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舟車勞累,寒江雪掀開簾子,望著窗外,聞著有一股子香氣。
寒江雪:“停車”。
家丁將馬車聽了下來,曉月先下馬車,曉月扶著寒江雪下馬車。
曉月:“小姐,這里還下著雪呢,還是帶把傘吧”。
寒江雪撐著一把畫有紅梅花的油紙傘,寒江雪往前面小山坡走去,沿途有紅梅開放,走進(jìn)了,才隱約見有一小院露出,寒江雪由小石階走了進(jìn)去,有一人在雪中舞劍。
那人停了下來,一轉(zhuǎn)身,寒江雪濕了眼眶。
施驍朧:“雪兒,是嗎”?
寒江雪:“你瘦了,也蒼老了許多”。
施驍朧:“你還是一樣,還是那么美”。
寒江雪:“這些紅梅都是你種的”?
施驍朧:“是啊,因?yàn)槲矣浀眠@是你最喜歡的花”。
寒江雪有些說不出話來,施驍朧走進(jìn)屋子,拿了一個(gè)木質(zhì)盒子便出了。
施驍朧:“這支簪子是你送給嫣紅的,我現(xiàn)在替她還給你”。
寒江雪接過施驍朧手中的木質(zhì)盒子,打開了看了看,與原來有些不同,原來的簪子沒有一絲花紋圖案,而這支現(xiàn)在加上了幾多梅花的圖案。
施驍朧笑了笑。
施驍朧:“那日我見梅花已開,私心想著你喜歡梅花來著,不知不覺便用這支木簪雕刻了梅花的圖案上去了”。
寒江雪:“那嫣紅呢,她還好吧”?
施驍朧:“我們起了爭(zhēng)執(zhí),她走了,我也不知道她現(xiàn)身在何處”。
寒江雪:“怎么會(huì)這樣呢”?
寒江雪有些虛弱的要暈倒了,幸好施驍朧扶著。
寒江雪:“我沒事”。
施驍朧:“想必寒大人跟夫人也在路上吧,不如都進(jìn)屋休息吧”。
寒江雪:“不了,我爹還要前往京城述職”。
施驍朧手里握著刀,隨手一揮,將旁邊的梅花砍斷了,施驍朧走到砍斷的紅梅枝前,撿起來起來,又走回寒江雪跟前。
施驍朧:“好好照顧它”。
寒江雪手里拿著梅花枝,走回了馬車。
寒江雪:“走吧”。
一路飛奔,終于趕在皇帝陛下生辰前趕到了京城。
寒千丈一行人,住進(jìn)了江家在京城里的江府,這次得到升遷的有很多人,這次推薦寒千丈的江巡撫也因此升遷,但是這次小升遷既不是總督、提督之類,總之具體的職務(wù)不名。
是夜,寒千丈等人入了宮,拜見了皇帝陛下。
寒千丈:“臣叩見陛下,吾皇萬歲萬萬歲”。
皇上:“起來吧”。
寒江雪在前領(lǐng)舞,寒家歌舞姬在后,一起表演著劍舞《水秀》。
寒江雪舞畢,坐在皇帝身邊的皇后卻有些不高興。
皇后:“寒千丈,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想行刺皇上”。
皇后一語,驚呆了在場(chǎng)所有人。
寒千丈嚇得跪拜。
皇上:“你上前來”。
寒江雪走到皇帝跟前。
皇上:“抬起頭來”。
寒江雪:“江雪不敢,江雪身有頑疾,怕是會(huì)......”。
皇上:“抬起頭來”。
寒江雪無奈只好抬起來頭,寒風(fēng)將寒江雪的面紗吹了開來。
皇上:“你先起來吧”。
皇上親自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寒江雪,轉(zhuǎn)頭看向皇后。
皇上:“罷了,寒江兩家本來就是武將出身,她會(huì)個(gè)劍舞再常不過了”。
寒千丈:“謝皇上開恩”。
清脆的笛子遠(yuǎn)處傳來,只見一身玄色衣服的男子,吹奏笛子,迎風(fēng)走來。
寒江雪轉(zhuǎn)身一看,那是一個(gè)熟悉,卻又感到陌生是身影。
胡雪楓:“兒臣參見父皇陛下”。
寒江雪睜大了眼睛看著胡雪楓。
胡雪楓:“兒臣懇請(qǐng)父皇將寒江雪賜給兒臣為太子妃”。
皇上:“罷了,既然如此,你們就看著辦”。
胡雪楓:“兒臣謝父皇”。
壽宴繼續(xù)著,皇宮內(nèi)到處都放著花炮。
月明,空中花炮下,寒江雪的臉顯得有些泛著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