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瑾王府,鳳冥玥立馬就要扒下套在南宮熯手腕上的佛珠。
南宮熯甩開了鳳冥玥的手,生氣的說道,“你干什么!就這么喜歡搶別人的東西??!”
鳳冥玥摸了摸鼻子,“你的東西,還不是我的,你早就把自己買給了我,不是嗎?”
“不可理喻!反正這東西是你父君送給我的,就是我的東西。誰也別想奪走!”南宮熯瞪了鳳冥玥一眼,冷冷的說道。
鳳冥玥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邪魅的笑著,“我父君可是送給他女婿的,難道~你喜歡本王?”
砰的一聲,南宮熯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很明顯是從他手中滑落的,他氣紅了臉,“我是不可能喜歡你的,你別忘了我曾經(jīng)想過殺你!”
這家伙反應(yīng)那么大做什么!嚇了鳳冥玥一跳,她還以為他要干什么呢。
“行、行、行,你要的話那就拿去。我不搶你的,就是了?!?p> 她不是連這點兒東西都舍不得給他的那種人,她只是怕,這佛珠,其中有什么秘密,也存在著危險,她不相讓,這個小子卷入她這趟渾水。
不過,她會一直留意皇宮里的人的,所以,就讓這串佛珠留在他那里也行。
南宮熯過了氣頭,才想起一件事兒來,他剛剛在女皇那里聽到,眼前的這個女人,要去南方災(zāi)區(qū)?
他抬了抬眼,向著鳳冥玥問道,“你去災(zāi)區(qū)做什么?”
“抗旱救災(zāi)啊,怎么?”
南宮熯聽后捧腹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我沒有聽錯吧,你居然還要去救災(zāi)?你這個傳說中的混蛋王爺,去了,就只會給別人添亂吧?”
鳳冥玥斜眼看了看南宮熯,很不客氣的說道,“是不是本王太嬌縱你了,居然敢這樣給本王說話?!?p> 她又捋了捋頭發(fā),媚眼如絲,“不過,我這個草包王爺可是在,群臣的面前立下了軍令狀,所以說如果這次我失敗的話,我這王府,全都會被滿門抄斬了。其中也包括你哦~”
這下南宮熯就笑不出來了,他板著一塊臉,遲遲沒有開口。
“怎么,被嚇到了?要不然你現(xiàn)在就可以離開,本王不攔你?!?p> 他堅定的搖了搖頭,過來很久之后,他像是做過思想掙扎一般,才艱難的開了口,“既然我們有過賭約,我就不會這么輕易認(rèn)輸!所以,請王爺一起把我?guī)ァ蓝疾桓赏鯛數(shù)氖拢 ?p> 鳳冥玥瞇了瞇眼,“你覺得本王會答應(yīng)嗎?”
南宮熯笑了笑,從手上取下了那串佛珠。
“那我用這個來交換呢?”
鳳冥玥拿過那串佛珠,在手中掂量了掂量,手感沉沉的,還不時發(fā)散出檀香,真是個好東西。
“你還真會挑東西來威脅本王……”
南宮熯對著鳳冥玥行了一個女子才會的禮節(jié),笑得很狡猾,“王爺過獎了,熯,都是跟王爺學(xué)的。”
真是個壞東西!鳳冥玥邪魅一笑,“既然如此,你就好好的和百里曦,道個別吧,說不定,這一趟,你回同本王一起,回不來。”
南宮熯笑了笑,“沒關(guān)系,反正我和你打賭,已經(jīng)把這條賤命抵了上去。”
秦嵐恪盡職守的站在書房的大門之外,防止有各種意外的事故發(fā)生,她要保障瑾王陛下的安全。
一個白袍子侍從悄悄的來到她的跟前,臉色顯得很焦急。
她認(rèn)得出來,這個白袍子是她安排在王爺身邊的侍從,自己人。
“秦統(tǒng)領(lǐng),奴才有要事稟告……”
“說?!?p> 那奴才又欲言又止的樣子,遲遲不好意思開口。
“磨磨唧唧的,像個什么樣子!有話就直說!”
“奴才……奴才發(fā)現(xiàn)……王爺?shù)拇矄紊稀居醒E,奴才懷疑王君……”他沒有很仔細(xì)的說出來,他現(xiàn)在也是個黃花大閨男,還沒有經(jīng)歷過~
況且,還是在一個女人的面前說這些~羞死人了~
秦嵐想到來之前在鳳冥玥手上看到的繃帶,婚前一直沒有,可是今天,卻突然有了。
她知道這個白袍子的意思,可是,之前的御醫(yī)都說沒問題,那這件事,應(yīng)該是個巧合吧。
“別胡思亂想,主子的事,甭瞎攪和,好好回去做事!”
秦嵐嚴(yán)厲的責(zé)怪侍從,那侍從被嚇哭了,連忙點頭,跑遠(yuǎn)了。
她選擇相信王爺,更何況,她也期待著小王女快快出世,那軟呼呼的小臉,秦嵐覺得可愛得緊,好想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