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鐺鐺——”東方白懷里突然傳來一陣聲音。
“英俊瀟灑的小葫蘆閃亮登場~”小葫蘆扒開東方白的衣服,飛到空中,雙腿向左彎曲,雙臂一高一低指向左邊,擺了個十分中二的姿勢。
“主人,想誰呢,這么憂郁?!彼麌鴸|方白轉(zhuǎn)了個圈。
“一個男人?!睎|方白拿起酒葫蘆,灌了口酒。
“我的媽啊,主人你居然喜歡男人!”小葫蘆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他連忙離得東方白遠遠的,生怕東方白對他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樣。
“噗——”東方白那口酒直接噴了出來。
“給小爺飛過來!”他黑著臉,對著小葫蘆招招手。
“打死也不去!”小葫蘆飛得更遠。
東方白二話不說,把左手中的酒葫蘆放在桌上后,直接拔出三絕,將劍尖指著小葫蘆,恐嚇道。
“睡了一覺后膽子變肥了!我的話也不聽了,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我……我錯了……”小葫蘆立馬慫了。
他用比之前更快的速度飛到東方白身前,小手一抬,敬了個禮。
“您的器靈小葫蘆已就位!請主人指示!”
“轉(zhuǎn)過身。”東方白淡淡道。
“是!”小葫蘆啪的一聲將手放下,乖乖的轉(zhuǎn)過身。
“主人你輕點,這可是人家的第一次,我怕疼?!毙『J聲音都有點哽咽了。
東方白:“……”
“你才喜歡男人呢,我在想小烈。你的小腦袋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呢?怎么就輕點了?什么第一次???思想不純潔的讀者會想歪的?!彼焓衷谛『J腦袋上輕輕彈了一下。
“也不知道小烈怎么樣了,算老頭不知道把他帶哪去了?!彼L長的嘆了口氣。
“嚇?biāo)牢伊?,還好還好!”小葫蘆拍著自己的小胸口,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樣。
“對了,今天一天沒見你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睎|方白伸出手,輕輕將他抓在手心。
“沒辦法啊,我受傷太重,到現(xiàn)在還沒恢復(fù)過來,每天有一大半的時間都得通過沉睡來療傷?!毙『J雙手向外攤開,無奈的了聳肩。
“這是?”盧寅站起來,好奇看著小葫蘆。
小葫蘆連忙從東方白手中掙脫出來,飛到盧寅身前,再次擺出那個中二的姿勢。
“本葫蘆就是器靈界智商最高、長得最帥的小——葫——蘆——”
“無——敵——是——多么——多——么——寂寞——”
“無——敵——是——多么——多——么——空虛——”
小葫蘆將雙手背于身后,抬頭四十五度角望天,一副孤獨求敗的模樣。
“哈哈哈哈——”盧寅被他這副模樣逗得哈哈大笑。
三絕突然顫動起來,似乎想要掙脫出去。
“你想要教訓(xùn)他?沒問題,下手輕點!”東方白低聲道。
說完他松開手,任憑三絕飛出去。
“獨——自——在——”小葫蘆渾然不知自己已經(jīng)被某劍盯上,還在繼續(xù)用情的唱著。
“哎呦……”他突然感覺身后傳來一股巨力,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他,直接被三絕拍進水中。
“誰!是誰敢偷襲本葫蘆!有種正大光明的單挑??!”小葫蘆從水中飛出,氣呼呼道。
“嗯?”他這才注意到空中的三絕。
“破劍,我招你惹你了,敢暗算我,你這個器靈界智商最低,長得最丑的家伙,有種正大光明的決斗??!”小葫蘆脫口而出。
三絕聞言立刻飛了過來,劍尖居高臨下的對準他。
“額……那個……”小葫蘆瞅了瞅三絕,再瞅了瞅桌子上的酒葫蘆,似乎自己勝率為零啊。
要是自己正在躲在酒葫蘆里就好了,最起碼沒人能傷的了自己。
“那啥……這位英俊不凡、高大威猛的劍兄,小的剛才多有冒犯,多有冒犯?!毙『J訕笑著拱了拱手。
三絕示威似的在他腦袋上晃悠了兩下,這才重新飛回東方白手中。
“普天之下,難道就沒有我小葫蘆能夠欺負的人嗎?”小葫蘆在心里欲哭無淚道。
“小白哥,這小家伙是什么東西啊?”盧寅坐下,用筷子夾了個青梅扔進嘴中。
“我這葫蘆的器靈?!睎|方白指了指桌子上的酒葫蘆,隨后嘆氣道:“我看他是一個沒救了,遲早被人弄死?!?p> “傷我容易,想殺我可就難了!”小葫蘆飛過來,圍著兩人不停的轉(zhuǎn)著圈圈。
“不是我吹,除非……”小葫蘆昂著小腦袋,一臉的自豪。
“除非什么?”盧寅好奇道。
“不告訴你!這可是我唯一的弱點!”小葫蘆奸笑道。
正在此時,突然盧寅身后突然傳來一道劍光,速度快的不可思議。
與此同時,周圍突然出現(xiàn)一片片蘆花。白色的蘆花隨風(fēng)飄蕩,可這美麗的外表下卻暗藏著凌厲的殺機。
“天法自然,大道歸一,心凝神動,萬劍屠魔,萬劍訣!”東方白神色大變,連忙使出萬劍決。
周圍的天地靈氣化作無數(shù)的小劍,射向空中的蘆花。
萬劍決與蘆花碰撞在一起,最后二者后相互抵消,紛紛消失于天地之間。
可這蘆花只不過是試探的手段,真正殺招卻隱藏在那道劍光中。
“不好!小姐有危險!”不遠處正在偷看的李盼和韋媛媛神色一變,正要出手相救,可惜距離太遠,沒法第一時間趕到。
東方白眼看劍光撲來,連忙將盧寅拉到身后,情急之下右手用力過猛,疼得他額頭冷汗直冒。
情況危急,他也顧不上許多,左手拿起三絕,他忍著劇痛猛的一揮。
“鐺——”劍光碰到三絕頓時停住,露出后面的黑衣人。
東方白被震得后退幾步,差點就要掉進水中。
黑衣人再次揮劍,東方白感覺眼前之人的劍上有一股奇怪的靈氣,他自知力量不夠,迫不得已,只得雙手握劍抵擋。
“鐺——”又是一陣響聲,這次的反震之力疼得東方白連劍都沒有握住。
“哐當(dāng)——”三絕掉在船上。
東方白半跪于地,右手顫抖不止,可他的眼神卻十分凌厲。
“你是誰?”他看著黑衣人質(zhì)問道。
黑衣人也不答話,縱身一躍跳進水里,轉(zhuǎn)眼就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