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坑人家那么多錢,會遭報應(yīng)嗎。”
南宮熯毫不客氣的坐在了鳳冥玥的車塌之上。
“本王還怕她一個小小的府尹不成?再說了,她一個官吏一年才得俸祿幾個錢,能一次性拿出那么多,恐怕也是不義之財,倒不如拿來做點有意義的事情?!?p> 鳳冥玥摸了摸躺在她腿上的小唬子的頭,毛茸茸的,很是柔順。
南宮熯看得一肚子火,他不知道為什么,只有一看到鳳冥玥,就想到了這個黑小子,靠在她的身上的樣子。
“他為什么從洪城到現(xiàn)在,一直像是,長到了你身上一樣,怎么也離不開!”
鳳冥玥無奈的擺了擺手,“這我怎么知道,可能兒子受到了刺激,一時間,還緩不過來?!?p> 南宮熯冷笑一聲,“兒子?你這關(guān)系還撇的干干凈凈的,剛剛還在動手動腳,哼,現(xiàn)在卻把人家當(dāng)兒子?”
她還能再說什么……只能干笑兩聲。
鳳冥玥也不理南宮熯,轉(zhuǎn)過頭來,便笑瞇瞇的給唬子說道,“兒子,這個男人,他是你爹。”
鳳小唬疑惑的看了看鳳冥玥,又看了看兇巴巴的南宮熯,很是不滿,便對著南宮熯露出警惕是目光,他尖尖的虎牙全數(shù)露出了,像是要咬他一樣。
這男人一看就讓人討厭。
南宮熯被鳳小唬冰冷的目光看得頭皮發(fā)毛,便對著鳳冥玥說道,“你惡不惡心。這家伙根本就不是人吧?!?p> “我跟你說,你最好別激怒他,他又不是聽不懂,他現(xiàn)在只是忘了怎么說話而已……所以,這個教他怎么說話的艱巨,就交給你了!”鳳冥玥信誓旦旦的拍了拍南宮熯的肩。
“我拒絕……!”
“拒絕無效。”
秦嵐安安心心的架著車,車內(nèi)的一切動靜都與她無關(guān)。
要知道,車?yán)锏哪腥?,都是和王爺喜歡的人,想到之前的畫面,她的鼻血,蹭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皇城,皇宮之中。
女皇坐在書房之中,身上穿著明黃色龍袍,眼睛盯著面前的紙書,幾乎可以看到她眼中的猩紅。
她一把扔開眼前的密章,咬牙切齒的說道,“真是混賬!連這點事都做不好!”
底下的蒙面人跪了一片片,帶頭人說道,“陛下恕罪,屬下帶著人,尋遍了整個瑾王府,都沒有找到陛下說的那個男人?!?p> 女皇陛下瞇著眼,“誰告訴你那個美人現(xiàn)在還在皇城的,他現(xiàn)在,早就跟著鳳冥玥那個雜種,到南方去了?!?p> 刀子心中沉住了氣,“屬下,現(xiàn)在就帶著人,前去劫殺瑾王,帶回那名男子。”
女皇低頭沉思了一下,又緩緩的說道,“慢著,把玉生也給我做掉,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價值了?!?p> 不衷心的奴才,居然現(xiàn)在才給她寫信,說把那個雜種跟丟了。
“記住,要萬無一失?!?p> “是!”
女皇呼了一口氣,一碗茶水灌下了肚。
突然,門外傳來一聲嬌嗤,一個蒙著面紗的男子,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了進(jìn)來。
“陛下,你怎么招呼都不給我打一聲,就離開了?!?p> 他的聲音本是很正常的,但聽到女皇的耳朵里,就變了味。
女皇一把將他扯進(jìn)懷里。
“朕有點事耽擱了,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迸实哪樕祥W過一絲得逞的笑意。
“怎么會?!?p> 女皇在男人的腰上狠狠一掐,他悶哼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但很快就被他掩飾過去了。
“陛下你,下手就不能輕點兒?”
女皇無疑被懷中的男人的那聲悶哼給刺激到了。
“鳳儀思那塊木頭,還真不懂得珍惜……”
……
燈光搖曳,墻上的影子被慢慢的拉長。
越是富貴堂皇的背后,越是有著深重的鮮血和罪惡,它們隱藏在宮諱之中,或是在門禁之中。
你無法洗干凈,惡鬼就像是囚禁在人心之中的一個忌諱一樣,只有到達(dá)夜晚,它才會掙脫鎖鏈,當(dāng)心靈已經(jīng)完全被占據(jù),那就會,毫無負(fù)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