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很涼,吹起窗簾,風鈴沙沙作響,月光清冷。
施雪然坐在地上,靠著墻,發(fā)著呆。
日出,陽光。
鄧風一身白衣,手持一把長劍,對面站著一襲紅衣的何妤婕,狂風吹亂了何妤婕的頭發(fā),兩個人沒有說話,定格在哪里,這是拍攝的最后一個鏡頭。
何妤婕高興得抱著鄧風,慶祝殺青,鄧風一臉茫然,不知所措。
何妤婕:“雖然跟你在一起合作時間不是很長,但是真的很開心的”。
鄧風靦腆的笑著:“謝謝,我要先回酒店了”。
何妤婕微笑著目送著鄧風離開,原來施雪然早已經酒店的放進等待著了。
施雪然鄧風接過茶杯,隨手將茶杯放在桌子上,正想伸手去擁抱施雪然,施雪然卻甩開了鄧風的手,眼眶郵箱紅紅的施雪然:“我真以為我很愛你,我以為我們豬狗相愛,我真的很懷念在美國的一切,可是,回國了,我感覺一切都變了,我們變得越來越生疏,越來越遠了”。
鄧風:“對不起,是我的疏忽”。
施雪然:“我們應該冷靜好好想想”。
施雪然拖著旅行箱,朝著門外走去,鄧風看著施雪然消失在門口,良久。
華燈初上,西子湖畔。
蘇沫聲脫下外套把外套披在駱天依的身上,兩人十字相扣。
琴房的燈光很暗,夏若冰正在彈琴,恍惚中好像多出了一個聲部的琴聲,夏若冰抬頭看到一個長相跟自己一抹一樣身穿白色的衣服的女子,正微笑看著自己,夏若冰也笑了。
時鐘滴滴答答,已經是早上了,練習練習了十幾個小時鋼琴的夏若冰,全然無睡意,駱天威走了進來:“你還是先休息一下吧,你這樣我會心疼的”。
夏若冰:“作為好朋友,你對我的好,我都知道,可是,你這樣小心找不到女朋友哦,對了,你這么大了,呃,對了,你多少歲了,我們認識有多久了”?
駱天威:“有30歲了吧,認識有20年了吧,其實有沒有女朋友啦,我最重要事就是你這個朋友”。
夏若冰笑得花枝亂顫,駱天威看著,并沒說什么,夏若冰突然起身:“走吧,我?guī)闳ヒ粋€地方”。
陽光照在醫(yī)院的病床上。
駱天威:“咱們來醫(yī)院干嘛”?
夏若冰: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認識了這個醫(yī)院的心臟病科的陸醫(yī)生,從他的口中得知道了我妹妹的一些事情,原來她為了心愛的人,可惜犧牲自己,這樣的愛情,我這個作姐姐的真是自愧不如”。
夏若冰說著眼淚劃過臉頰,駱天威將夏若冰擁入懷中。
夕陽照在青青草地,夏若冰跟駱天威坐在椅子上,看著太陽慢慢落下去。
街道上來往的車輛很多,行人也很多,五星紅旗,正迎風飄揚。
駱天威:“你帶我來國旗下干嘛”。
夏若冰:“許愿啊”。
駱天威:“許愿?許什么愿啊,神經病啊”。
夏若冰雙手合十,閉上了眼睛,像是在許愿的樣子,駱天威也照著做著,駱天威偷偷的睜開眼瞄了一下夏若冰,隨后又閉上眼睛,假裝沒有睜開過眼睛。
夏若冰:“你剛才許的什么愿啊”?
駱天威托著下巴想了想:“愿望說不來就不靈了,除非……”。
夏若冰:“除非什么”?
駱天威:“除非你先答應我做我的女朋友我就告訴你我剛才許了什么愿望”。
夏若冰笑了笑,拍拍駱天威的肩膀:“咱們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就不要開這種玩笑了吧”。
駱天威:“我像是在開笑笑了嗎,我是真的認真的,真心的”。
夏若冰低下頭:“我現(xiàn)在不想知道你剛才許了什么愿望了”。
夏若冰跑開,駱天威在后面追著:“你別跑啊,你等等我啊”。
駱天威從背后抱住了夏若冰:“看你還往哪里跑,你是跑不掉的”。
夏若冰:“其實,我早就知道你喜歡的人是我,只是,我自己一直當把你當做好朋友,直到剛才,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也一直,一直喜歡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