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豐飯店的包間內(nèi),林千易再一次見到了楊光清。
見到林千易進門,楊光清連忙起身打著招呼。
“林總,幾天沒見,發(fā)現(xiàn)你比前幾天有型多了?!?p> 林千易笑了笑,沒有接楊光清的話。
林千易今天到這里來吃這頓飯,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看看那個“老朋友”到底是誰。
林千易用咯肢窩想也知道楊光清這頓飯沒多少誠意!
將林千易招呼到座位上坐下,楊光清吩咐服務(wù)員上菜。
令人眼花繚亂的菜式被端上了桌面,靚麗的服務(wù)員小姐款款俯身,為楊光清和林千易分別斟上了一杯紅酒。
“紅酒有活血美容之效,這可是個好東西,林總,我敬你一杯。”
楊光清笑瞇瞇地舉杯,首先開口要跟林千易喝一杯。
雖然只有兩個人,不過整個桌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名貴菜品。
看著杯中的紅酒液,色澤純凈,這酒想必也是名貴之物。
總的來說,楊光清場面做的是很充足,方方面面都顯示著他的“誠意”。
“楊總你客氣了?!绷智б着e起酒杯與楊光清碰了一下。
見兩人喝了杯中的紅酒,服務(wù)員又連忙給杯中倒上了酒液。
“你先出去吧,這邊有需要在叫你?!?p> 楊光清將服務(wù)員支出了包廂。
“林總,來嘗嘗這個菜,這可是飯店的主打菜,我只要一過來,就會點這個菜。”
楊光清轉(zhuǎn)動著桌面,將一份佛跳墻轉(zhuǎn)到了林千易的面前。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場面上的氣氛也熱烈的起來。
“呵呵,林總我再敬你一杯,這杯算是我的賠罪酒,前面給林總添堵的自罰?!?p> 楊光清話鋒一轉(zhuǎn),說完他就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然后將一整杯紅酒一飲而盡。
以這種方式喝紅酒,簡直可以算是暴殄天物,說通俗點,完全就是暴發(fā)戶喝法。
“楊總這又是何必?我根本沒往心里去,何況我們之間也沒有發(fā)生什么不愉快?!?p> 場面話誰都會說,林千易也不例外。
“林總果然大氣?!?p> 聽見林千易的話,楊光清笑著對林千易豎起了大拇指。
“林總,我前面說的那個,你的老朋友可不是我虛構(gòu)的,這事還真是因他而起?!?p> 說完楊光清就拿出電話,他將電話撥通后,說了一句。
“你進來吧?!?p> 然后就掛斷電話。
林千易看著楊光清的舉動沒有說話,他今天本來就是為了這個“老朋友”而來。
不一會兒,房間的門打開了。
林千易也見到了自己的這個“老朋友”。
服務(wù)員領(lǐng)進門的是一個中年男人,男人理著平頭。
男人的面相帶著幾分剛毅,不過此刻臉上的表情卻是很復(fù)雜。
眼神微微動了動,林千易認出了這個男人的身份。
肖永金,神奇網(wǎng)絡(luò)的老板,林千易最開始的競爭對手。
林千易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肖永金,老實說,林千易幾乎快將肖永金這個人忘記了。
林千易雖然知道肖永金,不過兩人這還是第一次見面。
最開始,星環(huán)推出自由世界手游的時候,神奇網(wǎng)絡(luò)運營的王者是星環(huán)最大的對手。
王者當時作為手游界的霸主,林千易想要挑戰(zhàn)對方的地位,所以收集過神奇網(wǎng)絡(luò)的資料。
肖永金作為神奇網(wǎng)絡(luò)的老板,他的資料肯定是必不可少的。
可是隨著星環(huán)的越做越大,肖永金這個最初的對手,早已經(jīng)被林千易忘到了腦后。
林千易沒有預(yù)想到,這個老熟人居然是肖永金。
不過林千易也沒有感覺到太多意外。
畢竟因為自由世界的出現(xiàn),肖永金的公司是收入大減。
自己影響了別人的利益,肖永金想要報復(f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楊光清端著酒杯,臉上帶著一副笑呵呵的表情。
肖永金進來后,包廂內(nèi)的三個人都沒有說話,場面上的氣氛很奇怪。
“咳咳?!?p> 感覺氣氛有點奇怪,楊光清輕輕地咳了聲。
“怎么著,肖總,你今天不是專程來給林總道歉的嗎?愣在這里干什么?!?p> 楊光清的語氣很冰冷,一點也沒有和林千易說話時的和氣。
“對不起,林總,都怪我被豬油蒙了心,你大人不計小人過。”
說完肖永金就對著林千易深深的鞠了一躬。
彎下腰的肖永金緊緊的握著拳頭!
