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你是誰?
太陽初升,五里村每家每戶的煙囪升起炊煙,而陳宅院內(nèi)正上演著一場對眼大賽!
阿貍的目光不停的盯著黑一他們,想用死盯的方法讓他們被迫答應(yīng),誰讓自己打不過他們。
可黑一他們一行人就站在那接受阿貍目光的洗禮,任憑阿貍怎么盯,就是頂著目光的壓力一句話也不答。
看來你們承受力挺強(qiáng)的呦!阿貍火了,“你們倒是說話?。≡趺炊汲蓡“土?!”
啞巴黑一等人:“……”小姐要不要這么兇啊!真為小主子的后半生擔(dān)憂。
“怎么還想不開口,我不讓你們教我嗎?有那么困難么?到底能不能教,不就一句話的事兒,瞧你們那樣子,好像我能吃了你們似的?!?p> “小姐,這事我們無能為力,要不你等等主子回來,讓主子教你吧!”
“說白了,你們就是不想教?!弊约翰痪拖雽W(xué)習(xí)內(nèi)力啥的嗎?有那么難嗎?瞧你們推三阻四的。
“小姐,我們沒有,只是小姐,我們是真的教不了你!”
“呵,有什么教不少了你們就明說,別一囗一個小姐的叫著來敷衍我。”
“小姐,我們不敢,若小姐有氣,不如你讓我們?nèi)コ?,掃地,什么的,只望小姐能消氣?!?p> “掃地,除草,你們就不用了。”阿貍停頓悠悠的說道,“我聽說我身后的這片林子里,有一個叫禁地的地方,要不我們?nèi)ツ寝D(zhuǎn)轉(zhuǎn),說不定我就不那么火大了。”
“不行,姐姐你不能去那!”小蘿卜頭睡醒了出來找阿貍,聽到阿貍的話,急急的搶在黑一等人面前說道,“姐姐,你若還沒消氣,你可以打黑一他們,嗯,吊起來打也是行得通的,只要姐姐絕了去那的念頭?!?p> “小寶,姐姐不喜歡動不動勍動手打人?!?p> 小蘿卜頭歪著頭眼睛里閃著不解,聲音萌萌的說道,“姐姐,自己動手打人不是最解氣了嗎?我偷偷的看到村里的人打架時都是自己動手,那樣子可解氣了,姐姐怎么會不喜歡?”
阿貍從盆里撈出毛巾擠干凈水,給小蘿卜頭洗臉,“小寶,那樣不光費(fèi)力氣,最主要的是讓自己手疼,你要記住,打人能不自己動手就不自己動手?!?p> “哦”小蘿卜頭似懂非懂的應(yīng)了聲。“姐姐,小寶餓了?!?p> “姐姐現(xiàn)在去做,你先玩一會兒??!”
在阿貍進(jìn)廚屋后,小寶萌萌的小臉上露出嚴(yán)肅的表情,他斥責(zé)著黑一等人,“你們膽倒是大了不少啊!趁著姐姐沒了記憶,都敢跟她討價還價了!”
這小娃娃可是真的惹不得滴!
黑一等人立馬下跪請罪,“請小主子責(zé)罰!”
“你們留在這里只會讓姐姐看著心煩?!毙√}卜頭想到先前阿貍見到那金色的小傘很高興的樣子,有了主意,“你們?nèi)グ蚜肿永锼薪鹕男愣冀o我采來?!庇X得還不夠便多加了一句,“午時三刻后我就要看到所有的小傘。不然,我讓君爺爺處理你們!”
雖然頭疼金色小傘倒底是個什么鬼?
但為了不被處理掉,黑一等人領(lǐng)命,“是,屬這就去辦!”
小蘿卜頭到了廚屋門囗,看著忙碌的阿貍,剛剛還嚴(yán)肅不以的小臉?biāo)查g樂開了花。
姐姐的生辰要到了,自己得快一點(diǎn)了。他轉(zhuǎn)身回到屋里繼續(xù)畫未完成的畫!
阿貍做好了湯面,盛起來放到桌上,卻發(fā)現(xiàn)門口有一白發(fā)老者站在門囗,神情恍惚的看著她,仿佛從她身上在看另一個女子。
白發(fā)老者微顫著抓住阿貍的手,急切的問道,“月娘,她在哪里?”
什么月娘?老娘不認(rèn)識啊!
還有你把我的手抓疼了!
阿貍內(nèi)心mmp,表面上卻淡然的道,“老爺爺,我不知道你的月娘在哪里!還有你能否放開我的手!”
“月娘在哪里?她在哪里?”白發(fā)老者不光沒有放手,反爾抓得更緊了。
阿貍:“……”老娘真不知道??!你老能別抓那么緊么,疼呦!
管家何叔一進(jìn)門看見自家主子抓住阿貍的手,忙上前阻扯,“老爺,老爺,小姐怎么會認(rèn)識老夫人,你定是認(rèn)錯了人?!?p> “不,我不會認(rèn)錯的,她肯定知道月娘在哪?”白發(fā)老者眼框發(fā)紅,用哀求的聲音說道,“丫頭,你告訴我她在哪,我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p> “老人家可不能這么固執(zhí),我連面都沒見著過,又怎會知她在哪,喏”阿貍指著小蘿卜頭說道,“你若實(shí)在不信,那小伙家可以做證,我連遠(yuǎn)門都沒出過,又從哪認(rèn)得你口中月娘?!?p> “姐姐她是真的不知道,爺爺可別魔怔了?!毙√}卜頭順著阿貍的話說道。
白發(fā)老者松開了手,滿臉都是頹廢不堪的神色。果然她還是不愿見我,果然是恨我入骨啊!不管你愿不愿意見我,我都打算用余生來償還。
白發(fā)老者沉默了,阿貍以為他聽進(jìn)去了,這下不會纏著自己說什么月娘的事,阿貍剛松了口氣,就聽見白發(fā)老者說道,“丫頭,我可以不見她了,你只要告訴我她過得怎么樣?有沒有什么難處,只管和我說,我定會辦到?!?p> 阿貍:“……”果然是古人,真夠頑固不化的。
管家何叔:“…老爺,小姐就從來沒見過老夫人,從何說起認(rèn)識!”
白發(fā)老者呵斥道,“老何,你話太多了?!?p> “老爺,我…”管家何叔微頓了下,“老爺,我這就下去?!惫焕戏蛉司褪侵髯拥哪骥[啊,說不得!他還順手帶走了不愿離開,一個勁兒想掙開他手的小蘿卜頭。
白發(fā)老者嚴(yán)肅看著阿貍,威壓一下放了出來,阿貍承受不住,連退了幾步,吐了口鮮血,阿貍抹掉嘴邊的血跡,這人真強(qiáng),自己不說的話,命就交待在這了,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機(jī)。
白發(fā)老者步步緊逼,一拂袖阿貍升在半空中上不得,下又下不去不得。
白發(fā)老者眼神冰冷的看著阿貍,“你不認(rèn)識月娘,那你是誰?怎會知道這東西的做法,說,我可以饒你不死,否則我讓你飛灰煙滅,連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