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梓歆撲過去,推開站在石頭跟前的劉梓盛,一眼看到沿著窗口位置,一刀進(jìn)去,看到的是滿眼的翠綠,顏色幽深純粹,是頂級的帝王綠。
帝王綠是翡翠里顏色最好的,價值最高的翡翠。
價格可以媲美黃金。
當(dāng)然從外觀上比起黃金更加璀璨奪目。
帝王綠是一種獨特的顏色,在日光下,是一種凝重的湖綠色,乍一看是呈現(xiàn)湖藍(lán)色的,只有在強(qiáng)光照射下才會呈現(xiàn)翠綠色,在數(shù)碼相機(jī)的閃光燈下又是另外一種顏色,反正是色彩斑斕,變幻莫測的一種極品綠。
能夠切到帝王綠,也算是這一億的價值沒有白要。
雖然這個帝王綠的顏色還是不夠好,綠是綠了,但是底張比較差,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算的上是糯種,本來差一點也沒什么,這可是帝王綠啊。
差一點也足夠價值連城。
可惜的是上面有裂。
大的裂紋不怕,一條到底基本不影響什么。
最怕就是這樣的小裂。
可是這些都是碎裂,還是那種放射性的細(xì)小裂紋,再加上還有棉,一團(tuán)團(tuán)的棉!看著就讓人難受,這些加起來,這塊料子算是折扣打到底也做不出來什么東西。
就算是帝王綠,做不出來東西!那么就沒有價值。
這樣的東西只能是一文不值。
要是沒有這些碎裂,那么只有一半的是碎裂,都是可以翻幾倍的價格。
可是現(xiàn)在,這東西就是一塊磚頭。
劉梓歆一下子歪倒。
被劉梓盛一把攬住。
這時候都在看著劉家的反應(yīng),不能給劉家丟人。
錢他們輸?shù)闷?!可是人不能輸?p> 況且現(xiàn)在也不能算是太難看。
畢竟切出來的是帝王綠。
如果沒有那些裂紋。
那么今天就不是這樣的光景。
“挺住,你給我就是咬著牙也要站穩(wěn)了,不要丟人!”
劉梓盛在劉梓歆耳邊低語。
臉上溫和的看不出來任何的情緒。
仿佛這一億美金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人群已經(jīng)開鍋了。
“帝王綠啊,就這么廢了!”
“不廢能怎么樣?裂紋這么多,還都是細(xì)小的裂紋,根本下不去刀切出來東西,連掛件都沒用,這樣的東西說是帝王綠,可惜是價錢賣不上去,也就是做個幾百塊錢的擺件和手鐲,加起來能賣回來幾百萬已經(jīng)是要偷笑!”
“這可是太不值得啦!”
“誰說不是啊。劉家的眼光不錯,就是運(yùn)氣不好。神仙難斷玉??!”
“看看人家劉少可是面不改色,這一點小錢在劉家根本沒什么!財大氣粗?!?p> 魏胖子幾乎要興奮起來,面有得色。
這一刻,他非常慶幸自己沒能拍下來這塊石頭。
要不然今天的冤大頭就是他了。
看來運(yùn)氣這東西不相信還真不行。
今天他是沒有賭運(yùn)的。
已經(jīng)連著輸了好幾把。
賭那塊石頭,那塊垮。
魏胖子有些惡意的想,是不是自己可以出去看一圈,只要他能看中的,都不要,剩下的應(yīng)該都是切漲吧。
可惜這也就是想想都事情,魏胖子再有膽子也不敢這么干。
賭運(yùn)氣這個東西太玄妙了。
即使是一個賭徒也不會這么做的。
看著劉梓盛和劉梓歆平靜的安排把切垮的石頭拉回去,然后還能平靜的和所有人交談,一點波瀾都沒有,魏胖子也不由得羨慕劉家的家大業(yè)大。
都說劉建業(yè)有錢。
現(xiàn)在才算是看出來。
那可是一億美金。
人家劉少和劉大小姐眼睛都不眨一下。
就和玩一樣。
底蘊(yùn)深厚!和他這樣的家底比起來,就不是一個級別。
一億對于他是萬萬拿不出來的。
可是對于劉家根本不會傷筋動骨。
這就是大鱷和小蝦米的差別。
魏胖子心里深思。
寒月看著切垮的石頭有些錯愕。
怎么會不一樣。
不是說是一塊白板石頭。
一文不值。
怎么會還有帝王綠這一說。
雖然和一億比起來,現(xiàn)在打出來的牌子也是些劣等貨色,可是也能回本幾百萬,這起碼不叫一文不值。
性質(zhì)上變化了。
難道說因為自己的重生,還有強(qiáng)取豪奪了應(yīng)該是別人一年后才應(yīng)該切漲的四千萬石頭。
所以有些事情變化了。
當(dāng)然結(jié)果還是一樣的,可是發(fā)展的過程完全不一樣。
看來她這只蝴蝶還是扇動翅膀帶來了不一樣的效應(yīng)。
以后還是不能太依仗這種重生的金手指。
還是應(yīng)該腳踏實地的生活。
墨清城從切垮的那一刻起就扭頭在注視著寒月。
白小飛已經(jīng)驚奇的不行,拽著墨清城的胳膊訕笑。
“城哥,你怎么火眼金睛這么厲害,知道那石頭會切垮啊?不應(yīng)該?。∧愕谋鎰e翡翠的本事還是我教的呢,怎么就一下子厲害的不是一點半點??煺f來聽聽?!?p> 省下一億不是個事,重要的是少了被人嘲笑打臉的機(jī)會才是白小飛在意的。
“白小飛,累不累,追根問底的有什么意思。看熱鬧夠了,我們就走人,省的讓人以為沒事看笑話呢。”
墨清城推開白小飛的死纏爛打。
救了這小子一命。
這小子可是把名聲看的比命都重要。
要是這次切垮的是白小飛,這會兒估計可以炸窩了,還要連累白家上下都要看白小飛的臉色,沒有幾個月,白小飛肯定緩不過來。
墨清城還是把目光投到那個傾斜這角度在和李玉玲親密聊天的側(cè)顏上。
晶瑩剔透的肌膚下看得清楚那些跳動的血管,側(cè)面的勾勒出來的五官,仍然讓人感覺到精致的魅惑,帶著迷一樣的神秘,一顰一笑都是那樣的坦然和淡定。
女孩多么不同。
而且身上有這么多的秘密和神秘。
墨清城不自禁的把更多的目光投注在那張笑顏上。
可能是覺察到墨清城的目光,寒月扭頭看過來,直直的對上墨清城的目光。
刀光劍影。
移開。
寒月不清楚墨清城在想什么,可是看得到墨清城眼中的探究和疑惑,當(dāng)然那種興趣盎然也是不會錯過。
看來她要變成墨清城的研究對象。
今天最大的失誤大概就是不應(yīng)該插手白小飛和墨清城的賭石計劃。
也許他們不會喜歡賭石。
要知道大多數(shù)珠寶商都是不賭石的,只買全開的料子進(jìn)貨。
是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