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族長艱難地開口,準備宣布按照家族規(guī)定處理白辰,即廢除其修為并將其逐出家族之時,白辰滿眼不甘的看著那血玉。
“父親,讓我去試一試!”白辰請求到。
“夠了!你要胡鬧到什么時候!”族長怒喝一聲,威壓陡然升起,讓大堂都瞬間安靜一下來。
白辰依舊不甘,只見他雙眼猛然綻放出耀眼的光芒,一股前所未有的星力在他體內洶涌澎湃,仿佛即將沖破束縛,破繭而出。
“我沒有欺騙大家!”白辰低吼一聲,聲音中充滿了不甘與決絕。他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直奔大堂中央那塊沉默的玲瓏血玉而去,速度快得讓人咋舌。
“白辰,住手!”族長厲聲喝道,同時身形一動,企圖攔下白辰。但白辰的速度實在太快,族長只覺眼前一花,白辰已經沖了過去。
然而,白辰決心以自己的方式證明清白,沖向玲瓏血玉的那一刻,吳長老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閃現(xiàn),擋在了他的面前。吳長老的眼神冷冽,沒有絲毫猶豫,一掌拍出,雄渾的星力如潮水般洶涌而出,直接將白辰擊飛了出去。
白辰的身體如同被狂風吹起的葉子,狠狠地撞在了大堂的墻壁上,然后無力地滑落。他嘴角溢出血絲,眼神中滿是不甘和絕望。他看向那塊依然沉寂的血玉,心中充滿了無盡的遺憾。
“此子還想要搶奪血玉!”吳長老擋住白辰過后,轉身對大堂眾人道:“今日,我白家一定要清理門戶!”
“請族長為白家清理門戶!”大堂眾人齊聲吶喊,聲音振聾發(fā)聵。
“感覺事有蹊蹺啊?!甭逵痫w在眾人的吶喊聲中,冷靜思考,越想越不對勁,總感覺有蹊蹺。
“少主,你看了嗎?”谷風影提醒洛羽飛說到:“剛才白辰吐出的鮮血,有一絲絲血跡飄到了血玉之上,那血玉似乎真的有反應?!?p> “哦,那我們可不能讓白辰就此蒙冤?!甭逵痫w細聲說到。
谷風影與洛羽飛走到大堂中央,血玉微弱的光芒映照在他們堅定的臉上。
他們深知,這突如其來的異變可能是證明白辰清白的關鍵。
洛羽飛轉頭看向族長,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誠懇:“族長,您看,血玉不是沒有反應。這說不定就是白辰之前所說的血脈感應。我們應該給他一個機會,讓他親自來試一試?!?p> 眾人看向血玉,那流轉在血玉上的光華,似乎真的有所增長。
谷風影也附和道:“是啊,族長。我們不能僅憑一面之詞就斷定白辰的罪?,F(xiàn)在血玉有了反應,我們更應該慎重對待。讓白辰來試一試,或許能揭開所有的謎團?!?p> 族長聞言,目光在血玉與白辰之間來回游移,心中充滿了猶豫。他深知這個決定的重要性,也明白它可能帶來的后果。
然而,就在這時,吳長老卻冷冷地開了口:“族長,您可不能被他們蒙蔽了雙眼。這血玉的反應說不定只是巧合,或者是他們動了什么手腳。白辰偷盜血玉是鐵定的事實,不能因為他人的幾句話就輕易改變。”
吳長老的話讓大堂內的氣氛再次緊張起來。洛羽飛與谷風影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無奈與堅決。他們知道,要想說服族長,就必須拿出更有力的證據(jù)。
洛羽飛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族長,我們并不是想要蒙蔽您。我們只是希望您能給我一個公正的機會,讓白辰親自來試一試。如果血玉真的能因為白辰而引發(fā)異象,那么他的清白不就昭然若揭了嗎?反之,如果血玉沒有反應,我們也愿意一同接受任何懲罰?!?p> 吳長老聞言,眉頭緊鎖,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冷。他跨前一步,聲音低沉而堅定:“族長,您不能聽信這兩個人的片面之詞。血玉的反應,很可能是他們?yōu)榱司劝壮蕉室庵圃斓募傧?。白辰偷盜血玉,證據(jù)確鑿,我們怎能因為這一點點的異常就動搖了對他的懲罰?”
說著,吳長老轉身面向大堂內的眾人,高聲道:“各位族人,我們白家歷來以規(guī)矩為重,今日若是因為一點小小的異象就放過白辰,那么日后家族規(guī)矩何在?我們如何服眾?”
