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酒交代完朋友們的事情后,就自己去找母親大人了。
“我馬上就回來,你們可以先隨便逛逛。”
“蕭蕭,不用我和梅林去?”陸漓顯然有點兒擔憂。
蕭清酒嘴角微抽,“咳,要是打架的話一定會叫你們,但是今天這事兒還是算了,反正他們也沒說讓你們這些被我變成血族的人去?!?p> 蕭清酒說罷,擺擺手,自己走了。
她輕車熟路的根據氣息找到惠雅·圣締亞歌所在的位置。
而在她靠近時,屋子里的惠雅也感應到了她的到來。
蕭清酒敲了敲門,在母親大人應了一聲后,便推門而入。
族長大人從蕭清酒進來后就一直盯著她,半晌,當蕭清酒被盯得渾身不自在時母親,不,這時應該叫族長,終于開口了。
“蕭清酒,你為什么那么做?”
蕭清酒啞然,她總不能去和母親大人解釋因為她就是千年前的圣締亞歌女皇,而他們原本就是她的守護者,所以現在把他們變成血族很正常吧。
她想,如果真的這么解釋的話,恐怕母親大人會以為她出了什么問題。
“我,額,陸漓的血真的很香,所以我把他變成血族?”蕭清酒有些不確定的說。
然后她瞄了一眼母親大人,果然看到她的臉色黑了下來。
但是很明顯,母親大人還想聽另一個人的解釋,“那么,你又為什么會把那個血族獵人世家的人變成血族?”
她看著蕭清酒,眼中醞釀著狂風暴雨,“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好不容易才做到讓圣締亞歌家族徹底脫離那些無聊的紛爭的嗎?”
蕭清酒聞言,倒是莞爾一笑,脫離紛爭?不可能!
從她覺醒了部分前世的記憶時,一切的陰謀,一切的攻擊就已經再像千年前的那樣,指向圣締亞歌家族了。
這個世界上誰都有可能不參與即將到來的紛爭,但是,唯獨圣締亞歌家族不能!
惠雅看到女兒的表情,便知道她是什么都不會說的,她看著蕭清酒,有些頭疼,她知道,女兒一定有些隱瞞的東西,但是,她是絕對不會說的。
“這樣的話,那么,你帶上這個吧,”蕭清酒看著惠雅遞來的一套項,手鏈,腳鏈。
這東西看著好看,但是一旦帶上,就會被封鎖魔力,而且渾身刺痛。
不過她知道,就她犯的事兒加一塊兒,已經夠她接受圣締亞歌家族的任何一種懲罰了。
所以這已經是母親大人給她從長老會那兒爭取到的最好結果了。
她認命的挨個帶上,一股極強的刺痛疼入骨髓,我去!這玩意兒這么強力?她顫顫巍巍的動了動,看向母親。
“跟我去審判會吧,再宣布一下就好了?!被菅趴词捛寰铺鄣闹绷骼浜?,很心疼,直接用魔法把蕭清酒帶著走,這樣她少動一些,也就能疼的輕一些。
惠雅正帶著蕭清酒往審判會召開的大堂走去,就在即將進入大堂時,大地突然晃動了一下,蕭清酒抬頭,看到家族的防護陣突然變得不穩(wěn)定了。
大家都大驚,本來要召開的蕭清酒審判會也伴隨著所有長老都離席而告吹。
惠雅放下蕭清酒,讓她自己回屋,而她自己去找走向家族密室的長老們。
蕭清酒怎么可能老實的回屋呆著,她忍痛一路跑到客房。
挨間找陸漓他們四個,終于在一間比較大的屋子里找到了四人。
這時四人也已經察覺到出了問題,正想對策,就看到了跑的滿頭大汗的蕭清酒。
蕭清酒之前有魔法,不覺得找個人也可以這么累,這次一束縛住魔法,是真真的體會到了一把什么叫累成狗。
她平復了一下呼吸,“快,我們去我家族的密室,那里應該可以探測到到底發(fā)生了什么?!?p> 陸漓,幫個忙,用時間之力將我身上的時間調到半個小時前,把我身上這些該死的鏈子都解開。
陸漓點頭,直接一個時間回流對著蕭清酒發(fā)過去。
蕭清酒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慢慢回來了,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我們走吧?!?p> 其他四人緊跟著蕭清酒快速移動著,而蕭清酒也很體貼的把速度調整到不是血族的龍碧落和希米亞可以跟上。
密室中,蕭清酒他們躲在暗處,蕭清酒、陸漓和梅林三個七階的共同組成了一個防護陣將他們五人隱匿起來。
蕭清酒族內的長老大多是八階,但是現在大家都比較忙,所以只要他們盡量不動,小心一些,應該被發(fā)現不了。
幾人專心看著長老們施法,最終確定問題的源頭在地心。
“你們還記不記得,千年前我族女皇將背叛者鎖入地心?”一個長老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是說,是背叛者萊諾?”另一個長老說道。
其他長老覺得很有可能,因為只有萊諾一人在地心里,地心出事,只有可能是萊諾。
他們打算合力探查一下地心的情況。
看到他們這樣的決定,蕭清酒幾人此時都在專心看情況,他們都沒看到。
在一邊的梅林的后頸上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印記,這印記一閃而過。
而梅林卻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看著長老們的方向陰冷一笑。
然后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陰冷的感覺瞬間消失,他也恢復了正常。
這時蕭清酒似有所察覺,回頭看了梅林一眼,什么都沒有發(fā)現,搖搖頭,以為自己出了幻覺。
而那一邊,長老們成功的打開了查探地心情況的鏡子。
而里面的情況卻沒有那么令人高興,只見原本淡藍色的冰棺此時鋪了一層血液,還有很多的血液從四面八方匯入,而冰棺不斷吸收著這些血液。
看到這種情況,所有人都是一驚,惠雅開口,聲音有些沙啞,“這些血,都是之前全球各地發(fā)生的'自然災害'受傷和死掉的人身上的血。”
他們之前不該忽略那些災害的,畢竟,那種頻率已經很不正常了。
蕭清酒看到這種情況尤其的覺得難以置信,不,不,這怎么可能是萊諾?一定有問題!從千年前的逼宮到現在的事情都給她一種違和感!
而冰棺中的萊諾,此時正毫無意識的不斷吸收著這些血液,他脖頸上的黑色標記一閃而過,細看的話,就會發(fā)現這和之前梅林脖子上的那個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