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不過好像跟我有關(guān)系,我好像闖了大禍了……先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吧?!睎|方白嘆了口氣。
三人走出掌門殿,只見演武場上方有一位老者停于空中,正是蜀山大門前那個老頭。老者手中有一團黑色的氣體正在不停的掙扎。
“小子,你是不是練了至凈法?”老者瞪著東方白道。
“這個,那個,至凈法不是能祛除邪念嗎?怎么會變成這樣?”東方白撓撓頭。
“哼,至凈法乃是仙人功法,只有到達仙人的境界才能徹底祛除,你一個悸動期的修士只能將它排除體外,還好老夫在此,否則讓這團邪氣逃出去后果不堪設(shè)想?!崩险咭荒樑瓪獾目粗鴸|方白。
就在這時,遠處飛來四道劍光在演武場上方停下,劍上四人分別是蜀山掌門東方齊、蜀山德律長老公瑾、蜀山咒修長老東方玄、蜀山劍修長老蒼古。
“灼日前輩,發(fā)生什么事了?”東方齊問道。
“這小子不知道怎么學會了至凈法,他排出的邪氣驚醒了邪劍仙?!弊迫罩钢鴸|方白,一臉怒容。
四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把它給我,給我!”地下再一次傳來那個瘋狂的聲音。
灼日一揮手,演武場上的眾多弟子頓時變成一個個芝麻大小的稻草人,接著飛回灼日的儲物袋中。
東方白、東方烈、蒼月眼睛都直了,他們想過一萬種情況,就是沒想到這些弟子是稻草人變的。
地面抖動的更加的厲害,二人不得已御劍到空中,蒼月則站在東方烈的劍上。
地面不停的震動,演武場表面的地板紛紛被毀,露出一個巨大的陣法。陣法表面密密麻麻的刻著玄奧的咒文。
“再這么下去陣法要毀了,快用四象鎮(zhèn)魔。”灼日連忙道。
四人點頭表示明白,接著東方齊站在演武場東方,蒼古站在演武場西方,東方玄站在演武場南方,公瑾站在演武場北方。
四人同時咬破舌尖吐出一滴血。
“以血為引,以氣為媒,浩然之氣,化作青龍,青龍鎮(zhèn)魔”
“以血為引,以氣為媒,浩然之氣,化作白虎,白虎鎮(zhèn)魔”
“以血為引,以氣為媒,浩然之氣,化作朱雀,朱雀鎮(zhèn)魔”
“以血為引,以氣為媒,浩然之氣,化作玄武,玄武鎮(zhèn)魔”
四滴血分別化作巨大的青龍白虎朱雀玄武虛影。
隨后,東方的青龍朝下吐出一道藍色雷霆,西方的白虎朝下吐出橙色劍氣,南方的朱雀朝下五色火焰,北方的玄武朝下吐出青色的水流。
驚天動地的一聲巨響過后,地面恢復(fù)平靜,陣法表面的咒文隱隱淡去不少。
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化作四道光邊下方射去,那些咒文接觸到四道光頓時變的清晰起來。
東方白長長的吐了口氣,以為事情就這樣結(jié)束了,就在這時,那個瘋狂的聲音再一次響起:“本仙因你們而生,你們四個老不死還想困住本仙。待本仙脫困之時必讓蜀山方圓萬里之內(nèi)寸草不生!”
與此同時,演武場上方陣法突然被撕裂開一道長長的口子,一道灰色虛影從中飛出?;疑撚坝沂殖忠槐y白色的長劍,看起來那道口子正是被此劍斬開。
眼看虛影正要飛出,灼日也顧不得手中的黑色氣體,他右手掐了個法訣,黑色氣體周圍頓時出現(xiàn)一個紅色封印將它封在里面。
灼日大喝一聲:“浩然劍陣?!彼麖膬ξ锎锶〕霰姸嗟静萑送罩幸粧?,稻草人頓時變成一個個蜀山弟子。
這些弟子盤膝坐在飛劍上組成一個橫豎都是三十三人的方形劍陣,隨后它們同時念道:“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風無起,波瀾不驚。幽篁獨坐,長嘯鳴琴。禪寂入定,無從遁形。我心無竅,天道酬勤。我義凜然,鬼魅皆驚。我情豪溢,天地歸心。我志揚邁,樸古儼欣。天高地闊,流水行云。清新治本,直道謀身。至性至善,大道天成?!?p> 念到最后,這些弟子身上出現(xiàn)刺耳的白光。灼日見狀吼道:“落!”
