“吼!”
城市中,一只前半身是蜘蛛,后半身是螢火蟲的異生獸正在肆意破壞著,市區(qū)里的人們一時間亂成一團(tuán),紛紛在驚叫聲中往安全區(qū)域飛快逃竄。
“吼!”異生獸低頭看向地面上的人類,“叱”的一聲從口中吐出白色的絲線。
幾個正在逃跑的人突然聽到上方傳來的怪聲,陡然停下腳步,轉(zhuǎn)身往后上方看去,立刻就驚叫出聲,“?。。?!”
“赫!”
眼看那幾個倒霉的人就要被捆住。出乎意料的事情發(fā)生了,一道月牙型的光刃快如閃電地將那些白色的絲線瞬間切斷了,是粒子之羽。
“吼?”異生獸轉(zhuǎn)過身軀看向那邊,只見一個銀色巨人慢慢走過大樓邊的輪廓,堅定的眼神直視著自己。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幾個人類已經(jīng)不管不顧地飛快逃跑了,他們可能連是被誰救的都不知道。
眼看自己的獵物就這樣在自己口中溜走,異生獸憤怒不已。便要將怒火傾瀉在銀色巨人的身上。
它口里再次吐出白色發(fā)光的硬韌線,成功地纏住了奈克瑟斯的手腕。
但奈克瑟斯不以為然地抬起那只被纏住的手臂,另一只手則在胸前能量核前揮下。
水波紋似的光幕蕩漾而下,奈克瑟斯的身體構(gòu)造與顏色發(fā)出奇跡般的改變————紅色成年形態(tài)。
“呼呼~,趕到現(xiàn)場了?!痹诓贿h(yuǎn)處的草坪上,跑來了一個人影,云輝雙手抵在膝蓋,氣喘吁吁地看向城市中戰(zhàn)斗,“沒想到?原來新夜不只能變成一個顏色呢,這個....我記得以前是姬矢準(zhǔn)的形態(tài),嗯?!?p> 另一邊?!昂?!”奈克瑟斯高舉手臂,用側(cè)面的肘部切割刀將那些絲線一揮,瞬間切斷。
而那只異生獸在絲線斷了的同時,突然失去重力的平衡一樣,往后倒下。其身軀砸壞了一座大樓。
奈克瑟斯眼光一厲,握緊了拳頭,大踏步?jīng)_了上去。
而在異生獸剛剛站起身來時,奈克瑟斯包裹著紅光的猛拳已然揮至它的面門。強有力的一擊打的異生獸不停地往后退去。
而奈克瑟斯并沒有罷手,又是往前一個沖刺,跳起身就是一個連貫性的二段踢。然后穩(wěn)穩(wěn)的落回地面上,而異生獸便是再次栽倒在地。
“叱!”奈克瑟斯將雙手收于腰間,右手向右一揮,左手緊隨而至,雙臂配合成“十”字,激射出了紅色光線————十字風(fēng)暴。
“轟——!”異生獸身體發(fā)生了炸裂。
成功了!云輝嘴角揚起一點淺淺的笑意,但....為什么在內(nèi)心深處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呢。
“我說,其實你也很想成為新夜那樣的英雄吧?”
旁邊,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真雨的詭異身影,他漠視著奈克瑟斯打敗了異生獸的一幕,看起來內(nèi)心毫無波動。
“喂你?”云輝像是受了驚嚇般的往另一邊退了幾步,拉開了與他的距離,“你怎么會在這?班匹拉是你放出來的吧?”
“其實你內(nèi)心也很渴望成為巨人吧?”真雨像是沒聽見云輝的話一樣,再次用了剛才的語氣這樣說道。
“........”這話像是利箭一樣狠狠地扎在了心頭上,云輝仿佛連話都說不出了。
“新夜總是能在人們最需要他的時候第一時間出現(xiàn),真不愧是諾亞選中的人,很有責(zé)任感啊。”真雨說道。
“所以.....他能成為奧特曼也是有原因的,我...根本比不了?!?p> “呵呵,你真是自卑。竟然沒有半點覺得“不公平”這類的心思?而且,你真的覺得新夜這是在守護(hù)嗎?”
“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不是嗎?”
“光的力量就一定是守護(hù)?黑暗的力量就一定是毀滅嗎?這是誰規(guī)定的哲理,力量只不過是由使用者來決定方向的罷了,而.....新夜,也是如此?!?p> 云輝感覺自己似乎聽不懂對方的說法,于是心思似乎也被帶動了,“你,想說些什么?”
真雨的目光轉(zhuǎn)向云輝,“為什么,為什么奈克瑟斯不使用美塔領(lǐng)域來戰(zhàn)斗呢?為什么,為什么上次要故意輸給THEONE呢?他,真的是在為“守護(hù)”而奮戰(zhàn)嗎?”
“什...什么?”云輝感覺頭腦越來越亂,似乎跟不上對方的腦回路。他頓時驚覺了起來。他剛才好像說了美...美塔領(lǐng)域。對啊,為...為什么之前沒有想到。明明用了這招就可以守護(hù)這片區(qū)域,免受戰(zhàn)斗的波及啊。
“為、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
“因為在你身上我看到了更加深邃的黑暗,有些事情你也該知道了?!闭嬗曷冻隽岁帨y測的微笑,“世上沒有英雄,只有能成為英雄的人,你——”他拉長了語氣?!安皇窍胍α繂??”
他的眼眸陡然發(fā)出紫光。云輝跟前的空氣變得異常扭曲,在極其深沉的黑暗中,浮現(xiàn)出了一個黑紅相間的劍柄一樣的物體,位于正中央的鮮紅寶石正閃著濃郁的暗光。
云輝一臉驚訝,“這是........”
“那位大人賜予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