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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讓旁邊的侍女將紙鋪開,并研磨。
挽起袖子,拿起毛筆往硯臺里沾了一下。
在宣紙上寫道,奇香閣。
字跡大氣又不失嚴謹,隱隱有大師風范。
皇帝看了自己寫的,滿意的笑了笑,拿給旁邊的小司子,吩咐道。
“去,把朕的字做成匾額,在惠國縣主開業(yè)時,親自送過去?!?p> “這樣的賞賜可還滿意?”皇帝對著眼前的美人兒說道。
“哪里,陛下的賞賜還談什么滿意不滿意,只要是陛下賞的,都是好的?!痹戚揽匆娛掫嵬獗淼ǎ瑢嶋H這蠢女人又在神游,用手拉了一下。
蕭翎才反應過來,說道。
“算了,你們二人快速坐下吧,這宴會可過了大半了,不過,你們二人也算是來的巧,這各家千金獻才藝還是沒有過得?!被实坌呛堑恼f道。
云堇往四處掃了一眼,心下不由得嗤笑一聲。
“這老狐貍可也算是心機深沉,來的人都是族里的庶女,即使是嫡女,恐怕也是有了未婚夫了。”
“呵,倒是打了個好算盤?!毕氲竭@里,云堇心里一陣冷嘲。
蕭翎倒是沒什么,只是覺得有一道特別惡劣的視線一直對著自己。
可是往四周一看,卻發(fā)現(xiàn)沒有。
想到這里,蕭翎不由得皺起了那如柳似一般的眉。
不過,倒是有一道比較明顯的視線,朝那邊看去,是一位穿著粉色衣服的女子。
長的不怎么樣,但是身上有一種氣質(zhì)讓自己本身感到很熟悉。
沒錯,是自己本身,那粉衣女子身上那一種妖媚的氣質(zhì),有種經(jīng)過男子破身而來的氣質(zhì)。
就像是那個時候的原主,被男子破身之后,沉淪風塵當中。一舉一動皆是風情,一顰一笑皆是引人犯罪。
不過,看她臉上還是有那一絲清純,恐怕是有人從小培養(yǎng)的氣質(zhì)吧。
不過,這種氣質(zhì),大概是看多了那種***吧。呵呵…
………
蕭翎一臉無聊的看著眼前的這些女人,一個個濃妝艷抹,那些女人恐怕沒想到,自己認為最完美的笑容,到蕭翎這里一看,竟是連鬼都不如。
咦…說是狐貍精還倒是貶低了狐貍。
整個就是發(fā)了情的孔雀。
……
“陛下,臣女聽聞惠國縣主擅長制香,且做得香連陛下都贊嘆不已,臣女認為惠國縣主那雙手肯定是靈巧無比。”
“于是,想與縣主比試一番?!贝藭r,陳茜茜站了出來。
在座的人都朝陳茜茜看去,由于這場宴會隱秘性極強,除了收到請諫的人,幾乎不見什么人。
陳茜茜只覺得這種被眾人目光注視的目光極其舒服。
略微抬起了下巴。
享受著眾人的注視,殊不知所有人只是在看她的笑話罷了。
且不說,向來視女人為麻煩的帝師大人,第一次與女人這么近。
而且,他們倆來的時候好像是手牽著手吧?!竞孟癜l(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更別說,皇上還封了一個縣主,雖說縣主也不是一個兩個了,但是這位前面的封號。
惠國…
呵呵,算了吧,還想找茬,回家洗洗睡吧。
不過,陳茜茜還真就是個腦殘,當然此番話,還有在旁邊一直煽風點火的陳恬欣啦。
人家對于這方面,可是有著十多年的經(jīng)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