肖永金見在正面商場上已經(jīng)斗不過林千易,于是他把主意打到了楊光清身上。
肖永金很會做人,憑借其會來事的性格,他很快就和楊光清建立的“深厚”的交情。
有了交情過后,肖永金開始鼓動楊光清吞并林千易的星環(huán)。
本來事情發(fā)展的很順利,楊光清也看上了星環(huán)的賺錢能力。
所以就有了那晚強行入股的事情!
楊光清的為人,肖永金當然清楚,這些年楊光清入股過的公司,原來的老板基本都沒有什么好結(jié)果。
就在肖永金以為,林千易也將走上老路,不久后就將凈身出戶的時候。
楊光清的態(tài)度卻突然變了,以前稱兄道弟的情義轉(zhuǎn)眼間就消失了。
楊光清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他的身上。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
楊光清還讓自己來跟林千易賠罪,給一個自己眼中的黃毛小兒低頭,肖永金當然是千般不愿意。
可是,肖永金卻不敢違背楊光清的安排。
正是因為他了解楊光清,所以肖永金清楚楊光清有多么的可怕。
“怎么,肖總你就這么沒誠意嗎?”
肖永金的喉結(jié)動了動,有些僵硬地對服務(wù)員招了招手。
服務(wù)員見到肖永金的手勢,很快就從外面端著三瓶白酒走了進來。
林千易的視力很好,他看見了酒瓶上的標記,這三瓶酒每瓶都有一斤重。
服務(wù)員端著這三瓶酒走進包廂,然后笑盈盈地擱在了肖永金面前的桌子上。
服務(wù)員應(yīng)該是提前就接到了招呼,她將白酒放下后,就走出了包廂,順帶還帶上了包廂的大門。
“該怎么做你懂得。”楊光清看向肖永金,語氣依舊很冰冷。
肖永金額前滑過一滴冷汗,但想到這楊光清的手段,還是心一橫,一咬牙拿起了其中的一瓶白酒。
肖永金打開蓋子,然后就拿起瓶子猛地往口中灌了起來。
這可是未開裝的白酒,看樣子度數(shù)應(yīng)該還不低,可是肖永金就像喝白水一樣往肚子里灌著。
林千易在一旁看著也是不禁暗暗心驚。
一瓶酒很快就下了肖永金的肚里。
喝完以后,肖永金連連打了幾個酒隔,林千易都聞到了那股酒味。
“這才到哪里,肖總你是不是應(yīng)該繼續(xù)?”
林千易看著眼前的情形說道:“算了吧?!?p> 林千易知道事情最大的源頭是楊光清,就算有肖永金的挑撥,那也是因為楊光清自己起了貪心,才會有別墅里強行融資的事情。
肖永金不過是楊光清推出來的替罪羊罷了,林千易沒打算和肖永金多計較。
這三瓶白酒下去,肖永金少不得去醫(yī)院走一遭,甚至說不定還會有生命危險。
林千易可不想粘上這事,冤有頭,債有主,真要想找場子,那也是找楊光清才對。
少喝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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