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心想要賴賬,不過想到聯(lián)盟可能會出手干預(yù),勞倫斯也不敢賭。
畢竟這次交付了賭約只是讓自己的家族失去了一個富源星,但要是敢賴賬的話,自己說不定就要去聯(lián)盟中的虛空牢獄孤獨終老了。
其他幾人也不去管勞倫斯他們是怎么想的,這個時候全都圍著陶鐵對他表示祝賀。
“小鐵子,干的漂亮?!彼_空那寬厚的巴掌也是用力的拍打在了陶鐵的肩膀上。
即使現(xiàn)在陶鐵這樣的修為,依然感到自己肩膀上那承受的巨力,差點就要把自己給拍跪了。
陶鐵強烈懷疑薩空是故意的,不過那個小鐵子是個什么鬼,自己可不是那個啥啊。
嬉笑片刻,陶鐵這個時候也是領(lǐng)了那一群人來到了羅皓等人這邊。
而龐妙曼這個時候依然還在調(diào)戲這兩人,那種嫵媚的神情這時候卻沒有讓他們有絲毫的沖動,反而是汗水不斷的向著下面滴落。
“勞倫斯,怎么樣,該兌現(xiàn)賭約了吧?!碧砧F笑瞇瞇的對著他說道。
想到自己居然也能夠掌握那個富源星一般的采礦權(quán),即使他這個對錢沒有什么概念的人都是滿眼的精光。
雖然不知道富源星到底有什么東西,但是兩個財團為了它差點都打出了狗腦子,相信上面的東西肯定值老錢了。
勞倫斯在陶鐵勝利的那一刻就一直在流著冷汗,此時更是把自己的桌椅全都浸濕了。
讓旁邊的人都擔(dān)心怕他會不會脫水而死,無邊的恐懼此時正籠罩在勞倫斯的頭上。
現(xiàn)在他考慮最多的就是要怎么給自己家族的人解釋,要知道他可是打了爆票的。
“不好意思啊,我那個一不小心就把富源星輸了,不過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對我們拉斐爾財團來說,富源星而已,小意思啦,哈哈哈?!?p> 這么說一定會被打死的吧,勞倫斯現(xiàn)在腦海中不斷地想著各種方案,出現(xiàn)一個否決一個,沒有一個完美的方案能夠解決現(xiàn)在這個問題。
而現(xiàn)在陶鐵已經(jīng)走了過來,勞倫斯也無法繼續(xù)回避了。
就在他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的時候,忽然靈光一閃,一個絕妙的注意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之中。
“陶鐵,先不收這個賭約,我還想與你打個賭,不知道你肯不肯?!?p> 想到辦法的勞倫斯有如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也不管這個方法是不是飲鴆止渴,反正終歸是一個解決方案不是。
“不要忙著拒絕,我們拉斐爾財團最近發(fā)現(xiàn)了一個適合移民的星球,而這個星球的環(huán)境有如蔚藍星一般,只不過比它稍小,我們再來賭一把,怎么樣。”
看到陶鐵似乎對自己的說法不怎么感興趣,勞倫斯也是趕忙說道,生怕陶鐵拒絕。
“哦,說說看?!?p> 勞倫斯如此急切的說著,也是讓陶鐵頓時有些些許興趣。
“那顆星球叫做海云星,整個星球只有一塊不大的陸地漂浮在海面之上,而其他地方全都被海洋所占據(jù),水產(chǎn)資源豐盛,而且還有很多高星級特種食材。”
陶鐵的詢問也是讓勞倫斯稍微松了一口氣,要是陶鐵硬是拒絕的話,勞倫斯也沒有什么好辦法,還好現(xiàn)在還有挽回的機會。
“我就以海云星為賭注,賭你整個富源星怎么樣,都是星球,大家都不吃虧。”
勞倫斯也是馬上接著道,富源星可是不能丟的,要不然自己家族的人就算不打死他,估計也會把他流放到哪個鳥不拉屎的星球去。
“你想的真美,要知道富源星可是整個聯(lián)盟現(xiàn)在獨一無二的超級能量塊發(fā)現(xiàn)地,就以那個不知道還有什么東西的海云星就想換,想多了吧?!?p> 陶鐵皺著眉頭,似乎在說勞倫斯現(xiàn)在在異想天開。
而勞倫斯也知道自己似乎有些得寸進尺了,海云星的價值確實無法與富源星相比。
不過他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辦法,要知道那個海云星可是拉斐爾財團以后要交給勞倫斯的實驗地點。
要是那能夠讓拉斐爾財團在海云星上有一個長足的發(fā)展,那么以后財團的繼承人地位才能徹底的穩(wěn)固。
要知道現(xiàn)在財團中除了他這一個第一順位繼承人之外,還有很多野心勃勃的家伙。
因此對他來說,這次的失敗是不可原諒的,若是沒有什么補救措施,一定會陷入萬劫不復(fù)之地。
勞倫斯只能拿自己的那塊封地自救,大家不都是說,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不過終歸是一個星球,還不錯,不如直接拿你們輸過來的富源星采礦權(quán)來對賭,說吧,你要怎么賭?!?p> 看到勞倫斯直接顯示出來的海云星三維地圖,陶鐵也是有些意動,不過勞倫斯的要求太高了。
所有漫天要價,坐地還錢,既然覺得這個星球還不錯,陶鐵也就出開了自己的條件,而且也沒有給他拒絕的權(quán)利。
反正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掌握在自己手里,愛賭不賭。
勞倫斯看到這種情況,本來還想爭取一下,看能不能獲得更多的東西,不過看到一臉冷漠的陶鐵,他也知道這個想法不太現(xiàn)實。
咬咬牙,也只能夠退而求其次,要是這次能夠贏,說不定還有挽救的機會,不過如果這次還是輸了,這個后果,他不敢想。
“好,那么我們就以最后的表演賽冠軍為目標,你若是獲得了這次的冠軍,那么就算我說,要是沒有獲勝,那就算你輸怎么樣。”
勞倫斯提出了這樣一個條件,然后有些緊張的看著陶鐵,生怕他不答應(yīng)。
“喲,剛才可還是以一場比賽定勝負,現(xiàn)在就要用冠軍來決出最后的贏家,你可想的真好,不覺得自己有失公正嗎?”
