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坦白心意
歷史就是歷史,該來的還是會來,是禍過不過。
是夜,國師府邸。
微弱的燭光,
耆婆只是拿了一件單薄的僧衣和一件稍微厚點的僧衣,還帶了隨身的佛珠,以及喝水用的氣囊,打算連夜帶著鳩摩羅什離開龜茲。
鳩摩羅什敲了門。
“進(jìn)”。
鳩摩羅什走了進(jìn)去,只見母親已經(jīng)收拾好了包袱。
鳩摩羅什問道:“母親,這是在做什么,是要遠(yuǎn)行嗎”?
耆婆:“我要帶你離開龜茲,帶你去長安”。
耆婆嗯了一聲,并且點點頭。
鳩摩羅什問道:“是她說的嗎”?
耆婆表面上很鎮(zhèn)定,但其實內(nèi)心很慌,他不知道她接下來,到底該不該告訴他,但她還說了。
耆婆:“是的,她還說你將來余生都會在那里成就你的佛法事業(yè),她還說你還會遇到一個叫做苻堅的人,他派呂光攻打焉耆,把龜茲國滅了,呂光會把你俘虜?shù)經(jīng)鲋萑?,呂光他會讓你破戒,她要讓我?guī)阕?,避開這一切的的發(fā)生”。
“母親,人的一生很短暫,也可以是很漫長,既然在往后余生,我都會在長安度過,那么現(xiàn)在我只想在龜茲度過,在這片生我養(yǎng)我的土地上,為我的信眾講經(jīng)說法,更何況,我不是那種貪生怕死之人,未來還沒有發(fā)生的事情,現(xiàn)在又何必杞人憂天呢”!
“是不是,對她動心了”
“是”
轉(zhuǎn)身離開。
鳩摩羅什看似平靜的說著,內(nèi)心早已經(jīng)翻江倒海,他想要去皇宮質(zhì)問她,但是他還沒有想好應(yīng)該怎么說,走著走竟然走到了雀離大寺,兩人在寺廟的門口,不期而遇。
四目相對,相顧無言。
艾晴柔干脆一屁股坐在寺廟旁邊的石頭臺階上,她用手托著腮幫子,氣鼓鼓的,似乎是在生氣。
鳩摩羅什也一屁股坐下,兩個人背靠背坐著。
鳩摩羅什用一如既往的儒雅和最溫柔的聲音和語氣帶著少年的倔強(qiáng)說著:“我不想離開,既然未來有那么長的時間,我都會在長安,現(xiàn)在,我只想留在龜茲,如果要我走可以,那么你必須跟我們一起走,不然,我就不走了”。
艾晴柔很是為難的道:“我不能走”。
鳩摩羅什也是倔強(qiáng);“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留下了,我不能看著我想要保護(hù)的人,為我犧牲”。
艾晴柔聽到鳩摩羅什說的話,她整個人都震驚了,她瞪大了眼睛轉(zhuǎn)頭看著鳩摩羅什。
艾晴柔問道:“你在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鳩摩羅什深邃的眼神,堅定的說著:“我說,你不走,你就別想趕我走,你要留下來,我就不走了,既然龜茲有危險,我就應(yīng)該要留下來,保護(hù)好我的信眾,我不要你為犧牲,我就鳩摩羅什不是那種貪生怕死之人”。
艾晴柔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問道;艾晴柔:“你的意思,是不是”?
艾晴柔語音未完,就被鳩摩羅什搶先回答了。
“是的,若是要說破戒的話,那么,這些年來,羅什一直在破戒”。
艾晴柔有點煩惱,她抓耳撓腮的,低著頭,內(nèi)心想著:當(dāng)初自己為了要對他表白,這下子苻堅和呂光還沒有打來,她到把人家千古高僧先俘虜了,這可怎么辦”?
艾晴柔佯裝冷漠道:“你要留下來,你會有危險的,你只能有離開才不會,我不會跟你走的”。
艾晴柔起身生氣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