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無法饒恕的非正義暴力
在混沌中,我睜開眼,全身上下肌肉撕裂一樣的疼痛...火熱的太陽當(dāng)空,周圍被加熱成熱空氣而造成的光線扭曲就像一個大大的蒸籠。這太陽肆無忌憚的散發(fā)熱量,而稀薄的云層,在這紅海地帶,太陽的光芒不會被阻攔太多,那熱量也就不會減半。
我感覺到嘴唇喉口的干燥,我站起來,勉強著走了幾步,但這樣似乎沒多大幫助,我就連五米都沒走到,就撲通一下摔倒在沙海里,沉沉睡去。
逐漸遠(yuǎn)去的意識...不知道多久,在一絲冰涼甘露入了口后才回來
。在掙扎了好一段時間以后,我才睜開眼,我躺在一家土房子里,整個房間雖然不大,但卻異常整潔。
“爸爸!醒了醒了!他醒了!他動了!”健康麥黃色皮膚的女孩年齡大約十五六七,她的頭發(fā),是中國人的黑色,不過她的語言卻讓我相信,這里不是中國。
“本就不是什么大事,缺水而已,別那么大呼小叫的?!逼つw黝黑,絡(luò)腮胡的胡渣包滿了他的半個臉。他聲音豐滿,看他手里拿著一把AK-47步槍仔細(xì)擦拭。
這里是哪...他們在說什么...我怎么會在這里...
這樣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我映像里的最后一幕是我沉睡在我的船艙里。我目光呆滯地看向天花板,天正亮堂。我就這么睡了多久?
女孩子充滿活力,瞪圓了大眼睛過來,指著自己“我,我是尤蘭達(dá)-卡桑德拉?!?p> 我聽不懂,顯出一臉茫然與困擾。
“笨蛋,這家伙不是這里的人,恐怕是外國的?!本o接著白人的大叔把槍放到一邊去,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本英語字典,翻了好一會才說出口“Who...are...you?(你是誰?)”
真心別扭。
“I named linbai...(我是林白)”
“Where do you come from?(你從哪里來?)”
“I come from China,I am Chinese.(我來自中國,我是中國人。)”
...隨后氣氛陷入了短暫的尷尬。
“中國是哪?”大叔轉(zhuǎn)過頭去問他女兒。
“哦哦!扎克里老師有提到,就是那個經(jīng)常派藍(lán)帽子過來的國家,上次遇到土匪還是他們給咱趕跑的呢!”
大叔若有所思,一拍桌子,“藍(lán)帽子的都是好家伙,好男兒,他們來自中國,那么這個來自中國的孩子應(yīng)該也是好孩子,快快,他一定餓了,給他點吃的?!?p> 看著他們嘰里咕嚕了幾句,女孩尤蘭達(dá)便飛也似地跑出了門,一副很開心很樂意的模樣。不一會便端上來一些白面饅頭。
“孩子啊,你這樣年輕,流落到這邊不容易,看你的衣服是軍裝,藍(lán)帽子一定認(rèn)識你,過幾天咱們就進城里去幫你問問?!?p> 藍(lán)帽子?指的應(yīng)該是藍(lán)盔部隊的人。
“不,不用了?!蔽一亟^。
說著,我開始狼吞虎咽,一口水一口饅頭,很快被我消滅一光。
“既然這樣,你就在我們村子里多住幾天。那么,就這樣,我還有事情,就走了?!?p> 大叔起身離開,帶走了那把AK-47。
“你父親是做什么工作的?”
“父親?他是自由民兵哦~其實呢,我們這里,到了一定年齡都要成為士兵,我還有幾天就要去當(dāng)兵了。你到時候陪我一塊去吧,穿著你的軍裝。”
...她知不知道在這里當(dāng)兵意味著什么?
“還有哦,我們分別后,一定不要記得我的事情,這樣會很傷心的?!彼@么對我說道,我眼里閃過一絲驚異。她或許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但是卻毫不在意,這也就意味著,這里的人們習(xí)慣了戰(zhàn)爭。
戰(zhàn)爭...意味著死亡。
我沒有能夠多說話,我嘆了嘆氣,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少女的頭發(fā),有些油膩。結(jié)果,他父親過了好幾天依舊是沒有回來,而我們等來的,是土匪...
少女尤蘭達(dá)把我藏在床底下的暗道里。重復(fù)叮囑我“千萬不要出來,你可以好好睡一覺,無論聽到聲音都不要出來。你這么弱的身子骨,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p> 一般想來土匪不會特意地去襲擊村落,要么是這里很富有,要么是這里得罪過他們。按照我之前了解的信息,無論如何都應(yīng)該屬于后者。土匪拿著自動步槍,騎著馬,裹著的白布就像復(fù)活的木乃伊。
“都特么給我交出錢財和糧食來!”
然后大家沒有抵抗地交出了糧食。
“把我給這男的都給殺了!”
然后土匪們拿著槍,抓起一個又一個男兒的頭顱,清脆脆的槍聲打爆了他們的腦袋。婦女們哭喊著不要,她們無論如何都保護著丈夫兒子兄弟不受傷害。
有女的被抓起來,土匪們下流的眼神掃過她們的身體,用刀子把厚厚的樸實的長袍割開,露出麥黃色的肌膚。
頭領(lǐng)看中了尤蘭達(dá),特遞下了馬,他走到尤蘭達(dá)的面前,揉捏著尤蘭達(dá)精致的臉龐,布滿傷痕的臉和缺了一只眼的表情有些無恥,但是在村民看來更多是恐怖。
土匪頭領(lǐng)站起來,揮揮手,把身著軍裝的尸體丟到人們的面前。
有自由民兵的人當(dāng)然也有征兵隊的人。
“你們所謂堅強的后援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都給老子老實點兒,別特么給我反抗,臭娘們,等老子舒服完了,把你們賣到窯子里做婊子!保證你們過上舒舒服服地日子。”頭領(lǐng)仰頭囂張地笑出聲。
自由民兵的尸體里面,有尤蘭達(dá)的父親。我沒有待在角落里發(fā)抖,我看著這一幕,內(nèi)心無比難受。為什么這里的人民一點都不會反抗?太不合理了。
我猛然發(fā)現(xiàn)尤蘭達(dá)身體顫抖著,眼神閃爍著看向我這邊的屋子。
這一幕,我該怎么做?
我咽了口唾沫,心里緊張著,恐懼著,我的異能和武術(shù)是否能夠拯救他們。土匪約莫三十多人,就算明知道戰(zhàn)斗力不平等,我也絕對無法忍心看著尤蘭達(dá)死去。
于是我打開門,我無法做一個懦夫,我更無法看著給我恩賜的人死在不正義的暴力之下。
這群人,無法饒恕。
貴川左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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