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南看向那銀發(fā)公子,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你說吧,這次來找我是什么事情?
那銀發(fā)男子看向憶南,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我不是來找你有事情,而是你找我有事情,所以我就來了?!?p> 憶南有些詫異,“我哪里有找你有事情了?你可不要亂說?!?p> 銀發(fā)男子笑了,“那不過是你內(nèi)心深處的想法而已,雖然你表面上不承認(rèn),但是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p> 那銀發(fā)男子說的沒錯,憶南的心里現(xiàn)在的確是很需要一個人來依靠。
只是她并不知道可以去依靠誰,可是為什么會是這個銀發(fā)男子?
到底他們之間有過什么事情?
這一點,憶南是死活都想不起來了。
銀發(fā)男子看著憶南,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我知道你選擇一定很好奇我的身份,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告訴你的?!?p> 一直在等待著答案的憶南,差點沒有一口血噴出來。
“你是認(rèn)真的嗎?”她看向銀發(fā)男子的目光有些不善。
“是啊,我當(dāng)然是認(rèn)真的?!彼趹浤系纳磉呑讼聛?,“還有,你不要想著對我動手,沒有用的,你所擁有的力量,在我這里,真的是什么都不算的?!?p> 憶南對于他所說的話,是絲毫都不懷疑的。
畢竟憶南之前也是見識過他的厲害,所以說,自然就沒有必要再對他使用力量。
那只是在自取其辱。
“知道,我根本就沒準(zhǔn)備要對你動手?!睉浤系男χf道,“不過我現(xiàn)在很好奇一件事情?!?p> “什么事情?”
“你們都是怎么知道,我就是她的呢?”
她所問的這個你們,包括了許多人。
銀發(fā)男子笑了,“你知道嗎?有的人,改變了相貌,改變了姓名,但是唯獨不會改變的,就是她最初的本心。”
憶南聽了這句話之后,忽然覺得莫名的有點熟悉。
不過她并沒有想太多。
“嗯,這樣子?!?p> 之后,便是死一般的沉默。
兩個人面對面的坐著,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
最后,還是憶南站了起來,從桌子上拿下來茶杯,倒了一杯茶水,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憶南看向那個銀發(fā)的男人,“你要嗎?”
他笑了,“南兒,不知道你的口味什么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喜歡喝茶水?我記得前世的時候,你最喜歡喝的就是我的那一碗桃花釀了?!?p> 不知道什么時候,那個男人的手里多出了一碗桃花釀。
那桃花釀放在他的手里,往憶南的面前放了放。
憶南看向那碗桃花釀,眼底里生出了一點渴望。
“南兒,想要的話,就拿過去吧?!?p> 他看出來了憶南眼里的渴望,但是她卻沒有伸出手去拿那一碗桃花釀,銀發(fā)男人有些奇怪的望向憶南。
“南兒,你為什么不喝呢?”他看向憶南說道。
憶南笑了,“其實,現(xiàn)在的我并不是很喜歡桃花釀。”
銀發(fā)男人看向憶南,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是嗎?南兒竟然會忽然不喜歡了?!彼缓脤⑻一ㄡ勈樟似饋怼?p>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算了吧,我就不逼迫南兒去做不喜歡的事情了。”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憶南其實聞到那桃花釀就饞的想要流口水,但是,她卻是將那欲望給壓了下去。
她不想喝那個銀發(fā)男人手里的桃花釀,所以說,她才拒絕了他的提議。
“南兒,你之后有什么打算?”銀發(fā)男子看向憶南說道。
憶南笑了笑,“打算啊,就是去鄔國一段時間?!?p> “你知道鄔國是什么地方嗎?”那銀發(fā)男人看向憶南說道。
憶南搖頭,“我不是很了解鄔國的這些事情。”
銀發(fā)男人笑了笑,“要不要我給你講一講?”
憶南笑了,“可以啊?!?p> “原本的時候,鄔國是屬于異世界的國家,但是卻是因為鄔國犯下了錯誤,之后被異世界扔到了這里來,所以成為了這四個國家里面最強的。不對,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說三個國家里面最強的?!?p> 憶南屏住了呼吸,“是真的嗎?之前鄔國是屬于異世界的?”
那銀發(fā)男子點頭,“沒錯,如果不是當(dāng)初鄔國犯下了大錯,估計并不至于淪落到這種地步。”
那銀發(fā)男子看了憶南頭上的那一抹紅色的蓮花印記,“所以,最后他們還是到了你這里是嗎?”
憶南有些不解的望向銀發(fā)男人,她壓根就不知道他在說些什么。
銀發(fā)男子搖頭,“沒什么,只是有些感慨而已。”
憶南看向銀發(fā)男子的目光有些變化,“哦,沒事不要隨便感慨,沒什么好感慨的?!?p> 憶南坐了下來,她望向遠(yuǎn)處。
“其實,我并不想回到原來的異世界,我只想呆在這里。但是,好像是不太現(xiàn)實的事情,已經(jīng)有人找到了我這里來,給了我屬于我的力量,我收下了,所以,我或許不能夠再繼續(xù)留在了這個世界里了?!?p> 那銀發(fā)男子笑了笑,“是啊,你不能夠再繼續(xù)留在這里了呢,是不是更多的是失落?”
憶南搖頭,“其實也沒有太怎么失落吧,只要是能夠跟他在一起,在哪里不都行?
銀發(fā)男子笑了笑,“所以說,你現(xiàn)在又是為什么來到這里的呢?難道你還是一點都不清楚的嗎?”
他看向憶南的目光有些復(fù)雜。
是啊,憶南是一直都是不記得自己曾經(jīng)的那些疼痛的。
要是他記得的話,又怎么會走到今天的這個地步?
“我記得,但是我也沒有辦法忘記他,你懂嗎?”憶南看向他,眼底里帶著淡淡的笑容。
銀發(fā)男子笑了,“南兒,你一直都是這么固執(zhí),只是這固執(zhí)不是放在我的身上,我很難過?!?p> 隨后,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憶南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