吳長老的話激起了不少族人的共鳴,他們紛紛點頭,表示支持吳長老的意見。大堂內的氣氛再次變得緊張而凝重。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虛弱但堅定的聲音在大堂內響起:“父親,李長老,各位族人,請聽我一言?!?p> “我,白辰,愿意以自己的性命為誓,證明自己的清白?!卑壮降穆曇綦m然微弱,但卻清晰地傳遍了整個大堂,“如果血玉因為我而引發(fā)異象,那么請族長和各位族人相信我,我白辰絕沒有偷盜血玉。反之,如果血玉沒有反應,我白辰愿意接受任何懲罰,哪怕是廢除修為,逐出家族?!?p> 白辰的話讓大堂內的眾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他們看著白辰那堅定的眼神,心中不禁產生了一絲動搖。
吳長老的臉色陰沉,目光如刀般銳利地掃過白辰,仿佛要將他穿透。他冷冷地開口,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白辰,你以為你在虛張聲勢嗎?你以為你的幾句話就能改變事實嗎?偷盜血玉是重罪,不是兒戲!你休想再耍什么花招!”
白辰聞言,身體微微一震,但隨即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立場。他直視吳長老,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吳長老,我白辰行事光明磊落,從未做過任何愧對家族的事情。今日,我不過是想證明自己的清白,為何您如此阻撓?難道您心虛了嗎?”
吳長老聞言,怒極反笑:“我心虛?真是荒謬!我吳長老一生光明正大,何曾心虛過?白辰,你休要血口噴人!”
族長看著兩人針鋒相對,心中暗自嘆息。他知道,這場爭端已經不僅僅關乎白辰的清白,更關乎家族內部的和諧與信任。他必須盡快找到一個解決辦法,否則家族將陷入無盡的紛爭之中。
就在族長眉頭緊鎖,苦思冥想如何解決這棘手之事時,一個黑色的影子,如同夜色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穿梭在人群之中。它巧妙地利用了眾人對白辰與吳長老爭論的關注,悄無聲息地靠近了那塊玲瓏血玉。
在眾人未曾察覺的剎那,那黑色影子猛地一探,將血玉穩(wěn)穩(wěn)地抓住。而這一切,竟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直到那影子帶著血玉,如同融入夜色一般,迅速消失在大堂的角落,才有人驚呼出聲。
“血玉!血玉不見了!”這聲驚呼如同平地驚雷,瞬間炸響在大堂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轉向了原本放置血玉的位置,那里已經空空如也。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剛才大家都在關注白辰和吳長老的爭論,竟無人注意到血玉已經不見了。
族長臉色大變,他迅速環(huán)視四周,試圖找到那個竊走血玉的人。
然而,根本就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是誰拿走了血玉,趕緊交出來!”族長怒吼。
吳長老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他直指洛羽飛和谷風影,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族長,你看!這里除了我們白家的人,就只有洛羽飛和谷風影兩個外人。血玉突然消失,不是他們拿走的還能是誰?他們一定是趁著我們爭論的時候,偷偷下手了!”
洛羽飛聞言,眉頭緊皺,他剛要開口反駁,卻被谷風影輕輕拉住。谷風影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她深知此時解釋過多無用,反而可能越描越黑。于是,她深吸一口氣,冷靜地說道:“吳長老,血玉失蹤,我們也很震驚。但僅憑我們是外人就斷定是我們所為,未免太過武斷。”
吳長老冷笑一聲,目光如刀,直刺谷風影:“哼,外人終究是外人,怎能讓人全然信任?血玉何等珍貴,又怎會無緣無故消失?若非你們動手,難道還是我們白家自己人監(jiān)守自盜不成?”
“你們可不就在懷疑白辰拿走了你們都血玉嗎?”谷風影反聲譏諷。
洛羽飛也忍不住插言道:“是啊,吳長老。我們到白家來,就是為了證明白辰的清白,幫助白辰。現(xiàn)在血玉不見了,但絕不是我們拿走的,請您相信我們,我們一定會全力協(xié)助找回血玉?!?p> “不管怎樣,還請族長將這二人給關押起來,血玉不見了,換不回七星金蓮子,我們家族就完了!”白風對族長建議到。
族長思索之下,也只有這個辦法最為妥當,當即下令,要把洛羽飛二人關押起來。
隨后,大堂眾人把洛羽飛二人包圍其中,星力重重,讓洛羽飛呼吸都困難起來。
“你們敢動我家少主!”谷風影怒火中燒,星力流動,威壓擴散開來,將包圍過來的眾人逼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