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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不記得

第五十七章 有故人來

小神不記得 張九解 3181 2017-08-22 21:30:00

  二葉見到眾人從來勝居出來,忙迎了上去:“哎!巧啦,你們許久未歸,我們還以為你們遇上了意外,這才來尋,看來果然是我們多心了,是吧?水妙白!”

  她說著就伸手向旁邊摸,想扯水妙白的袖子,可摸了半天什么都沒摸著,便轉(zhuǎn)了頭去看,卻見水妙白還佇在剛才的位置,沒同她一起過來,二葉嘖了聲,一邊嚷著“你傻站著做什么”,一邊跑回去拉她,秦小知見她被二葉連拉帶拖的扯到自己面前,二人的目光短暫地交匯了一瞬,又立刻移向別處。

  梅九原本還想就之前一事問問秦小知,現(xiàn)在見有人來尋他,而且前來尋他之人與自己還有些過節(jié),心道眼下這狀況不便多說,就對羅竹道了一句“我先走了”,不等羅竹阻攔,他也沒向其他幾人打招呼,只看了眼秦小知,就迅速隱去了身影。

  梅九走了,羅竹憋了一肚子的問題沒處問,可他也沒辦法呀,憂傷地嘆了口氣,他對二葉道:“師父與諸位少俠多敘了會兒話,這才晚了,我正要送幾位回去?!?p>  二葉豪爽地一揮手:“蔣兄弟和秦大哥都要回春鳳客棧,既然我們來接,自然是同我們一起回去,就不麻煩你送了!”

  梅九已經(jīng)離開,羅竹也沒那心情再送另外二人回去,聽二葉這樣說,反倒還落了個輕松,心道正好還能趕緊回去瞧瞧師父和俞風(fēng)尊者之間到底如何,便不多客氣,抱拳對幾人道了聲“恕不遠送”,轉(zhuǎn)頭就回了來勝居。

  “這躡影宗的人挺有意思,個個都不講客套,我還當他要與我推諉一番,沒想到他走的這樣干脆?!倍~瞇眼望著來勝居的牌匾,正欲招呼三人回春鳳客棧,余光里忽有一道身影閃過,待她回味過來,立刻驚得睜大了眼,趕忙循著那道身影的方向望了過去。

  “怎么了?”察覺到二葉的古怪,水妙白問道。

  尋到那人,二葉收回目光,沖水妙白笑道:“我忽然想起要買樣?xùn)|西,你先同他們回去,我隨后就來?!?p>  二葉說罷就走,走的比羅竹還干脆,眾人一聽她那借口就知道是假,水妙白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她這莫名其妙的是搞哪出,心道難不成她是想讓自己與秦小知獨處?可……這不還有個蔣飛白在么!想不出結(jié)果,又不好總像個棍棒似的傻站著不動,她無奈道:“那我們先回去吧?!?p>  蔣飛白點頭應(yīng)下,秦小知也隨即跟上。

  蔣飛白不是多話之人,他與幾人不熟,雖覺氣氛沉悶,但實在不知道要說什么,就一言不發(fā)老老實實地走在最前頭,水妙白跟在他身后走走停停,總想著轉(zhuǎn)頭去看秦小知,卻都忍了下來。她聽得出秦小知的步伐,知曉他就跟在自己身后不遠處,只是曾經(jīng)他們一直并肩而行,如今卻變得一前一后,她還不太習(xí)慣。

  三人相伴,一路無言。

  終于到了春鳳客棧門口。

  蔣飛白先向水妙白道了聲謝,又對二人道了句告辭,從兜里抽出一條布巾搭在肩上,踏進客棧大堂,轉(zhuǎn)眼就從本屆比武大會的魁首變回了客棧店小二。

  秦小知見水妙白在門前站著半天不進去,不知她意欲為何,但他又不好把她一個人落在外面只管自己回屋,他們二人的關(guān)系說起來有些尷尬,到底還是朋友,只好和她一起在門口站著。他立在水妙白身后,望著她的背影,一不小心就出了神。

  水妙白的站姿不像普通女子那般柔美,她的背總是挺得筆直,只看背影都能感受到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那份冰冷。她的發(fā)絲又黑又亮,如同一匹順滑的綢緞垂在背后,顯出幾分單薄的柔軟。秦小知曾想過,若是水妙白換身顏色鮮艷的衣服,也許會展露出她十七歲女孩特有的明艷和活潑,但事實上,不管他怎么想象,最后定格在腦中的只有她身著白衣的模樣,冷若冰霜,沒有同齡人的嬌美,卻是別人難以企及的高嶺之花。

  “秦大哥?!?p>  他看見她的長發(fā)因她轉(zhuǎn)身的動作微微晃了晃。

  水妙白躊躇了片刻,終是直視著他道:“明日我就要離開金鐵城了。”

  她的眼中有著普通女子沒有的銳氣,帶了股堅毅和剛勁,以至于她不管看著什么,都顯得異常認真。

  秦小知看出了她眼中暗藏的期許,然而他無法給與她回應(yīng)。

  他沉默了片刻道:“好,你多保重?!?p>  聽到他的回答,水妙白垂下眼,輕輕點了點頭。

  “妙白以后雖不會再伴秦大哥左右,但若是得了朱髓續(xù)命果的消息,定會想法子告知秦大哥,你以后也要多加小心。”

  ……

  二葉從來勝居門口追著人群里的一抹身影追了半晌,從人多的鬧市追至人跡罕至的小巷,一直追到巷子最深處,二葉終于追累了,她累的追不動了,索性停了下來,四下并無那人的身影,她卻一跺腳,朝巷邊左側(cè)一處院落中冒出的樹冠惱道:“知道我腳程不如你還跑這么快!跑了這么遠還不夠?快給我下來!”

