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兒,你說,看看跟我猜的是不是有所不同的?”云逸淡淡的笑著說道。
“我知道的是,插在大哥身上的那把劍是屬于陸梓煜的。但是這把劍是不是他插到大哥身上的,會不會是有人陷害;或者說,是他殺害了大哥,但是他身后的人是誰,我不知道?!?p> 憶南平靜的說道。
經(jīng)過這一次事件,她知道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控制不住自己。
如果再出現(xiàn)一次這種情況,她想,她也不應(yīng)該繼續(xù)留在云逸的身邊了。
再留在他的身邊或許會給他帶來許多意想不到的麻煩。
“你說陸梓煜啊?!痹埔莸难壑幸坏拦饷㈤W過,“如果真的是他,我倒是就知道他身后的人是誰了?!?p> 云逸的嘴角輕輕一勾,看向憶南。
憶南皺了皺眉頭,轉(zhuǎn)念一想。
是啊,能夠敢于殺掉默齊的人一定會是一位皇子。
這樣一來,直接看一下陸梓煜跟哪個皇子的關(guān)系最近不就可以了?
她好像知道陸梓煜跟哪個皇子的關(guān)系更近一些呢。
還記得當(dāng)時在云王府的時候,林宛沫想要陷害她跟陸梓煜的時候,來的人卻是凌宇。
所以說,跟陸梓煜走的比較近的皇子是凌宇?
不過這一切也都只是她自己的猜測,具體事情是什么樣子的,她也不清楚。
也不是沒有可能會是那種有心之人,叫來了陸梓煜,想要嫁禍到凌宇的身上。
憶南揉了揉眉心,“這件事情我們不能通過簡單的猜測來決定究竟是誰做出來的事情,我們一定要找出證據(jù),這樣一來,才能夠說服那個做了壞事的人,也才能夠還大哥一個真相?!?p> 云逸贊同的點頭,“事不宜遲,我們盡快趕回京都,最近我們兩個都不在京都,也不知道京都那邊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
半個月后,兩個人回到了京都。
他們回到京都的時候,已經(jīng)是九月份了。
太陽已經(jīng)沒有那么毒辣,有些怕冷的女子,也穿上了長衫。
云逸帶著憶南來到德軒殿的時候,榮皇看向兩個人的神情都變了,尤其是憶南。
他不知道在憶南的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能夠讓她從一個弱女子,一個曾經(jīng)連劍都提不起來的弱女子,變成了一個如今一有戰(zhàn)事就想來回跑的人。
雖然說這兩次去參戰(zhàn)的人,多多少少都與她有那么一些關(guān)系。
她明明可以做一個無憂無慮的王妃,可是她偏偏要做一個與眾不同的王妃。
榮國在發(fā)覺這個孩子有一段時間沒來看望自己之后,他便發(fā)現(xiàn)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他派人到云王府內(nèi)看了一眼,果然,憶南不在云王府內(nèi)。
再一問那些下人,尤其是櫻桃。
剛開始的時候,櫻桃死活都不肯說出憶南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直到榮皇下旨說,就算是她說出了憶南去了哪里,他也不會怪罪下來的時候,櫻桃這才開了口。
說是云王妃去了榮國與離國的邊境處,去找了云逸。
在得到了這個消息之后,榮國再一次的認(rèn)識了憶南。
她不只是自己所看到的這樣,有智謀,而且她還很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