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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重生記

第三十九章 假死計(jì)

徐家重生記 百變大大 2636 2017-07-01 08:30:00

  遠(yuǎn)遠(yuǎn)看著這一切的徐自宏有些恍惚了,他是親眼看到蛇,也是親耳聽到他們的談話,不用說也知道,徐君器一定是著急為洪秀吸毒,不小心咽了毒汁下肚。

  徐自宏看了看還在地上掙扎著吐著信子的小花蛇,心中有些糾結(jié)起來,此蛇一看就是劇毒,如果說這樣直接除了徐君器,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只是,這一切是不是太簡單了?就這樣中毒了?就這樣倒下了?

  徐自宏覺得這是夢一般的美好,美好到他不敢相信,可是事實(shí)就擺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了!

  等到洪秀哭喊的聲音越來越大,那幾乎扯破的嗓音傳來,徐自宏這才裝作驚慌失措的模樣,從樹叢后跳了出來,急忙問道:“怎么了?”

  洪秀面帶梨雨一般,哭訴道:“都怪我,都怪我!”

  “君器這是怎么了?”徐自宏上前探了探徐君器有些微弱的脈搏,面露愁容的問。

  “是它……”洪秀哭著指著還在掙扎的小蛇,然后又抬起自己的左手,上面敷著草藥,透過草藥可以看到兩個(gè)微弱的血點(diǎn),抽泣的說道:“我被蛇咬了,君器為了幫我吸毒,想來是誤吞了毒血了……怎么辦?可怎么辦???”

  一切都和自己想的一樣,徐自宏心中暗暗松了口氣,面色卻十分焦急的說道:“這個(gè)蛇毒性絕不一般,快,有沒有解蛇毒的藥?”

  洪秀搖了搖頭,繼續(xù)抽噎著:“如果有也不需要君器為我吸毒了……”忽然洪秀又想到什么般,忙道:“我哥哥那里應(yīng)該還有些解蛇毒的藥丸!”

  “可是眼下,遠(yuǎn)水救不了近火,等我們找到你哥哥,恐怕君器已經(jīng)死透了!”徐自宏表現(xiàn)的有些慍怒,似乎對于洪秀非常的不滿。

  洪秀自覺理虧,也沒多說什么,只是低著頭抹著眼淚,抽噎著。

  徐自宏也不管洪秀,一把背起徐君器道:“不管怎樣,先要找個(gè)地方安頓下來,就看他的造化了?!?p>  洪秀茫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著徐自宏的身后,乖巧的像換了一個(gè)人似得!

  就在三人漸漸離開后,從樹林的角落里走出一個(gè)人影,此人正是奉了洪福仁之命前來尋找徐君器二人的季平,季平臉色平靜的走到小花蛇的小花蛇面前,看著它囂張的吐著蛇信,扭曲著身子掙扎著,伸手一把捏住了蛇七寸的位置,仔細(xì)看了看,確認(rèn)沒有什么異常后,這才“嘩”的一下將小蛇丟了很遠(yuǎn)。

  看著徐自宏等人消失的身影,季平淡淡扯了扯嘴角,“噌”的一聲,朝著徐自宏等人消失的方向狂奔而去。

  且說徐自宏背著徐君器找了個(gè)舒坦的地方放了下來,又仔細(xì)檢查了一番,除了微弱的氣息,實(shí)在沒有其他異樣,這讓徐自宏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倒是洪秀哭紅了兩只眼睛,淚水不停歇的滑落,看著徐君器的神情透露出滿滿的心疼,一副委委屈屈的欲言又止的樣子,徐自宏相信洪秀絕不是作假,自己也親眼看到了,他徐君器絕對是中了毒的,如果照這樣下去,那就等不到欽差出手,他徐君器也是必死無疑了!

  徐自宏不自覺的露出了一抹異樣的笑容,淡淡的瞟了一眼哭泣的洪秀,煩躁的說道:“現(xiàn)在哭還有什么用,你不是會醫(yī)嗎?快去給君器看看!”

  洪秀茫然的搖著頭,淚水不斷的滑落:“沒救了……沒救了……剛才那是七色蛇,除非在中毒的當(dāng)場解毒,否則,不到半柱香的時(shí)間,必死無疑的!”

  徐自宏嘴角冷冷一笑,這一路背著過來,早已過了一炷香的時(shí)間,也就是說徹底沒救了!

  看著徐自宏突然來的笑意,洪秀故作不明的問:“三爺,你這是?難道你有辦法了?”