龐妙曼妙目一翻,對著勞倫斯就開始數(shù)落道。
勞倫斯嘴角微微一扯,顯然自己也知道的賭局很不對等,不過他還是向據(jù)理力爭一下,畢竟這可是關(guān)系到自己的小命。
“聽說疾風(fēng)院之人向來驕傲,做什么事情都想要拿到第一,你作為疾風(fēng)院的一員,我想也是不例外吧,怎么樣,我的條件應(yīng)該還不算太難,就看你有沒有膽子答應(yīng)了?!?p> 雖然額頭上依然有一些汗液不斷滲透,但是勞倫斯的語氣還是很快,說道后面反而越說越順。
因為軒園學(xué)院的疾風(fēng)院是在太有名了,導(dǎo)致這些學(xué)院的學(xué)生大多都知道他們的性格。
尤其是薩空他們就是一個典型的代表,對外簡直是霸王在世,無人敢不避其鋒芒。
對內(nèi)雖然不說關(guān)心備至,但是一些簡單的關(guān)照還是沒什么問題的。
因此薩空在凌軒閣中是很有人氣的,即使是在凌軒閣高級學(xué)員中,也是名列前茅。
看到陶鐵似乎被自己說的有些意動,勞倫斯決定繼續(xù)加一把火。
“看來疾風(fēng)院也就這樣了,曾經(jīng)軒轅學(xué)院的第一院系如今也淪落到了這種地步嗎?”
說完還看向陶鐵挑了挑眉毛,一臉可惜的看著他,仿佛在恨鐵不成鋼。
“好啊,我答應(yīng)了,不過還有個條件,你們拉斐爾財團要把如今還沒有賣出去的那些富源新能量塊也叫出來,怎么樣?”
止住了在一旁很想沖上去扁勞倫斯一頓的奎因,陶鐵繼續(xù)加了一個條件。
聽到陶鐵的話語,勞倫斯也是感到一陣蛋疼,有心不想答應(yīng),但是看他那樣子,要是自己不答應(yīng)的話,前面的也沒得談。
自己還得都到家族的懲罰,轉(zhuǎn)念一想,連自己的海云星都壓了上去,也不在乎多壓一些。
因此咬咬牙,勞倫斯也是答應(yīng)了他們的這個條件。
反正在勞倫斯看來,陶鐵戰(zhàn)勝臧澤也只是純粹靠運氣而已,還想拿到表演賽的冠軍,簡直癡人說夢。
這么一想,勞倫斯就發(fā)現(xiàn)自己能夠拿回那個富源星的開礦權(quán)似乎也不是很難。
雙方也就這次的賭約繼續(xù)簽署了一份協(xié)議,依然還是由聯(lián)盟作保。
至于一旁的羅皓,龐妙曼也是上去想和他繼續(xù)談些什么,不過這次的羅皓似乎也是學(xué)乖了,不接受他們的那些賭局。
反正對于他來說,只是一些無盡深淵的入場名額而已,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看到勞倫斯現(xiàn)在的遭遇,他也是心有余悸,雖說他也認為陶鐵想要拿到表演賽的冠軍簡直是癡心妄想,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因此這一次的羅皓還是非常謹慎的,而又因為這次打賭輸了,所以羅皓也覺得待在這里沒什么意思。
便撇下了勞倫斯獨自離開,至于勞倫斯的死活,關(guān)他什么事。
勞倫斯卻是在羅皓離開的時候,臉色陰沉的如同一灘黑水,坐在那里沉默不語,不過從他那身體中釋放出來的冰冷氣息卻是令其他人都退避三尺。
很湊巧的是,在羅皓一行人走出場地的時候,就在門口遇到了那位全身能夠霧化的臧澤。
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臧澤化作一團氣霧飄香了羅皓。
不過就在接近他的時候,被羅皓后面的一位老者打出一掌,阻隔在了羅皓的面前。
“失敗的人還來到我面前干什么,搖尾乞憐嗎?”
雖然對于自己輸?shù)艉蟾冻龅拇鷥r沒有多大,但是對于他這種紈绔來說,輸?shù)裘孀硬攀亲畈荒苋痰?,因此對于臧澤當然也就沒有什么好臉色了。
“我要的孤兒院呢。”
但是臧澤才不管他說的什么,他可不怕這位是什么比鄰?fù)醯墓樱幌肽玫阶约合胍臇|西。
“你在逗我嗎?什么孤兒院,敗犬之輩,也想要勝利者的東西?!?p> 羅皓仗著自己有守護之人,因此說話也是肆無忌憚,全然沒有顧忌到自己的修為連對方的一根手指都抵擋不住。
而臧澤那毫無表情的臉上也是忽然浮現(xiàn)出了一絲憤怒,好不容易才找到能夠獲取那所孤兒院的機會,要不是羅皓有人守護,臧澤都想要直接殺人越貨了。
對于他來說,只要自己想要的就沒有無法取得的,除非自己身死。
似乎被臧澤的恐怖眼神嚇了一跳,羅皓頓了一下。
“既然你這么想要那個孤兒院,我有個條件,只要你滿足了我就送你?!?p> 隨后身旁亮起一道能量護盾,隔絕了他們的身影,羅皓湊到了臧澤身前說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