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歷史記載范蠡跟隨勾踐,兢兢業(yè)業(yè)二十年,幫助勾踐制定了一系列富國強兵的政策,讓勾踐少吃了幾年苦膽,少睡了幾年地鋪,終于打倒了夫差,順而完成了爭霸天下,做上了春秋最后一霸。
可惜的是這么個人才,勾踐功成名就之后卻不珍惜,也得虧范蠡反應快,跑的早,不然估計跟文種落一個下場。
既然勾踐不是個明主,那么有沒有可能忽悠一下范蠡呢?邢正臉上帶著笑容跟范蠡打哈哈,心里轉起了其他心思“呵呵,范大夫,你這是干什么啊,使不得,使不得”
范蠡使勁推著邢正的手“使者,你看,這么點小意思,您去買杯酒喝,天這么熱,解解乏”
邢正也不再客氣,把金餅揣起來,分給范蠡一根煙,看著范蠡咳嗽,邢正問道“范大夫找二女是為了我家大王的事?”
范蠡點點頭“確實如此”
“那既然是這樣,范大夫就不用對二女再打什么主意了,我直接帶走得了”
范蠡“應該的,應該的,吳國乃上國,既然使者發(fā)話了,區(qū)區(qū)兩個女子,使者盡管帶走即可,只是,剛才使者說的那些話,范某保證,我王絕對沒說過”
邢正看著范蠡樂,直看得范蠡心里毛嘚嘚的,看到范蠡額角開始汗津津的,邢正拍拍范蠡的肩膀“小范吶”范蠡一凜,越王也沒敢這么稱呼自己,一個小小的吳王使者居然如此羞辱自己,小子,等著,等到越國滅了吳國,有你小子好看,不過當下范蠡還是忍住了“使者您說”
“小范啊,其實你跟越王商量什么事,我是不操心的,我就是一使者而已”范蠡大喜“多謝使者,這樣,使者如果有空的話,還請稍等,我這就安排人再送些金餅來,資助使者選美”
邢正點點頭“也好”他當然不會跟范蠡客氣,要知道這家伙的可是被稱為商人祖師爺的,越國雖然是戰(zhàn)敗國,但是邢正不相信范蠡手里沒錢,自古只有窮死的百姓,你見過窮死的士大夫嗎?
“不過資金的事咱放一邊,我看小范你是個人才,不知道有沒有想過跳槽的事呢?”邢正此舉不是心血來潮,而是看到自己的任務人物有感而發(fā),西施和鄭旦要說容貌絕對的沒得挑,但是要說行商那就不值一提了。
作為一個位面商人,找到的客戶不光是消費者,同時也是代理商,要不然商城里那么多東西,光靠一個人消費,那能掙幾個錢,大頭還是這些客戶做二道販子掙來的,只有客戶有錢了,自己才能掙錢不是,所以邢正想把范蠡拉攏走,幫助西施和鄭旦掙錢,也就相當于二人的經紀人吧。
范蠡聽到邢正讓自己跳槽,連忙搖頭“不敢不敢,使者說笑了,范某對越王忠心耿耿,豈能在這危難時刻棄之不顧,更何況吳王跟某有仇,也不是個好去處啊”
看來范蠡不是沒跳槽的打算,而是目前天底下最大的老板跟丫有仇,去不得,而到其他小老板那又發(fā)揮不了自己的優(yōu)勢,所以思來想去,范蠡還是覺得在勾踐手下才能發(fā)揮自己的價值。
當下邢正對范蠡又高看了一眼,人才,絕對的人才,一個懂得分析形勢,又有自知之明的家伙,怪不得人家沒有奇遇也能混的風生水起,所以邢正拉攏的心思更勝了。
“范大夫別急著拒絕啊,俗話說的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俗話又說良禽折木而棲,俗話再說樹挪死,人挪活,范大夫難道真的認為越王是個好主子嗎?”
范蠡舌尖頂著上牙床,你丫哪來那么多俗話說,不過最后一句話倒是也不錯,越王還真不是一個好主子,但是這也不是范某投奔吳王的理由??!
“使者別說了,范某知道吳王是天下最大的君主,但是范某真的無心投奔,多謝使者好意了”
邢正呵呵一笑“誰說我讓你投奔吳王了?”
范蠡“......那使者想讓我投奔誰?”
邢正挺了挺胸脯“我”
范蠡“.......”
邢正“怎么,范大夫看不上我?”范蠡不說話,只是臉上的表情表明了一切,邢正沒得法“看來范大夫對我還是不大了解啊,也對,看來我得給你露兩手了,不知道范大夫認為這世間什么事是凡人做不到的?”
范蠡腦子忽然短路了“操控雷電吧,嗨,我給你說這個干什么,使者我真的沒跳槽的心思,那什么,我不打擾了,你忙,你忙”
邢正“別走啊,我還沒表演呢”看著范蠡轉身就走,邢正急了,手里的家伙直接杵到范蠡身上,正在小酒館吃飯的鄭旦西施二人,一直在偷偷的看著二人,倆人說什么她們不知道,但是到最后范大夫想走,那個短毛忽然杵了一下范大夫,范大夫忽然就打起了擺子,然后腦袋冒著煙,倒下了。
西施鄭旦嚇了一跳,趕緊出來看看發(fā)生了什么,只見邢正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的圓柱形物體,頂尖有兩個明晃晃的鐵尖,不知道是什么東西,而范大夫在地上一抽一抽的,這是羊羔瘋范了?
鄭旦看了眼邢正“你.....范大夫他?”
邢正抬頭看了看鄭旦,立馬變的目中無人了!
這一眼,伊人如三月桃花紅艷芳菲!
這一眼,佳人賽雪羞梅潔白無瑕!
這一眼,這個娘們不是人,好似仙女下凡塵吶!
邢正使勁咽了咽口水,這就是自己的任務人物?我去,邢正心里忽然萌生出一只泰迪,一直以來邢正很忌諱跟客戶發(fā)生點什么,一個楊玉環(huán)就讓邢正搞的心神不寧了,但是此刻,邢正覺得要是不發(fā)生點什么,天理難容啊!
使勁在心里召喚N遍哈士奇,攆跑了泰迪,邢正又看到了西施,瞬間被攆跑的泰迪回來把哈士奇日了。
兩行鼻血順著鼻孔流了下來,鄭旦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先生,你流血了”
邢正趕緊抬手用袖子把鼻血抿掉,臉上打著哈哈掩飾自己的尷尬“啊,那什么,最近天干,有點上火,出出血好,出出血好”
鄭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更紅了,西施心態(tài)還不成熟,不理解這些成人見的話語,只是擔心的看了眼范蠡“范大夫不會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