  “就如你所說,你都沒有辦法了,我還能有什么辦法!”徐自宏冷哼。

  “那你……”洪秀不解了,抹了抹眼淚。

  “想來你也沒有辦法了,與其在此多做掙扎,我呢,這就先回家族營地,看看仲平那里有沒有什么辦法?!毙熳院暾f著,連戲也懶得演了,甩了甩衣袖就要走。

  洪秀冷冷的一笑,低聲道:“三爺,這么快就露出你的真面目了嗎?”

  “洪大小姐,可要注意你的言辭。”徐自宏冷哼,“若不是看在你大哥洪大當(dāng)家的份上,就憑這句話,我定不會饒你!”

  洪秀強(qiáng)忍著笑意,冷冷的看著徐自宏,不是她自吹,一個(gè)徐自宏她還真不放在眼里,不過她倒是好奇,他徐自宏哪來的自信,只是這個(gè)時(shí)候顯然不是爭強(qiáng)好勝的時(shí)候,不由冷笑道:“看來三爺真的想走了,難道三爺就不想看著君器徹底咽了氣再走嘛?”

  洪秀的話讓徐自宏皺起了眉頭,不得不說,這也是他的想法,只是他實(shí)在不愿裝下去,如果能看著徐君器徹底斷氣當(dāng)然最好,這樣他才能徹底的放心!

  “君器?”洪秀忽然驚呼了一聲,撲倒在徐君器的身上,只見躺在地上的徐君器微微抽搐,口中溢出鮮血,順著嘴角滑到頸脖、衣衫上。

  “這是怎么回事?”徐自宏皺了皺眉頭,雖然看得出來徐君器的狀況很不好,但是這有點(diǎn)出乎他的意料,總以為可以再撐上一段時(shí)間的,如今看來,恐怕徐君器的時(shí)間不多了。

  洪秀理都不理徐自宏的問話,只是緊張的看了看徐君器的情況,然后把了把脈,眼淚洶涌而出,忽的,她猛地趴到了徐君器的胸口,使勁的拍打著,哭喊道:“你真的就這樣走了嗎?我該怎么辦?你讓我以后怎么辦!”

  “君器?”徐自宏試探性的喊了喊。

  洪秀依然不理,只管自己哭鬧,越哭手打得越重,嘴巴里還不住的喊著:“君器……君器!”

  徐自宏有些煩躁的上前一步道:“到底怎么了,你給個(gè)話!”

  “你自己不知道看嗎?”洪秀冷冷的瞟了一眼徐自宏,顯然對他剛才的言語行徑頗為不滿。

  徐自宏聞言,把了把脈,瞬間臉色怪異起來,忙又伸手探了探鼻息,這才驚訝的問:“死了?”

  洪秀猛地一眼瞪了回去,凄凄涼涼的說道:“這還用說嗎?根本是救不過來的,如今你也稱心如意了,君器……”說到這洪秀猛地又大哭了起來,不住的抽噎道:“如今君器已經(jīng)死了,你可以走了。”

  “既然已經(jīng)死了,那不如埋了?!毙熳院晖蝗婚_口道。

  洪秀聞言頓時(shí)一驚,回頭狠狠的說道:“我是不會把他埋掉的,我要一直這樣陪著他。”

  “怎么?你不回洪家了?”徐自宏冷笑,他可不相信什么海誓山盟。

  “那就要勞煩三爺替我?guī)Э谛?,君器已死,我無心獨(dú)活,眼下,我只想陪在君器身邊,其他地方我都不想去!”洪秀說著類似咆哮了一般,喝道:“三爺,不送。”

  見洪秀直勾勾的看著徐君器的尸體,一點(diǎn)離開的意思都沒有,徐自宏自然也懶得多管,低聲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強(qiáng)了,我一定會轉(zhuǎn)告令兄。”

  “那就麻煩了。”洪秀冷冷的說了一句,然后靜靜的趴在徐君器的胸口,那里有她從未感受過的溫暖。

  似乎仍是不放心一般,徐自宏走幾步回頭看一眼,走幾步看一眼,就這樣走了很遠(yuǎn)很遠(yuǎn),見洪秀依然呆愣的坐在地上,時(shí)而哭時(shí)而笑,這才露出了長久的笑容,轉(zhuǎn)身大踏步離去。

  似乎過了很久,洪秀抹了抹臉上干涸的淚痕,又看了看依然躺著的徐君器,默默的起身站了起來,伸了個(gè)懶腰,活動了一下筋骨,看了看四周的荒涼,和日漸高升的太陽,長吁了口氣道:“可算是走了,累死姑奶奶我了,這一輩子我也沒流過這么多眼淚啊?!?p>  “辛苦你了!”洪秀的身后,徐君器緩緩坐了起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嘴角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甚是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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