這些弟子組成的方形劍陣猛的朝下一落,虛影見狀右手成爪,一股吸力從他手中傳出。
黑色氣體頓時突破了灼日的封印,朝虛影飛去。
眼看虛影就要拿到黑色氣體,蜀山弟子的劍陣從天而降。
“不!”虛影傳出一聲嘶吼,煙霧散盡后徹底安靜下來,只有稻草人化成的蜀山弟子腳踩飛劍,插入陣法中。
一道黑光閃過,黑色氣體猛的逃之夭夭。灼日剛想攔下它,卻突然吐出一口鮮血。
“前輩?”東方齊連忙扶住灼日。
“靈氣損耗過度?!弊迫論u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你們幾個跟我來!”灼日瞪著東方白他們道。
三人面面相覷,只得跟上。
蜀山飯?zhí)谩?p> 灼日、東方齊、東方玄、蒼古、公瑾坐在一邊,東方白、東方烈、蒼月坐在另一邊。
灼日他們五個人盯著東方白三人也不說話。東方烈和蒼月被看的發(fā)毛,于是他們兩個也跑到灼日那一邊盯著東方白。
于是飯?zhí)美锍隽嗽幃惖囊荒唬邆€人和一個人互相盯著看,兩邊都不說話。
東方白拿出酒葫蘆喝了口酒,接著面無表情的看著東方烈。
東方烈立馬乖乖的回到東方白身邊坐下。
“咳咳,說吧,老實交代事情經(jīng)過?!睎|方齊首先打破平靜。
“說什么啊,我好像失憶了。”東方白笑嘻嘻道。
“至凈法的封印你是怎么打開的?”東方齊一臉嚴肅。
“正好我也有事情想問你,一人一個問題?”
“好,有些事情也應(yīng)該告訴你們了?!?p> “底下的是什么東西?”東方白首先問道。
“當年妖族入侵,我和三位長老修為不夠,所以就修煉禁術(shù)至凈法提高修為,沒想排出體外的邪念無法徹底抹殺,我四人的邪念聚在一起形成你今天看到的黑色虛影,它自稱邪劍仙?!?p> “該我了,你是怎么打開至凈法封印的?!?p> “老齊你將我封起來看看?!北娙寺牭嚼淆R這個稱呼都怪異的看著東方齊。
“咳咳?!睎|方齊咳嗽一聲,伸手對著東方白一指,一道藍色的光罩將東方白封印在內(nèi)。
東方白拿起酒葫蘆,喝了口酒卻不吞下,用力朝前方一吐,東方齊的封印頓時被破開。
“這……”眾人吃驚的看著這一幕。
灼日伸手一招,葫蘆頓時飛到他的手中。他打開葫蘆嘴看了片刻,隨后將葫蘆扔給東方白。
“倒是我看走眼了,這破葫蘆是個空間寶物,里面能裝一條河的酒?!?p> 看到灼日將葫蘆還給自己,東方白終于放下心來。
“蜀山是怎么回事,那些弟子呢?”東方白接著問道。
“邪劍仙會吸收人的邪念變強,我讓那些弟子全部下山了。臨走前他們每人留下一滴血,被我制成傀儡。我操縱那些弟子每日練劍,為的就是以浩然之氣鎮(zhèn)壓邪劍仙?!弊迫沾鸬?。
“還有其他人學會了沒。”
“口訣只有我和小烈會,他境界不夠還沒練。”
“那就好,以他那資質(zhì)是練不會的?!睎|方齊看著東方烈道。
這是親爹嗎!東方烈:“……”
“你們現(xiàn)在發(fā)下道誓不把至凈法傳給別人。”
待兩人發(fā)下道誓,灼日對東方白道:“現(xiàn)在該談?wù)勀愕氖铝?,你可知你這次闖了多大的禍?”
東方白不解的看著灼日。
“你的邪念會吸收別人的邪念修煉,現(xiàn)在不除掉它,將來必將生靈涂炭?!?p> “怎么除掉它?”
“那就要看你了,它因你而生,你可以重新將它吸入體內(nèi)?!?p> “那邪劍仙你們怎么不除掉它?!?p> “它集合了四人的邪念,非仙界之人不可消滅,我們暫時只能鎮(zhèn)壓它?!弊迫諊@了口氣,對于邪劍仙,他也沒什么好辦法。
“東方白,我現(xiàn)在將真?zhèn)鞯茏恿钆平o你,你可以命令所有蜀山弟子,你現(xiàn)在盡快下山除掉你的邪氣?!睎|方齊扔給東方白一塊令牌。
“我該怎么找到他們?”
“我讓他們分布在各個城鎮(zhèn)招收弟子、斬妖除魔,你跟鎮(zhèn)子里的人仔細打聽一下便能找到他們。情況緊急,你們明天便出發(fā)吧。烈兒,蒼月你們先出去一下。”
“是!”兩人抱拳一拜,隨后走了出去。
東方齊右手一揮,門窗被關(guān)上。接著對東方白說道:“把衣服和褲子脫了吧?!?p> “你們想干嘛?你們五個大老爺們難道要做出那等禽獸之舉。”東方白聞言大驚失色,撒開腿就要往外面跑。
五人滿頭黑線。東方齊伸手將東方白攔住,強行扒去他的衣褲。
屋外。
“救命啊!”
東方烈和蒼月正在外面等著東方白,卻突然聽到東方白發(fā)出慘絕人寰的叫聲。
“他們不會在處罰小白哥吧?”東方烈和蒼月不由得面面相覷。
屋內(nèi)。
東方白雙手護住下體,一臉絕望的望著五人,閉著眼睛,他視死如歸的說道:“來吧!溫柔點!”
“臭小子想什么呢?”東方齊一巴掌拍在東方白腦袋上。
“哎哎哎,你們干嘛?!睎|方白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五人舉了起來。
“別吵,靈臺空明,固守本源,我們五人傳功給你?!?p> 東方白聞言松開捂住下體的雙手,腦中變得無悲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