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是這么一點點的時間的減少,效率的提升,實在是有些不夠看,令我依然是感覺有些心慌,一點因為速度提高,而產(chǎn)生的成就感,都沒有辦法感覺到。
如果說奇跡,真的會發(fā)生的話,那么,我希望是現(xiàn)在,立馬就發(fā)生在我的面前,就是這樣。
我這么想著,干干的苦笑了幾下,為自己天真的想法,感到有些好笑。我只是沒有想到,我居然會真的需要,靠別人的失誤,才能贏得比賽。
剛效率,高強度的發(fā)動機,寬大的機翼,流線型的身軀,還有能夠噴氣的兩個尾部噴射。對方的配置之豪華,已經(jīng)超出了我所能想象出的,“賽車”這個概念的模樣與結(jié)構(gòu)。
對方這一招,很是陰險,很是卑鄙。首先,對方的配置,是飛機的配置,因此對方所能夠爆發(fā)出的速度,是遠超于我的。而其次,對方的車輛,在一開始的外形上,看起來卻又很像是一輛正常的車輛,所以我和所有的觀眾們,都沒有預(yù)料到,對方在游戲開始以后,會變成這么樣的一個奇奇怪怪的,令人始料未及的局面。
對方的那個“交通工具”,既能夠算是賽車,又明顯不是賽車,而應(yīng)該更接近于飛機什么的東西才對吧!
所以,我才是感覺自己被對方給戲耍了,我的大腦,我的思維被對方給強硬的QJ了,侮辱了,并且,我也的確是因為遭受到了這樣的對待,而不由得有些惱怒了。
“媽的,即使今天晚上輸了,也不妨礙我打他一頓出氣吧!”
我生氣的,這么自言自語道。
這一句話,和先前的所有話語一樣,并不是很大聲,只能夠算是我在進行一番喃喃自語一般的抱怨罷了,但是,我卻是一時之間,忘記了,隔墻有耳這一件事情。
正如我先前提到的,游戲管理員,是聽得到我在車里的發(fā)言的,這是他身為游戲管理員,所擁有著的“特權(quán)”一般的東西。
不過,萬幸的是,賽車比賽里面,信息情報所能帶來的收益,并不是很高,不然,如果是在進行類似于狼人殺之類的游戲的話,對方完全能夠靠這種方式所獲得的額外情報,戰(zhàn)勝我們,立于不敗之地。
雖然說只有第一次,在我們不知道對方擁有這種能力時,容易露出破綻,暴露自己的身份,在第二第三次,已經(jīng)有所防備之后,這一招可就不管用了。
總而言之,我所說出的話,被對方給聽到了。而對方在聽見了我對他進行著的一番威脅之后,便是以挑釁的口吻,對我的這么一番話,做出了回應(yīng):“哼,打我一頓,撒氣?你也配?身為失敗者的你,哪來的立場打我一頓呢?被我給打一頓,可能還差不多呢!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可是顛撲不破的真理,特別是在這里,生淵游戲的勢力范圍之內(nèi),更是如此!”
對方說到這一層面上,情緒也是差不多來到了高潮位置,甚至于立馬就開始放聲大笑,以一連串快速從喉嚨里面滑出的,響亮而滿是嘲諷之意的笑聲,將自己內(nèi)心之中的喜悅,表露無遺。
對方情緒亢奮,心情愉悅,我是知道的,但是情緒這么的亢奮,心情如此的愉悅,那可就稍微的有些出乎我的預(yù)料了,至少是我感覺有些始料未及的程度。
對方現(xiàn)在笑得很“high”,像是一位吸了二喬血開始挖自己腦洞的dio,感覺自己已經(jīng)勝券在握,世界都為他所折服一樣。
但是對方在自以為已經(jīng)勝券在握,high得不行不行的時候,反而會是他的注意力,對突發(fā)事件的提防程度,最為薄弱的時刻。
而那能夠讓我完成逆轉(zhuǎn)的,所謂奇跡,恰巧就是在對方自我陶醉,而我依舊抱有一絲希望,一絲僥幸的時刻,就這么發(fā)生了。
只見不遠處的山體,突然之間,就發(fā)出了一聲響亮得像是炸雷爆在我的耳邊一樣的炸響,接著,遠處高山的山體,便是開始逐漸崩塌,將大大小小的石塊,直接向下傾瀉了下來。
我一開始并不知道,這一看起來像是發(fā)生了山體滑坡的情況,到底意味著什么,只將他當(dāng)做了一個不會影響比賽的,由游戲管理員沈萬慳搞出來的一個動畫特效,并沒有將其放到心里去。
如果不是因為我頭頂之上,坐著高速移動著的透明大巴車的觀眾們,發(fā)出有些意義不明的驚呼,我還真的不會將它當(dāng)作是什么需要多加注意的東西。
但是,他們叫了一聲,這就讓我開始感覺,事情似乎有些不大對頭了。
我在聽到了他們發(fā)出的驚呼的瞬間,便是不由得繃緊了我的神經(jīng),害怕了起來,并且不由得開始多想:難道事情,已經(jīng)大條了?
車子依舊是以非常快的速度,向前躥去,并且在拐了幾個彎以后,看到了異常驚人的一幕:
面前的道路,已然被大塊的,數(shù)量眾多山體石頭們,一塊壓著一塊,大量的堆積在了一起,將原本應(yīng)該寬敞的,空無一物的道路,給完完全全的堵上了,一點空隙都沒有留下。
這些從山頂上崩塌下來的石頭們,全部堆疊在一起,將我的必經(jīng)之路,給完完全全的封住了,這樣的話我就根本無法進行通行,別說搶在游戲管理員的前面沖到重點了,光是想要跑完全程,都好像做不到了嘛!
這到底是哪一出?。‰y道是那一位游戲管理員,又搞了一招后手,靠著封路的方式,徹底的杜絕了我追上對方的哪怕一點可能性了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對方做得未免有些太絕了吧,我除了對對方,進行人身攻擊形式的咒罵以外,已經(jīng)是根本不知道應(yīng)該說一些什么才是好了。
但是,就在我一邊罵娘,一邊打算下車,翻越過這些石頭,靠著步行去走完剩下的路程,就像是我在暴力摩托里面曾經(jīng)做過的一樣的時候,我卻是注意到了,被壓在石頭之下的,黑色的鋼鐵制品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