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諸葛村夫和司馬曉賊端著木桶走了過來,江離在身后寸步不離。
“小江離干的不錯!”風莫隨口夸道。
“多謝主公夸獎!”江離一臉興奮,似乎很是受用。
“不錯不錯,還是單純的孩子好啊,忠誠度又漲了!”風莫在心里暗自高興。
“你先回去休息吧?!憋L莫將蠻象和江離收回卡牌。
諸葛村夫和司馬曉賊將木桶放在風莫腳邊,隨后站起身,聽候他的吩咐,
“你們兩個會下圍棋嗎?”風莫問道。
“會啊,你想干嘛,是不是又想坑我們,我們可不賭了?!眱扇祟^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你們這里是不是用座子制?”風莫問道。
“是啊,怎么了?”諸葛村夫和司馬曉賊面面相覷,都感到莫名其妙。
風莫跟東方白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難道他也是天外之人?”
“你是從什么時候碰到他的?!憋L莫將雙腳分別伸向諸葛村夫和司馬曉賊,兩人認命般蹲下身,苦著臉脫下風莫的靴子,然后將風莫的腳放進木桶內(nèi)的洗腳水中。
“算老頭從我三歲開始就教我和小烈了,聽村里人說他很早就生活在小漁村了?!睎|方白回憶道。
“村里有兩個私塾,他只教我和小烈,另外一個教書先生教剩下的孩子,當時他的理由是我跟小烈天賦異稟、器宇不凡,簡直就是人中之龍,獸中之鳳!”
“然后你還真信了?”風莫淡淡道。
“咳咳?!睎|方白干咳兩聲,隨后無恥的說道:“我覺得算老頭說的沒錯??!”
“這老頭居然這么早就來了,他到底想干嘛?還有,他怎么認識我的?難道他也是封魔者?可是我怎么看不到他的資料。”風莫百思不得其解。
“那我們還下不下了?”東方白問道。
“當然下?!憋L莫將棋盤上的座子收回。
“那就按照我們那的規(guī)矩下吧?!彼麍?zhí)黑子先行。
“我說你們倆就光看著嗎,給我揉揉。”風莫將腳稍微抬高了一點。
“唉,想我司馬曉賊從小到大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何時受過這種罪!”司馬曉賊邊給風莫揉著腳邊唉聲嘆氣道。
“該來的總會來,我看你是從小把人生中的福都享受完了,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過嘍。”諸葛村夫倒是淡定了許多,從小到大他什么苦沒吃過。
“你這從小吃苦的家伙,不照樣陪我在這受罪。”司馬曉賊一臉的不以為然。
“還好腳不臭?!彼÷曕洁熘?。
“啪——”東方白走了一個白子,隨口問道:“你上次在魔龍谷怎么回事?”
“沒什么,強大的力量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憋L莫似乎不想多談。
“你那天不是去追秦傲寒了嗎,他怎么樣了?”
“他死了,現(xiàn)在估計都化成水蒸發(fā)了。”風莫冷笑道。
東方白抬頭看了一眼風莫,見他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不由得嘀咕道:“真是個殺人如麻的家伙?!?p> 風莫當然聽見了,他也不生氣,笑瞇瞇的看著東方白問道:“小子,你殺過人嗎?”
“沒有?!睎|方白搖搖頭道:“以前在小漁村跟著李叔打獵,山上的畜生倒是殺過不少,怎么突然這么問?”
“要不要我?guī)闳€人玩玩?”風莫依舊笑瞇瞇的看著東方白,殺人在他眼中仿佛是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
“我靠,你有病啊,沒事殺什么人啊,果然是個瘋子。”東方白呆了片刻才大叫道。
“割破喉嚨的剎那,鮮血如泉涌般涌出,看著別人躺在地上痛苦掙扎,哦,那種哀嚎是多么美妙。”風莫一臉享受的樣子,臉上露出病態(tài)的笑容。
司馬曉賊嚇得小手一抖,連忙拿出占星盤就要溜之大吉。
“你要是有把握不被我的“抉擇”追上就試試?!憋L莫笑瞇瞇的看著司馬曉賊,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繼續(xù)。”他看著自己的腳道。
司馬曉賊咽了口唾沫,哆哆嗦嗦的繼續(xù)給風莫揉著腳,此時在他心中,風莫的危險程度已經(jīng)上升到頂級,東方小兄弟說的沒錯,這家伙果然是個瘋子……
“得了吧,我都感覺不到你的殺氣,你也就嚇唬嚇唬小孩子?!睎|方白老氣橫生道。
司馬曉賊無語中,到底誰是小孩子?
“這么大個人了,連個小孩子都不如?!敝T葛村夫小聲道。
“瘋子,你們那邊世界是什么樣的?!睎|方白好奇道。
“那是一個令人討厭的世界?!憋L莫感嘆道:“好在我已經(jīng)不是那里的人了?!?p> “你是說你回不去了?只能待在我們這里?”
“對了一半吧,小子,你有什么夢想嗎?”
東方白歪著腦袋想了片刻,走了一子才道:“我想跟我爹娘團聚,然后幫小烈當大官?!?p> “沒了?”
“沒了。小時候見到村里其他孩子都有爹娘陪著玩,雖然嘴上說著無所謂,其實心里還是很羨慕的?!?p> “我還記得四五歲的時候,跟村里孩子玩的時候,我跟小烈被他們罵成沒有爹娘的小雜種,然后你猜怎么著。”
“我跟小烈兩個人把他們?nèi)膛肯铝?,然后拿繩子把他們綁在我爹娘墳墓旁邊的樹上,脫掉他們的鞋子,讓小白舔他們的腳心,嘿嘿嘿?!睎|方白一臉壞笑。
“從那以后我就成小漁村的孩子王了,叫他們往東他們不敢往西,叫他們攆狗他們不敢捉雞!”
諸葛村夫和司馬曉賊皆沉默不語,他們突然覺得自己還是挺幸福的。
“哎呀,這么簡單就放過他們了?其實我也是個孤兒,我那時候在孤兒院也被一些不開眼的混蛋罵過?!憋L莫回憶道。
“哦,你是怎么做的?”東方白來了興致。
“也沒什么,我還是很仁慈的,只把他們一個個打暈,身上衣服全扒光,扔進稀泥巴里滾兩圈,綁在樹上,在樹下寫著不幸掉廁,再叫別人來圍觀。有個特別嘴欠的家伙我重點照顧了一下,在他身上用洗不掉的顏料畫了只超大的烏龜?!憋L莫仿佛在訴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三人皆感到一陣惡寒,這個瘋子原來從小就這么變態(tài),報復心居然這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