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還告訴他,那個聲音還說
他留給城主的那個寶物也特別神奇,以后每年的第一天。
要有人愿意加入亞特蘭蒂斯,在這天進(jìn)入神殿宣誓加入亞特蘭蒂斯。
永遠(yuǎn)衷心亞特蘭蒂斯,永遠(yuǎn)愛護(hù)亞特蘭蒂斯的其他城民。
寶物的法體就會立即生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寶物來,這就說明神同意了他成為亞特蘭蒂斯城民。
把這個寶物賜給這個宣誓者,他從此就成為了亞特蘭蒂斯的新城民了。
也必須有這個寶物,他才有能力自由進(jìn)出亞特蘭蒂斯。
倘若沒有,就說明神沒有同意。
第一任城主驚呆了,但他沒有得到神的允許,不敢擅自進(jìn)入。
但聽聞這些知道是神的安排。他也立即把城主的身份交給了這個新的神選之人。
從此,亞特蘭蒂斯就形成了規(guī)矩,每一任城主都會從自己的后代挑選一個人在成年那天接任城主。
接任城主以后就立即住進(jìn)神殿。
即使老城主還沒死,也要交任,并立即搬出神殿。
而神規(guī)定的每年第一天入選新城民的宣誓,也開始變成了新城民宣誓,老城民感恩的大恩日。
正如第二任城主所說的那樣,那個寶物會甄別城民。
有人宣誓后立即就可以獲得那寶物。
這寶物平時可以直接吞入體內(nèi),用時配合神所傳授的法技就可以全身發(fā)出光亮。
而有些人在宣誓以后寶物并不會是生出新寶物。
這樣的人,亞特蘭蒂斯就會立即處死。
所以,加入亞特蘭蒂斯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的。
而這寶物即使擁有,也不是一直都在。
它還會突然消失。
所以大恩日所有人都要催動法技讓全身發(fā)出寶物的光亮。
城主會認(rèn)真核查。沒有光亮的也會立即處死。
有些人寶物不見了,想跑都沒有辦法跑。
單純的靠法技你是出不了亞特蘭蒂斯的,而且門口也有守衛(wèi)盤查你是否攜寶出城。
而這些寶物也不知道到底怎樣實現(xiàn)的,每個寶物都是自己專屬的。
拿別人的寶物在你身體里也并不會亮。
別人還可以使用咒語瞬間讓寶物重新回到自己手中。
那些沒寶物的只能哭哭啼啼的等到大恩日被處死。
誰也說不清楚那寶物甄別的依據(jù)到底是什么。
但更加沒人敢冒犯神威,觸怒神瘟,神殿就成了一個禁忌。
外人是絕不允許進(jìn)入神殿的。
城民是絕不敢擅自進(jìn)入神殿的。
所以,神殿即使沒有戒嚴(yán),恐怕也不會有人知道里面到底守護(hù)著什么。”
我和南國聽的震驚不已,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我忍不住看南國,問道“你聽聞過這種事情嗎?”
南國搖了搖頭,大驚失色道
“這所謂的神一定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無論是這個城市,還是他本人。
這都非這個世界人所能擁有的。
那個法寶,恐怕是有超強運算能力的一個確值校驗工具?!?p> 這是我又一次的聽到確值。
我問她“雀治是什么?”
她白了我一眼
“不是雀治,是確值。確定的確,值得的值。
確值是高級文明的一種概念。
世界里任何一個事情的發(fā)生的會影響到世界中的任何其他一件事或人或物。
發(fā)生的這個事有可能對他們是有益的,也有可能是對他們是有害的。
確值就是確定了一個自己的目標(biāo)。
任何一個事物的發(fā)生改變都會被確值校驗工具自動運算。
符合目標(biāo)的留,不合符目標(biāo)的就關(guān)了?!?p> “關(guān)了?什么是關(guān)了?姑娘你說的是什么東西,什么意思,為何我聽不懂?!?p> 我還沒開口,莫叔就忍不住問道。
我卻猜到了什么是關(guān)了,也許是一種徹底的毀滅吧。
突然對那個聲音給我說的話又有了一些新的理解。
我做的事情,可能已經(jīng)對他們的確值產(chǎn)生了不好的影響,但某些原因,他們不能滅了我。
他們需要我。雖然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需要我什么。
按他們的意思,他們需要的原因又洽洽是找一個確值。
“呃,關(guān)了的意思是一種表達(dá)方式。我的意思就是死了?!?p> 南國對莫叔說,顯然她并不想多跟莫叔說這些。
“聽姑娘的意思,你對神還有些研究?”莫叔恭敬的問道。
南國似乎在想心事,沒有發(fā)現(xiàn)莫叔的態(tài)度變化。
隨口說道
“哪有什么神。那不過是他們對自己不滿和缺失的一種寄托。
那些人做事只是考慮自己的目的,根本也不會考慮他們的。
他們一廂情愿而已,沒有任何人會因別人的期望而完全辜負(fù)自我。
所有人都有所求的?!?p> 南國的話瞬間讓莫叔變了臉色。她竟忘了,現(xiàn)在的莫叔也是亞特蘭蒂斯的城民。
他和這些城民一樣,也是接受了神的這個事實的,也接受了他們對神的敬仰和感恩的。
他也需要那個寶物啊。大恩日的時候,我相信如果莫叔沒有那個寶物也會被立即處死。
而在這個城中,沒有寶物被處死已經(jīng)是理所當(dāng)然的。他們在這點上認(rèn)知是已經(jīng)完全一致的。
沒有寶物很有可能被他們認(rèn)為是犯了錯誤,對神不敬了。就是外人,就是敵人了啊。
南國這樣的回答,就是在挑戰(zhàn)他們一直傳承的習(xí)慣和他們的自尊。
你說他們一直相信和做的事情是錯誤的。還這么突兀的就說,莫叔當(dāng)然接受不了。
這是我見到的南國第一次犯了錯誤,她平時都是觀察入微,做事細(xì)致扎實。
我覺得她應(yīng)該是莫叔剛才講的那些東西震撼到了她。她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姑娘此言差矣,非老朽跟你們年輕人爭,你們見識的也有限,特別是沒有在這里生活過。
所以可能容易自以為是,不要拿人的品格跟神對比。
這茫茫蒼宇你們所見的不過萬中之一而已。
亞特蘭蒂斯這樣的城市,和這樣的寶物,若不是你們親見,你們敢相信有這樣的地方嗎?”
莫叔果然面帶慍色的對著南國辯道。
南國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趕緊堆起笑著解釋道
“莫叔,您說的有理,我淺薄了。
確實,沒見到亞特蘭蒂斯前,我真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城市。
我剛說的那些話,也是因為我見識太少,您老久居這其中,又見多識廣,才更明白這些。
我回來還是得多見識見識,揣摩揣摩,再不能這樣信口開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