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神也已經(jīng)做了安排,這里的事情先交給元老院打理。
我三父的兒子即將成年了。若到他成年我都沒有回來,就由他來任城主?!?p> 下面的人開始陸續(xù)拼命的勸,垓亞也似乎感到越來越無奈。
我雖然也想跟垓亞能在呆在一起,但和我一起去天門,我也不同意。
待他們的聲音終于開始微弱的時候。
我朗聲說道
“我們?nèi)ヌ扉T,也是去去就回,并不做其他打算,僅僅是進(jìn)去辦點事情而已。
城主根本不必前往,去那里對您和仙族也都沒有益處?!?p> 我故意叫垓亞城主,而且把她剛才告訴屬下的去天門的好處駁的粉碎。
南國見我如此說并不吃驚,反而意味深長的看我一眼,像是懂我的用意。
果然,已經(jīng)開始平息的嘈雜又重新響起。
垓亞又和他們一輪舌戰(zhàn)。
最后垓亞怒吼道
“夠了,你們不知道這是哪里嗎?
你們站在神殿里公然反對神意?
明年的大恩日不怕真神趕你們出籍嗎?”
所有人打了個寒顫,立即集體噤聲。
再也沒有人敢提出反對。
垓亞也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帶著充滿諷刺的笑意。
“你們是要先替姑娘療傷是吧?我會派人通知莫叔,待你們啟程的時候和你們同去。”
南國姑娘,我也想問你一個問題。這是真神讓我問你的。
假若你要找的東西孫悟空要用命去換,你還要嗎?”
南國驚的連連后退幾步,似乎有些站立不穩(wěn)。
瞬間變的面色蒼白。
說話也開始變的結(jié)巴。
“你在說什么?這到底是誰的問題?”
我被這問題也震的反應(yīng)了一會,看到南國突然變成這樣更是迷茫。
南國要找什么,還需要我用命去換。
但我跟那個“神”對話時,聽他的意思我并不會有什么事情啊。
好像我能安全的存在到這宇宙毀滅。
我突然又意識到,不對,存在不一定是活著啊。
而且也不一定是悟空活著!
我也對垓亞這個問題突然很有了興趣,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南國。
想知道她的答案。
“這關(guān)你何事?!蹦蠂?zhèn)定了點,憤怒的回道。
垓亞對南國微微一笑
說道“姑娘不要誤會,這確實不關(guān)我事。
我只是神的傳話人,他要我告訴你。
你現(xiàn)在就可以開始考慮這個問題了。
你將在天門里做出你的選擇。
所以,你自己總要想好答案的?!?p> 我又吃了一驚,看來此次入天門,恐怕確實有很大的風(fēng)險。
我立即又強硬的對垓亞說道
“城主要去請自去,莫要跟著我們,我們要去做的事情并不方便帶著外人。”
垓亞表情平靜,淡定的說道
“明天你們啟程我相信莫叔就會通知我,如果我沒有跟你們一起進(jìn)入天門內(nèi)。
我想領(lǐng)袖和莫叔他們可能都要搬離亞特蘭蒂斯了。
你不但闖入神殿,還膽敢在大街上公然喊我名字。
你當(dāng)我真沒有聽到嗎?!?p> 我目瞪口呆道
“這。。。。。。。。
這也是我做的事情,又跟他們何干。”
垓亞悠然的回答
“我怎樣想,怎樣做。不需要向你解釋,這里是亞特蘭蒂斯,我是亞特蘭蒂斯城主。
我要做的就是城主該作的,也是真神讓我們做的。
不要多言了,趕緊回去,收拾收拾,準(zhǔn)備上路吧。
或者讓莫叔他們所有人陪你一起上路吧?!?p> 垓亞這一番話讓我束手無策。
我只好說出了心里面真實的想法
“垓亞,你不能去,我們這趟僅有寥寥數(shù)人可以進(jìn)入天門內(nèi)。
而要面對的是幾十萬天門大軍和已經(jīng)是上仙的初野。
他手下的仙軍將領(lǐng),主仙都一堆。
而且他們在那里時間和這里又不同,我們這里只一日,可能他們已經(jīng)一年。
他們進(jìn)入以后一定全力備戰(zhàn),修煉。
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三個多月由于了,到我們?nèi)ニ抢?,他們又已?jīng)過了百年了。
這樣的敵人我們肯定是去送死的。
但我們有不得不去這么做的原因,你完全沒有必要。”我認(rèn)真的說。
“我也有必須去的原因,那就是——這是神的命令。
亞特蘭蒂斯即使是城主也都是神民而已。
他的命令沒人可以不執(zhí)行?!臂騺喴矆远ǖ恼f道。
我現(xiàn)在無話可說了,我在這神殿上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又不能拆穿那所謂的神。
那讓亞特蘭蒂斯整個都要受到多大的震蕩。
我看向南國,她略微低著頭,明顯在思索著什么。
估計是思索剛才垓亞的問題。
我其實很想告訴她,生死對我來說,已經(jīng)不重要了。
但沒有說出的原因是,我心里很想知道她到底會怎樣選擇。
我并不惜命,但我想知道,我和我的命在她眼里到底意味著什么。
垓亞看到我們都不在說話了,便命我們都退下吧。
原來這些大殿兩側(cè)的人也是被臨時召來的。
有些甚至平日里也并不在神殿。
但因為亞特蘭蒂斯發(fā)生重大的事件時這些人也都要聚在一起商議。
垓亞才緊急把他們也都招來了。
昨晚的事情,垓亞為何現(xiàn)在才突然召集人宣布。
這大半天都已經(jīng)過去了,為什么不是一早。
我心里面有些疑惑,但也沒人可問。
我們隨著人流往門外走去。
很多人雖然第一次見到我們,但在經(jīng)歷了剛才出來時紛紛駐足,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就是那個姑娘和那個不知道什么東西。就是他們要去天門。城主才去的。”
“是嗎,這兩個人很怪異啊。會不會是個陰謀。他們連來歷都看不出來啊。
不像是三族任何一族的啊?!?p> “就這兩個人,城主干嘛跟他們一起,從亞特蘭蒂斯隨便帶點誰看起來都比他們強啊?!?p> “什么,就這兩個?還有一個是個姑娘。就他們就要去挑戰(zhàn)天門?”
“哎,恐怕城主這次真的是要有去無回了。歷代都無城主出過城。
這破天荒第一次,還是跟這倆。也不知道會給亞特蘭蒂斯帶來什么。”
他們一直悲觀的認(rèn)為城主和我們進(jìn)入天門簡直就是飛蛾撲火。
我雖然同意他們的觀點,但實在接受不了他們說話的語氣。
于是跟南國加速沖出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