  似是在嘲笑她的氣惱,那樹冠竟晃動著枝椏發(fā)出了一陣沙沙的聲響,接著,一道人影從樹冠中鉆出,輕巧地躍到了二葉身邊。

  “一月不見,我原以為你跟在她身邊罵人的功力該有長進,怎么反倒退步了?”

  “何來一月不見,明明只有半個多月!一木,哪有人像你這樣打招呼的,就盼著別人脾氣變壞,你就不會說些好聽的,夸夸我多日未見變得更漂亮了?”

  十四歲的少女正是長身體的年紀,與大半個月前相比肯定有些變化,只是這變化說不上大,放在朝夕相處之人眼中看不出什么來,不過對一木而言,二葉身上那些細微的變化卻逃不過他的眼睛。他看出她的皮膚被太陽曬得黑了些,頭發(fā)長了些,原本剛及他下巴的個頭如今恰好超出了下巴一線……這些變化叫他既害怕又欣喜。

  “沒大沒小,我看你是這段日子野瘋了,誰準你自作主張帶她來金鐵城的?”

  “咦?難道公子生氣了?我到方星鎮(zhèn)那日不是給公子傳了信?”

  見她面露擔憂之色,一木卻是笑了:“你信是傳了,那公子應(yīng)了嗎?”

  少女不愿順著一木的意思深想,仍努力辯解著:“可、公子也沒說不準啊……”

  一木側(cè)開身子,示意二葉去看那座栽種了容他藏身之樹的小院:“公子就在里面候著,你自己去同他說吧。”

  這席話成功讓二葉變了臉色,她忍不住驚叫出聲:“公、公子也來了?!”

  ……

  翌日。

  金無垠今日起得有些遲,留在來勝居的躡影宗弟子們早就用完了早飯,已開始著手處理各自的事務(wù),他才慢悠悠地從屋中出來,下樓用飯。

  金無垠一直認為就梅九是否偷盜俞風(fēng)寶物一事有待商榷,可俞風(fēng)既已把梅九逐出師門,還在暗中下了棄令,已是不給后者留任何后路,那為何還會對梅九參加比武大會這般不滿,死咬著不放?

  他昨日花了近一宿對俞風(fēng)曉情動理,就怕他再惹出亂子。金無垠治下類似散養(yǎng),平日都放任手下自己拿主意,但遇著做錯了事的,罰起來是出奇的嚴。俞風(fēng)在宗內(nèi)地位不及他高,但畢竟是宗主的愛徒,金無垠多少得給他點兒面子,結(jié)果俞風(fēng)固執(zhí)己見,嘴上沒說什么,那想法卻全寫臉上了,金無垠估計他若是前腳出了來勝居,后腳馬上就會去尋那梅九,最后沒轍,只能拿自己的身份壓人,先是逼他認錯領(lǐng)罰,再警告他莫要再找梅九的不是,最后還差了大半弟子連夜把他押回了躡影宗。

  金無垠用完早飯知會了聲羅竹,叫他不要聲張自己出門一事,然后就只身去尋了秦小知。金無垠長得美,要是不做喬裝就大咧咧地走在大街上,多半要被圍觀,好在他對金鐵城熟悉,春鳳客棧又地處偏僻,他從來勝居后門出發(fā),繞了幾條小巷就順利抵達了春鳳客棧。

  他尋秦小知是想就昨日一事好好替他做個檢查,秦小知看似無恙,但昨日俞風(fēng)的確對他使了鬼語功,金無垠從未見過有中了此功之人可以不借助外力、僅憑自己意志就破解鬼語,這秦小知是如何做到的,他十分感興趣。

  金無垠剛走到春鳳客棧門口,正好瞧見二葉站在門口朝外張望。她苦著一張臉時不時地往外探看,看起來應(yīng)該是在等人,且等了許久。金無垠正欲上前打個招呼,順道問問秦小知住哪間屋,可走近幾步后,卻見二葉似是等來了她久侯之人,眼睛嘩地一亮,灼灼地望著自己的方向。

  莫非她是在等我?金無垠連忙快步上前,剛擺出一個微笑要同她搭話,不料那二葉竟看也不看他一眼,而是直接奔向他的身后。

  “公子,一木,你們來了?!?p>  少女的語氣不復(fù)平常的尖銳,沉穩(wěn)規(guī)矩了許多。金無垠循著二葉的聲音看過去,只見有兩名年輕男子正站在不遠處,一人是書童模樣的打扮,分別與二葉恭順地立于另一人的兩側(cè)。

  中間那人察覺到他的視線,抬眼望過來,黑沉沉的雙眼叫金無垠手中搖著的扇子忽地一頓。

  他趕緊低頭瞅了眼手中扇面上的丹青,又抬頭望望那人,直感嘆那人舉手投足都能成一副素筆勾勒的水墨畫,比他這扇名家繪制的丹青還要多出幾許風(fēng)雅。

張九解

Q:玉承云和侯蓁蓁差了幾個種族文明的距離?   A:神馬種族文明,明明是18萬字的距離!   Q:你確定玉承云是男主?   A:他是男主,秦小知是女主,可以有(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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