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瑤茜已經放棄,突發(fā)而至的攻擊,是在場的任何人都沒有想到的,加上瑤茜發(fā)出的那一道綠色的光芒,速度極快。
洛羽飛下意識的反應,伸手想要抓住那一道綠芒,可終究還是晚一步,綠芒穿過洛羽飛還沒有握緊的手心,直逼柳小舞眉心!
柳小舞身為遠程攻擊型的馭獸師,即使用盡全部力量,也絕對不可能防御得了這瑤茜的孤注一擲!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把青蜂小劍從柳小舞的眉前掠過,削去了柳小舞一縷秀發(fā)的同時,也擋住了瑤茜的那綠色光芒。
這志在必得的一擊,被憑空飛來的一柄劍擋住了!瑤茜心中憤怒的同時,也十分的詫異,難道是他們還有幫手不成?
柳小舞化險為夷,夕夜緊張的眼神淡去,多了一分陰冷,一槍刺向瑤茜的心臟:“有心饒你不死,你還要自尋死路!”
重傷的瑤茜自知不是夕夜的對手,更本就接不住夕夜的這一槍,不過她并沒有選擇倔強的想要硬碰硬。突然襲擊都沒有能夠得手,硬碰硬豈不就是雞蛋碰石頭?星力涌向星萃指環(huán),主動激發(fā)了轉送陣,在挨夕夜的一槍之前,化作白忙出了遺跡。
夕夜一槍透過瑤茜的虛幻的身體,深入地皮,陣陣星力不斷于槍身之上綻放。
沒有能夠親手解決這個心狠手辣,冷血無情的女人,夕夜心中很不痛快,不過眼下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治她,只得在心中冷哼一聲,發(fā)泄怒火。
死里逃生的柳小舞,看著緩緩飄落的秀發(fā),又看了看那只救了她一命的劍,劍身之上,一道裂痕赫然在目。
這明顯就是剛才為柳小舞擋住攻擊時,受到的損傷。
不過吸引洛羽飛的,不是這道裂口,而是從這劍上發(fā)散出來的氣息。
“這把劍很眼熟??!”柳小舞也覺得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但是她明顯沒有想起什么東西,也許只是女人的第六感也說不定呢。
“這是……”夕夜話說到一半,陷入了沉思,他想到了什么東西,但是又把自己否定了。
“飛靈劍”,洛羽飛接著夕夜的話說了下去:“絕對是飛靈劍,不可能出錯的?!?p> 當日和凌家一戰(zhàn),洛羽飛將凌家三兄弟的武器看得明明白白,與眼前的這劍一模一樣。
“沒想到你們還記得我的劍?!?p> 正在思考這與自己有過節(jié)的凌家為什么會在關鍵時刻出手相救的時候,一個人從樹間落下,洛羽飛一看,驚訝到:“凌簫!”
驚訝之余,洛羽飛也沒有絲毫怠慢,靈力涌向雙手,準備時間出手,他可不想柳小舞再次陷入危機。
“你們沒有看到嗎?我是星器已經損毀了,短時間內是不可能有什么戰(zhàn)斗力了,你們不用這么緊張?!绷韬嵖嘈Φ?。
“你的同伙呢?”夕夜問到,凌家的那幾個人里面,有兩個十分棘手的家伙,讓夕夜也不得不小心應對。
聽到夕夜提及他的兄弟們,凌簫的眼神就暗淡下來,深呼一口氣,輕聲說到:“這正是我找你們的目的,正好我救了她一命,你們也應該幫我這個忙?!?p> 接下來,凌簫就給洛羽飛他們說了他的遭遇。那日戰(zhàn)斗失敗,凌簫心中憋滿了怒火,向那兩個從未出手的哥哥問到,為什么不出手幫他們,任由他們三人吃癟。
可是……
“本來以為你們有被我們利用的實力,沒想到你們三個人,連對面一個人都打不過,這么點實力,憑什么要我們出手幫你們?”凌簫的一個哥哥說到。
凌簫聽到這話,憤怒更加:“難道我們凌家的顏面就這么不值一提嗎?”
“凌家的顏面,與我們何干?”他的另一個哥哥冷笑。
“身為凌家的一員,你們居然……”凌簫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察覺到了他的兩個哥哥身上爆發(fā)出陰寒的殺氣,這殺氣的濃郁程度,明顯就是想要置他于死地!
凌簫震驚了,沒想到他的兩個哥哥,居然真的動了殺心!
“你們難道真的不把家族放在眼里嗎?”凌簫心中害怕,不斷的向后退走。
“家族?”他的“哥哥”緩緩逼近慌忙后退的凌簫,視其為任人宰割的魚肉。
這個時候,凌簫才看出來,這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他真真的哥哥!“你們……你們不是?。 绷韬嶓@喊到。
“現在才知道,可惜已經晚了!”那人一掌將凌簫擊飛,撞到身后的巨樹樹干上,枯枝落葉不斷下落,樹干也被撞擊得裂開了花,喉中甘甜上涌,已然受傷不輕。
“走!”凌天和凌劍站在凌簫的身前,激動的對凌簫喊到,然后猛撲向那兩人,他們兩個人也知道,他們的戰(zhàn)斗,馬上就要結束了。
看著凌天和凌劍舍命相救,凌簫眼淚上涌,卻也絲毫不矯情,轉身極速逃離。
凌簫不斷奔走,僅僅是幾個呼吸的時間,他就看到了身后兩道白光掠過天際。
“凌天,凌劍我一定會想辦法為你們復仇!”凌簫心中充滿痛楚,但是他必須小心行事,因為他現在不再是一個人,他還承載著凌天和凌劍兩個人的期望!
……
聽到這里,洛羽飛基本就明白了凌簫回來找到他們的原因:“所以,你是想要我們幫助你完成報仇?聽你說來,你面對的敵人很強,很有可能叫我們也不是對手!”
“摘星閣上欲摘星,摘星樓里摘星人!摘星閣的馭獸師天賦舉世無雙,如果連你們都不是他們兩個人的對手的話,我就想不到在這個遺跡里面,還有誰能夠為我們兄弟三人報仇!”凌簫說話間,眼中欲將仇人碎尸萬段,殺之而后快的神色毫無隱匿。
“如果我們不幫你呢?”夕夜冷冷的回到:“剛才的那個女人,就是我們出于一時的憐憫,才留在身邊的,然而她卻差點要了我們的命!現在你這么說,我們怎么知道你說的話是真是假?更何況,你曾經還是我們的敵人?!?p> 凌簫被夕夜這么說,雖然心中很不是滋味,但是卻沒有任何辦法做出反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