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游戲的熱情,與保持冷靜,是兩碼事。
對游戲的熱情,會讓我們能夠保持認(rèn)真。譬如說,我們在暫時領(lǐng)先時能想著如何穩(wěn)固自己的位置,不被對方給追上。而即使落后了,我們也會用盡全力去想方設(shè)法的追上領(lǐng)先自己的對手,而不是自暴自棄,自怨自艾。
但是如果是情緒亢奮,興奮不已的話,那可就是另外的一碼子事情了。
我們會因為情緒化,而在領(lǐng)先時興奮的大叫,落后時無能狂怒的按喇叭。
對方炒熱氣氛,就是想要看到這么一幕的發(fā)生,讓我們在情緒化之中,逐漸失去和對方競爭的能力。
當(dāng)然,這一切都是我個人的臆想,真相到底是什么樣子的,那可就見仁見智了。
但是,我既然是這么揣測對方的,那么這就意味著,我得保持冷靜的形態(tài),處理好所有的彎道和直線,試圖拿下對方,是這樣的吧。
但是,其實也是不盡然。最糟糕的一點就是,我的心臟,自從進入到了這一場游戲之后,就已經(jīng)是非常的不聽話了。
在游戲管理員說出了那樣的一番煽動人心的發(fā)言之后,我的心臟就已經(jīng)是進入到了活躍的狀態(tài)之中,源源不斷的將血液泵往全身各地,令我的渾身,都變得熱乎乎的,燙得像是發(fā)燒了一樣。
真是該死!
我不由得張嘴咒罵了一句,同時打開了車門,上了車,將其發(fā)動著,開出了車庫,并且遵循著“指示燈”的箭頭的指引,向著決賽的賽道方向開去。
雖然初賽和復(fù)賽的賽道,長得都大同小異,但是我以我的記憶來說,我兩次離開車庫,一路開往的,絕對不會是同一個地方。
而這一次的決賽的賽道,所在的方位,也是和前兩次相比,南轅北轍,完全就是在另外一個方向嘛。
我這么開著我的愛車,以50碼左右的速度開著,努力適應(yīng)這一輛車子的操作。
兩對輪子,屬于兩個不同的發(fā)動機的供能,也接受兩個平行的踏板的控制。因此,我在開車的時候,兩個踏板,油門和油門二號,都得用力的橫向踩住才行,不然車子就會開得非常的奇怪。
我在又多拐了幾個彎道之后,終于是進入到了一個下坡地帶,并從這一條坡道,進入到了決賽場地之中。
奇怪的是,先前基本都是在平地上的跑道,這一次成為了“下山道”。
所謂的下山道,就是大部分的道路是一路往下延伸的,期間雖然夾雜著平坡與上坡,但是整體的趨勢還是往下走的。
在《頭文字D》里面,ae86就是靠著下山道,彌補了一定程度的車子性能的不足,將藤原拓海的漂移技術(shù)給發(fā)揮到了極致。
這一次搞下山道,估計就是要稍微平衡一下,防止車子之間因為性能差異太大,而導(dǎo)致比賽沒有什么看頭的情況發(fā)生吧。
我也不能說我真的懂了,只能保守的說,這是挺合理的一種可能性,將其提出來,僅此而已。
要我說的話,下山賽的存在,肯定是對游戲管理員有什么利處的,不然對方不會這么選擇的。這一點我是敢肯定的。
對方不可能做出下山賽道,而讓自己沒有獲得什么利益,甚至于還有點不利的。正所謂無利不起早,對方的每一個選擇,即使口口聲聲說是偶然或是碰巧,也一定是有利可圖的。
所以,我還是留了一個心眼,打算到時候好好的觀察一下游戲管理員,跟著他一起行駛看看對方打算搞什么幺蛾子。
說到這里,我才是想了起來,在場的車數(shù),好像只有七輛。是的,包括我在內(nèi),才剛剛到位了七輛,這個答案我自己數(shù)了三四遍了,不可能有什么錯誤。
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也不好說是為什么,但是沒有到場的那一位,如果就是游戲的管理員的話,那么這可就非常的耐人尋味了。
就在我對現(xiàn)在的稍微有些異常的局面,在心中進行著猜測的時候,來自于游戲管理員的聲音,卻是又一次從空中的某個地方,向著我、我們傳了過來。
“那么,你們七輛車,已經(jīng)到位了呢。接下來要登場的,就是我咯!女士們先生們,讓我們歡迎今天的冠軍預(yù)訂——狂野戰(zhàn)車的登場?!?p> 伴隨著這么一句話,一輛巨大的,有著堅硬而厚實的黑色外殼,巨大的輪轂,以及高大而厚重的車身的一輛比路虎還像是土方車的大車子,就這么從我們的后方登場了。
看到這一輛車,突然出現(xiàn)在我們的視野之內(nèi)的時候,我不得不承認(rèn),我被嚇到了,嚇得渾身一激靈,打了一個哆嗦。
這么大的車子,誰在沒有任何的心里防備的情況下過來,在我這個位置上近距離觀賞,都會被嚇到吧。
但是在我回過神來以后,我便是開始發(fā)笑了。不是為了別的,主要是因為這么大,這么笨重的車子,拐彎時的慣性一定非常的大,很容易就會沖出賽道的,根本就成不了什么氣候,不足為慮,不是嗎。
所以,我開始放聲大笑,笑得像是一個孩子一樣,一旦開始就不會那么容易停下來。
我笑著笑著,聲音似乎是被游戲的管理員給聽到了。雖然不知道對方是怎么聽到我在對他所設(shè)計出來的,叫做“狂野戰(zhàn)車”的愛車,進行嘲笑的,但是對方立馬就針對我所發(fā)出的聲音,一連串的笑聲,進行了典明指責(zé):
“哼,小伙子,你笑得很歡,很高興嘛。但是你現(xiàn)在笑得越是開心,過會你的車子被我給攆碎的時候,可就會哭得越是難堪哦。你可要想好咯。”
對方這,似乎是在威脅我,以他的言語,對我進行威脅,讓我管好自己的嘴?
但是,我拒絕。我不僅僅要拒絕,而且要笑得比先前更大聲:“哈哈哈,就你這個笨重的戰(zhàn)車,能夠干嘛。你說你要碾壓我?但是那么做的前提,可是要追上我,你做得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