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瑾譞想拖一拖時間,那常嬤嬤可不想,她陰沉著臉看著瑾譞,“請格格不要為難奴才,奴才也只是奉命行事?!?p> 說完常嬤嬤突然上前,湊到瑾譞的耳邊小小聲的說了幾句,接著就施施然的后退,那神情說不出的淡定,像是瑾譞非得跟她走不可。
瑾譞垂在身側(cè)的手緊握成拳,目光深冷的看了常嬤嬤一眼,突然她笑了,意味深長的看著常嬤嬤,只把常嬤嬤看的心里發(fā)毛,才收回目光。
瑾譞回頭對著那名丫鬟露出一副委屈痛苦的可憐模樣,目光祈求的看著她,之后才緩緩不舍的回頭,垂著頭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跟著常嬤嬤走了。
那名丫鬟的目光在瑾譞的身上和常嬤嬤眾人身上來回轉(zhuǎn)了幾圈,之后轉(zhuǎn)身飛快的往嫡福晉的院子奔去。
瑾譞為什么在常嬤嬤跟她說了幾句話之后,會答應跟她走呢?
那是因為常嬤嬤在她的耳邊說了,已經(jīng)把錦萍的長兄抓到,瑾譞如果不去,就打到他招供為止。
而這個招供肯定是招出對瑾譞不利的供詞。
先不說供詞不供詞什么的,從二十一世紀過來的瑾譞就做不到讓一個無辜的人為她受罪,甚至連小命都不保。
另外他們不打錦萍的長兄還好說,如果打了的話,她一定讓他們十倍償還。
當瑾譞隨著常嬤嬤來到側(cè)福晉李氏的院子時,甫一進院子,就看到錦萍的長兄被捆綁在一條長凳上,兩名婆子正拿著長棍在打。
“住手!“瑾譞一把推開走在前面的常嬤嬤,奔了過去,張開雙手攔在錦萍的長兄身前。
常嬤嬤猝不及防踉蹌幾步差點栽倒,她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子,扶了扶二把頭,怒氣沖沖的就欲沖過去。
瑾譞擋在錦萍長兄的身旁,那兩名行刑的婆子一時被嚇住,不敢打下去,紛紛抬頭看常嬤嬤方向看來,希望常嬤嬤給一個主意。
“他犯了什么事,竟然勞動側(cè)福晉來處罰?”盛怒的瑾譞一點面子也不給側(cè)福晉李氏,她就差指名道姓的說,府里還有主子爺還有嫡福晉,什么時候需要勞動側(cè)福晉出手?
“等他招了不就知道犯了什么事了?!背邒卟灰詾槿坏恼f道。
“喲,我到不知道堂堂四貝勒府處置一名下人,還要等下人招供才知道罪名,這不是屈打成招是什么?難道就不怕被人詬病嗎?你這是置我們主子爺于何地?難道就不怕監(jiān)察御史聲討嗎?”瑾譞下巴微抬,大義凜然的看著常嬤嬤等人。
“啪啪!”就在這個時候,從正屋臺階那邊傳來幾聲鼓掌聲。
瑾譞循聲望了過去,就看到側(cè)福晉李氏一身橙紅旗裝,踩著珠花花盤底,神情倨傲不屑的高高站在臺階上。
“本、福晉要處置一名奴才,還需要什么罪名?就是要處置你,也不過是本、福晉的一句話?!眰?cè)福晉李氏每當說到那個側(cè)字的時候,聲音都低下去含糊而過。
“你敢!”瑾譞下巴抬得高高的,故意挑釁的看著側(cè)福晉李氏,“我可是康熙爺選進府里的格格。”
“那就看我敢不敢,來人掌嘴!”
輕風拂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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