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見書店三樓,戴春妮趴在鋼琴上睡著了,范驊申把自己的一件衣服蓋上她的身上,輕輕的關上了門,朝著二樓走去。
范驊申整理著書架,曲心悅一直在對面的書架小心翼翼的跟著,也不出聲,轉角處曲心悅不小心踢到了地上擺放的一堆書籍,范驊申聽見了聲響便走了過來看到曲心悅。
曲心悅:“真羨慕你可以為她做這些事情,她可真幸福”。
范驊申:“總有一天你也會遇到一個,會為你做任何事情的男人,只是那個人不是我”。
曲心悅:“我再不奢望我們之間還會有什么可能,只求你能夠回來歌壇”。
范驊申:“好,這個我可以答應你”。
曲心悅的臉泛起淺淺的笑容:“新躍錄音室大家都等著你,我先回去了”。
范驊申看著曲心悅朝著電梯走去,電梯打開門,的瞬間,戴春妮正站在里面,戴春妮走了出來,曲心悅走了進去,誰也沒跟誰講話,戴春妮回頭看了看,電梯的門卻合上了,又看了看范驊申,范驊申轉過身子繼續(xù)整理的書籍。
戴春妮:“你跟她,你們之間…..”。
范驊申:“不會有任何可能”。
戴春妮沒有再說什么,兩人一起整理的書籍。
書籍被整理的很是整齊,兩個人坐在椅子上休息,桌子上的筆筒里放在一把尺子,一支筆,一把剪刀,范驊申覺得很是無聊,便從身上的褲袋里摸出了一張一百元疊了一個愛心的形狀,然后偷偷的放在了桌子上的筆筒下面。
戴春妮:“誒,你在干嘛,這么久不說話”?
戴春妮的聲音嚇了范驊申一挑。
戴春妮:“誒,你在干嘛,藏了什么東西在里面”?
范驊申:“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戴春妮:“神神秘秘的,搞什么啊”。
戴春妮拿開筆筒,發(fā)現(xiàn)了那個用一百元的折疊而成的愛心:“幼稚”。
范驊申一臉不開新的樣子:“啊,我原來還以為你會說這樣很浪漫呢,完了,被你說幼稚了,被討厭了”。
戴春妮笑了笑:“不過,我還蠻喜歡的”。
范驊申:“你留做紀念吧,不過,一定不要用掉哦”。
戴春妮點點頭。
夜,有風,樹葉沙沙作響,吹起了窗簾。
杜若溪戴的眼鏡正在房間看書,頭發(fā)有些凌亂,魏隆端了一盤水果推門而入。
魏隆:“大小姐,吃點水果再看吧”。
杜若溪:“你先放在那邊的茶幾上吧,我一會兒再吃,下周要考試了,我得復習復習”。
魏隆走了過來,書上全部都是英文,卻沒有一處筆記,很是干凈整潔的書本。
魏隆:“大小姐,這些你看得懂嗎”?
杜若溪搖搖頭。
魏隆:“大小姐,你每天去學校上課都在干嘛啊”?
杜若溪用手撐住頭:“我在想你啊”。
魏隆的臉突然有些泛紅,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的按到了空調的遙控器,打開了空調。
杜若溪:“你很熱嗎,干嘛開空調,你想冷死我啊”?
魏隆:“大,大小姐,我,我…..”。
杜若溪:“我什么我,哎呀,你出去吧,讓我一個人冷靜冷靜”。
杜若溪把魏隆往門外推,順手關上了門,楊書桐正好路過客廳,看到了這一幕。
楊書桐:“喂,我說隆哥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怎么了?跟大小姐吵架了?惹小姐生氣了”?
魏隆:“大,大小姐她,好像比比生氣更嚴重,我也不知道”。
楊書桐:“啊,那你完了,你死定了”。
杜若溪無心看書復習,便走到茶幾那邊坐著吃著魏隆送進來的水果,一邊吃著一邊笑著。魏隆邊走著邊想著進了自己房間,楊書桐也跟著走了進去,魏隆:“我問你哦,大小姐最近有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楊書桐想了想,搖搖頭:“沒有吧,跟平時沒有什么兩樣啊”。
魏隆:“那我呢,有了沒有奇怪的地方”?
楊書桐:“這可說不好了”。
魏隆:“我哪里奇怪了”?
楊書桐:“有啊,比如說今天晚上,都這么晚了,你進大小姐房間干嘛,還有為什么你會被趕出來呢,難道你對大小姐做什么”?
魏隆:“你想什么呢,我什么都沒干,我只是送了一盤水果進去”。
楊書桐:“啊,我知道了”。
楊書桐一臉壞笑的看著魏隆。
魏隆:“你干嘛這樣看著我”?
楊書桐:“大小姐肯定是喜歡上你啦,其實呢,你也喜歡大小姐吧,不然,這么多年,你也不會送那么多禮物了去,其實呢,我早就知道了,你是警察,你是臥底,只是為了大小姐,我沒說出來而已”。
魏隆:“我才不是喜歡大小姐呢,是你喜歡她吧”。
杜若溪睡不著,起來本來想去冰箱看看,路過魏隆的房間,在門口偷聽到了里面說話聲,聽到魏隆說不喜歡自己,一時間不小心撞到了茶幾上,茶幾上的玻璃杯打碎了,杜若溪摔倒在地,被玻璃扎到腳,剛好道在魏隆的房門前,魏隆跟楊書桐聽到聲響,便出來查看,魏隆被地上的杜若溪絆倒,整個人壓在杜若溪的身上,不小心吻到了杜若溪。
楊書桐:“我什么都沒看見,沒看見”。
楊書桐以迅雷不見掩耳盜鈴之勢飛奔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杜若溪跟魏隆兩人四目相對,過了很久。
杜若溪:“喂,你這頭豬,那么重,你想壓死我啊”。
魏隆嚇到跳了起來。
杜若溪站了起來,看了看自己的傷口,準備去拿醫(yī)藥箱,一瘸一拐的走著,魏隆走了過去,打算扶杜若溪坐在沙發(fā)上,手卻被杜若溪甩開了。
魏隆:“我去拿吧,你在這里等我”。
杜若溪:“喂,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以為你可以照顧我一輩子嗎,我不需要,我寧愿疼死,也不接受你的的施舍”。
杜若溪坐在沙發(fā)上發(fā)著呆
魏隆:“別耍小孩子脾氣了”。
魏隆拿了醫(yī)藥箱仔細的給杜若溪清理傷口,包扎。
杜若溪:“明明不喜歡人家,卻又要對人家這么好”。
魏隆看了一眼杜若溪,將杜若溪按住,卻放開,撫摸著杜若溪的頭發(fā),一把把杜若溪抱了起來,走進了杜若溪的房間,將杜若溪輕輕的放在床上,并且蓋好了被子:“好好睡覺,明天幫你復習”。
杜若溪:“口是心非”。
夜,很安靜,也很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