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看臺上跳下來的陸嫣然,提劍指著周俊晨的咽喉,冷升斥責他違背了劍士的精神,使用暗器而且在輸掉比試后還出手偷襲,給所有的劍士抹黑!
這指責不可謂不重。
暗器還好,畢竟沒有違反規(guī)則。但輸了不認還出手偷襲,這傳出去絕對會讓他名譽掃地。
這指責如果落實,他根本就別想在炎黃城魔斗士學院混啦!
他的同學會看不起他,不愿意再和他往來。他的老師會對他不屑一顧,不愿意再教他高深的魔斗技。
甚至會因此連累到學校的聲譽。
炎黃城內可不止他們一個學校。
想想看,那些和炎黃城魔斗士學院有競爭關系的學校,知道了這件事會怎么樣?
他們肯定會拿這件事大做文章。
“你炎黃城魔斗士學院竟然教出了這么個輸了不認賬,專門在背后偷襲別人的學生!看來你們的學院的老師品德也不怎么樣嘛!”
那么學院方面如果想保住自己的聲譽會怎么樣呢?當然是開除自己!
“不……不!這太可怕了!”
想到這里,原本還摔得有點迷迷糊糊的周俊晨,立刻一個激靈就清醒了過來。
這時,看臺上又陸續(xù)跳了幾個人下來,他們也向周俊晨的方向走了過來。
有的臉色同樣不善,是和他以及陸嫣然一樣劍士系的。
有的表情戲謔,仿佛是看笑話的,看他們身后的武器明顯是其他系的。
有的表情玩味,眼神不停的在周俊晨和夏海升之間掃來掃去。
而其他看臺上原本之前已經要走的人,也紛紛都因為這個小插曲而感興趣的又留了下來。他們雖然沒有從看臺上跳下來。但此時卻扶著欄桿興趣十足的繼續(xù)看下去。
周俊晨則連忙向眾人解釋道:“不……不是這樣的,我剛剛不是有意的,我……我剛剛……剛剛那是因為我被夏海升打得有點腦袋不清醒了!”
“對對對!是這樣的,我們可以證明!”此時周俊晨的兩名根本也立刻跟進道:“剛剛周少站起來的時候確實腦袋很不清醒晃晃悠悠的,他一直以為比試還沒有結束呢!他不知道自己當時已經在出界了!”
“哼!”陸嫣然對這樣的解釋不置可否,但她卻玩了一個劍花,漂亮的將自己的長劍重行收回了背后。
同時她也說道:“這事兒你跟我說了沒用,你偷襲的是夏海升,你更應該向他解釋和道歉!”
“呃……”周俊晨看了看臺上已經重新站起來的夏海升,瞬間有一種吃了只蒼蠅的感覺。
他很不想和夏海升道歉。真希望他現在立刻就消失。
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而且周圍的人都看著他呢,如果今天沒有個說法,這事兒肯定就過不去了。
于是他只好忍著渾身傳來的疼痛(摔的,剛剛還沒感覺,但他一起身就立刻感覺到渾身哪兒哪兒都摔得生疼),臉上露出十分假意的笑容,艱難的爬起身和夏海升道歉道:“升哥兒,真的很抱歉,我剛剛真不是故意的?!?p> “你說不是故意就不是故意的??!”怒目而視道:“輸了以后不服,還偷襲不是故意的。比試中用暗器也是故意的!你特么是故意生的吧?和它那么親!”
“噗哧……”肖宇強這罵人的水平還是有點兒的,原本一臉戲謔表情在周俊晨和夏海升之間看來看去的劉薇薇頓時就笑了出來。笑聲如銀鈴一般好聽。
“你!”周俊晨大怒,但現在形勢逼人,最精要的是先把他和夏海升的事兒圓過去再說。
于是他解釋道:“我用暗器是我的戰(zhàn)術,這并沒有違反比試的規(guī)則!但我確實不是故意偷襲的。之前被升哥兒的空氣彈打得有點頭暈眼花,所以沒看清楚我已經在臺下,也沒看清楚升哥兒是背對著我的!”(事實是他已經知道了,但不愿意承認,腦子里只有一股沖動。)
肖宇強繼續(xù)說道:“偷襲都已經偷襲了,你說你不是故意的就不是故意的了?升哥兒還平白無故摔了一跤呢!要不是有陸嫣然出手,升哥兒還有可能會受傷!”
周俊晨咬咬牙道:“我愿意賠償升哥兒一些錢,當作精神損失費!”
“多少?”肖宇強也不跟他客氣,直接問道。
“20個銀幣,加上之前對賭的80個銀幣,我湊足1個金幣給升哥兒!”
“噗……”這時劉薇薇再次嗤笑了出來。
眾人紛紛疑惑的轉身看向她,不知道這有什么好笑的。
劉薇薇依舊是一副玩味的表情,看著周俊晨說道(同時也是所給所有人聽的):“周俊晨,你剛剛用的那套暗器,是我家制造的玄冥雨花針耶!一套最少也要2個金幣呢!你竟然只拿來賭輸贏不過1個金幣的比試!那不是無論輸贏你都是虧的?”
“哈?”
現場立刻引起了一片微微的驚嘆。對于一群11歲的少男少女來說,2個金幣(相當于地球上2萬人民幣,甚至更多。)已經是一筆不小的數字了。
也紛紛明白劉薇薇的笑點在哪里。為了贏一場1萬塊錢不到的比試,竟然要投入2萬塊錢的道具費。尼瑪這是腦仁變質了呢!
當然人家二世祖有錢,為了裝逼花這個錢也不算什么。
但這時肖宇強頓時從劉薇薇的話中聽出了一些別的東西。
于是立刻便道:“好哇,你都舍得用2個金幣這么貴的東西來對付升哥兒,卻只愿意賠20個銀幣!你當咱升哥兒是叫花子呢!咱看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我……”周俊晨頓時是有口難辯,難道跟他們說這套玄冥雨花針是他從他老爹那里偷來的?
所以他看向劉薇薇狠狠的瞪了一眼道:“對!沒錯!那就是你們家的玄冥雨花針,我都還沒跟你算賬呢!你們賣的時候就把這套暗器吹得有多好多好,什么10步之內無人能躲,可破三層鎧甲,其實都是騙人的!”他看向臺上的夏海升,怨恨的說道:“卻根本連一個小孩都對付不了!你們要賠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