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城縣城門口,守城的士兵都心不在焉,似乎出現(xiàn)了什么大事一般。
一個士兵率先打破了沉默,試探性的說道:“你們說,這次新來的縣令會怎么樣,看剛才的著裝,穿著白色長衫裝的應該就是縣令了把?!?p> 這名士兵一開口,其他守城士兵也都開始噼啦啪啦的交談起來。
“我看新來的縣令年紀還小,而且面相和善,應該不會像上任縣令一樣吧?!?p> 這是一名比較年輕的士兵所說的話。
“你光看著縣令,沒看見灰色馬匹上的人嗎?那身上的煞氣,好濃烈,好可怕,一些老兵的身上都沒有他強,我估計只有燕大哥才能和他比拼?!?p> 這是另一名士兵說的話,士兵的臉上有著一道箭傷,應該是上過戰(zhàn)場。
“嘿,沒有做事之前,不要妄下結論,看著吧,會有結果的,都別討論了,關城門吧?!?p> 一名成熟老練的士兵終結了這次談論,幾人動身關上了邊城縣縣城的城門。
遠去的張鐵等人根本不會想到,自己等人剛進城,就被士兵知道了猜測到了身份。
其實是張鐵等人大意了,一個邊境地帶,進出城門的人,守城士兵都有印象,而且張鐵等人個個都是身穿皮甲,孔有武力,張順與劉易兩人又都是穿著長衫裝。
在這個人流量有限的地方,不難猜出張鐵等人的身份。
張鐵等人進來城,發(fā)現(xiàn)城里面也是雜亂不堪,街道上垃圾遍,似乎已經(jīng)很久沒有清理一般,排水溝的地方更是惡臭不也。
皺著眉頭,張鐵對著張順建議道:“順子,看來你上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整理城內的衛(wèi)生,這種環(huán)境下,是很容易生病的?!?p> 很早以前,人們就已經(jīng)有這個意識了,有條件的城市更會引活水入城,比如江南,還有很多小城鎮(zhèn)都會做水利引活水解決衛(wèi)生問題。
沒有這種條件的也會有別的辦法,比如宋朝開封,百萬人住了百年,因為垃圾太多然后舉城搬遷。
點了點頭,其實就算張鐵不說,張順也會這么做,街道作為一個縣城重要的部分,相當于門面了,環(huán)境太差,誰還來這里做買賣,想要建設好邊城縣,這還真是第一步。
街道兩旁的店鋪大多是門房緊閉,只有少數(shù)的店鋪開著。
開著的店鋪,也大多只是賣一些生活的必需用品,少有其他貴重的東西,布匹店都沒有見到幾家。
街道上的行人也是非常的稀少,過往的行人都紛紛好奇的打量著張鐵一行人,其中一些人的目光有些驚疑不定,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般。
行人的目光都很小心,沒有讓張鐵等人發(fā)覺,一旁打量四周環(huán)境的劉易來到張順面前,底聲說道:“我在來的時候打聽了一下,邊城縣在編的人口約有4萬人,其中縣城內就占了大半,其他的零散的分布在各個村落?!?p> 4萬人口,對于一個縣來說,人口其實挺少的,不過考慮到近年來邊城縣的種種事情,也是能夠理解。
走了許久,在快要走到街道盡頭的時候,張鐵等人終于找到了一家正在營業(yè)的客棧,估計也是邊城縣縣城內唯一的一所客棧。
《邊城客?!?,很樸實的一個名字,客棧只有兩層樓,與其他地方的客棧不一樣,《邊城客?!芬粯侵挥凶雷影宓?,沒有一個食客。
只有趴在柜臺上打著瞌睡的店掌柜,就連一個店小二都沒有,整個客棧顯得空空蕩蕩的。
客棧的門口附近的街道倒是與其他街道不同,地面上非常的干凈,顯然是經(jīng)常有人打掃。
留一人看著馬車等東西,張鐵率先進了客棧,敲了敲柜臺,迷迷糊糊的掌柜抬起了頭,看來張鐵一眼,眨巴眨巴眼睛,眼角還有些眼屎,似乎還沒有清醒過來。
店掌柜五六十歲,頭發(fā)有些許蒼白,臉上爬滿了皺紋,在這個年代,只要不是習武之人,到了這個歲數(shù),差不多都算是老頭子了,當然,只練外功的也有可能會老的更快。
再一次敲了敲柜臺,張鐵和氣的說道:“老板,住店。”
“哦!住店呀。”
客棧掌柜終于反應過來,拍了拍臉蛋,揉了揉眼睛,讓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打量了張鐵等人一番,客棧老板眼角不可察覺的一抽,“客官有幾位?要住幾個房間?”
張鐵回頭看了一眼劉易,劉易對著張鐵比劃了一個三字,這才對著店掌柜說道:“一共十一人,六個房間,另外,老板你這里有停放馬匹的地方嗎?”
店掌柜連忙點頭,一邊在一個老舊的賬本上寫寫畫畫,一邊說道:“有的,有的,客官容我先把房間的鑰匙給你們,然后我在帶你們去停放馬匹的馬廝?!?p> “恩,好的?!?p> 話分兩頭,就在張鐵等人進入《邊城客?!返臅r候,一名士兵跑進了縣衙一旁的居民區(qū),敲響了一處房門。
不一會兒,房門就被人打開,迎了士兵進去,進去的士兵正是城門口的守城士兵。
縣衙一旁的居民區(qū)都是衙門官員所住的地方,環(huán)境衛(wèi)生都顯得非常干凈整潔,不少房子的墻院還種著花花草草。
士兵進的房子比四周其他的房子都要好的多,房門都是用上好的木頭制成的。
開門的似乎是家丁,一副雜工的打扮,不過衣服的布料卻是不錯的,一路帶著士兵來到一處房間前,輕輕的敲了敲房門。
“大人,城門守衛(wèi)王麻子有要事求見?!?p> “讓他進來吧?!?p> 屋內傳來話語,聲音有些低沉,似乎很是疲憊。
輕輕的推開了房門,家丁對著王麻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待王麻子進了房間后,家丁又輕輕的關上了房門,移開腳步,守在門外不遠處。
王麻子進的房間似乎是一處書房,屋內擺放了幾個書架,書架上面都是書籍,一人正在桌子上喝著茶水,一旁放著一本關上了的賬目,賬目沒有寫任何名字。
此人大約四十來歲,是邊城縣的主薄郭明建,現(xiàn)在邊城縣的一把手。
郭明建,邊城人士,前朝的秀才,現(xiàn)在擔任邊城縣的主薄,郭明建的身體也有些強健,似乎是習武之人。
王麻子一進房間,幾步上了前來,對著桌子上坐著的的人先是彎了一個腰。
“主薄大人,新任的縣令大人已經(jīng)進城了?!?p> 正在喝著茶水的郭明建連忙放下茶杯,一臉的震驚。
“你說什么?新任縣令進城了?你確定沒看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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