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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緣自謀:腹黑郡主請入甕

第四十九章 家人

良緣自謀:腹黑郡主請入甕 云抹茶 1986 2017-08-06 09:13:13

    言致輕盈地越過墻頭,落到定王府的院中,看著府中有些不太正常的安靜,她皺了皺眉頭,這個點兒,不該這么安靜才對啊,難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思及此處,心頭掠過一絲不安,飛快地朝著離此最近的寧萱院而去,已經(jīng)下朝了,就算有事也應(yīng)該是在父親的院中。

  寧萱院中沒有人,只有兩個灑掃的婆子坐著在閑聊,見到言致,她們著急忙慌地站起來,行了禮說道:“見過郡主,是王爺讓您來取東西嗎?那您可得自己去拿了,我們都不能進(jìn)王爺屋中的。”

  眉梢一動,言致點頭,徑直走進(jìn)了正房,兩個婆子呼了口氣低著頭站到了路邊,整個府中就屬郡主最是說一不二,對他們也管得比較多,王爺和世子,一個粗枝大葉一個溫和親厚,遠(yuǎn)不如郡主身上這壓力。

  在屋中轉(zhuǎn)了一圈言致就出門朝著自己的清嘉小筑去,她手中沒有東西,那兩個婆子也不敢問她是取了什么。

  聽那口氣,似乎父親是在自己那里的,但這才下朝不久,為什么會在她那里?

  遠(yuǎn)遠(yuǎn)地就能感覺到清嘉小筑那遠(yuǎn)低于別處的氣氛,腳尖一點,落到回廊上,她腳尖才落地,一道灰色身影就從里面沖了出來,言致抬頭一看,正是出門辦事了的豫荊,他向來蒼白無表情的臉上此刻滿是焦急,見到言致完好那刻才松了一大口氣。

  “沒事就好?!?p>  “好什么好,膽子大了啊,什么都不商量就敢一個人跑去犯險,你眼里還有沒有天高地厚了?!?p>  隨著話音落,言天也沖了出來,話語很是惡劣,手上就不停地把言致轉(zhuǎn)了個圈,然后又探了探她的脈搏,這才也跟著松了口氣。

  言致心中慶幸,昨夜他是將她帶出去治傷而不是送回來,以她昨夜那個模樣回來,還不得嚇?biāo)浪麄儭?p>  面上帶出一抹乖巧討好地笑,言致說道:“這是怎么了?這么大驚小怪的,我又不是第一次自己跑出去了,再說我這不是沒事嗎?”

  “沒事?我看你是運道好,否則我們能不能見到你都是兩說?!?p>  這話音一落,言致才看到輕音也在,只是剛才被言天偉岸的身子擋住了,連輕音都帶了出來,這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把他們嚇成這樣?

  她思索間,輕音已經(jīng)執(zhí)起她的手,探起了脈,秀眉漸漸緊蹙,輕音似是無意地呢喃了一句:“又白費了?!?p>  言致隱約聽到了點,下意識問道:“嗯?什么?”

  “沒有,這個林寒柯下手也太狠了,你昨夜若是再晚一點救治可就廢了,一會兒再給我看看你的傷,現(xiàn)在先說說昨夜究竟怎么回事?”

  言致點頭,一手挽著輕音,一手拉著氣得不輕地言天進(jìn)屋,親手將言天安坐好,這才問道:“你們怎么會知道我昨夜干嘛了?”

  言曄常年含笑的嘴角慢慢沉了下去,瞪了言致一眼才說到:“你昨日下午問我豫叔可在,我回去一想,無事你找豫叔作甚?便去問爹豫叔的去向,正好撞見豫叔回來就一同來找你,你卻不在,大半夜的,你能干什么去?我想著你是從宋府回來的就去找了輕音,這才知曉林寒柯竟是男扮女裝之人······阿草,這個家不是只有你,只有豫叔的,這樣的事情你為何不與我們商議過后再坐打算?”

  說話間,言曄上前緊緊攥住了她的手,語氣隱隱有了哽咽,“你知道我和豫叔到了林府,看到林寒柯院中那片狼藉和那滿地的血時,我心中有多痛多悔多恨嗎?若非豫叔說你不在那里,那個林寒柯也在命人找你,我可能會就那么沖出去殺了他,管他什么祁俊軒什么大祁江山百姓安寧,都沒有你重要,我通通不在乎,你要是不在了,我和爹怎么辦?”

  言天聽完這通話,下意識地撇了頭,輕音還是看到了他眼角的水光,這是相依為命的三個人,這才是真正的父子親情,而她······是沒有的。

  “哥,放心,以后不會了,這次是我錯了,是我沒有考慮周全,下次不管發(fā)生什么我一定會和你商量的好不好?這次實在是特殊嘛,乍然聽聞這等駭人的消息我有些著急,本來要是豫叔一起定然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可誰讓豫叔不在,你和爹的武功路子都是尚家槍法,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我既然是打探,你們?nèi)チ四秦M不是自曝家底?我也沒想和他硬拼的,誰讓那個林寒柯不要命也要把我拿下呢,這才吃了點虧?!?p>  言曄嘆了口氣,悠悠地說道:“還是我太沒用了,堂堂七尺男兒,竟然不能為妹妹分擔(dān)一二,還要妹妹替我考慮?!?p>  言天見狀也低下頭,很是憂傷地接話“爹也沒用,保護(hù)不了你娘,也保護(hù)不了你們?!?p>  心口一痛,言致眼角有淚滑下,一步上前跪倒在言天膝前,緊緊抱著他的膝頭,頭靠在他大腿上,語氣堅定地說道:“你們放心,以后真的不會了,我會惜命會謹(jǐn)慎的,真的會的?!?p>  言天父子對視一眼,滿意一笑,輕音無奈地笑笑,笑容有點苦澀,但還是上前一步拉起言致,說道:“言叔,你們先回吧,我?guī)桶⒉葑屑?xì)看看,她重傷未愈也不宜情緒太過波動?!?p>  “好,辛苦你了?!?p>  “不會?!?p>  豫荊全程無話,只是臨走時說了句:“你要是出了事,我就進(jìn)宮把皇帝太子皇后都?xì)⒘?,把皇位送給祁俊軒?!?p>  “豫叔~”

  “我說到做到。”

  言致嘆氣,看著豫荊那身絲毫不低于言天的怒氣,胸中溫暖,這就是家人吶,口中盡是不滿,都是在怪她行事欠考慮,可其中滿含的還是關(guān)心,他好像也是這樣,一邊訓(xùn)斥她,一邊又在為她舒緩傷處,所以,他也是她重要的家人,不管他是否愿意。

  在她自己心中,他都是和父兄一樣重要的家人。

云抹茶

  家人吶,這是她目前對他的定義,在阿草心里,最重要的人就是家人了,言天言曄輕音隨雯尚家人還有寶哥哥都是很重要的家人了。  ?。ㄎ液孟窨吹搅耸詹貪q起來了,有點小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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