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四大公主的最后一位是誰?”碧羅問道。
“我猜是燕飛霜?!焙者B冰晶道。
“什么!燕飛霜?不可能!”碧羅驚道。
“有什么不可能?”赫連冰晶道。
“天榜第四的燕飛霜!是武林第一美人,這個暫且不提,畢竟對身份無用。她又是武林第一劍客,怎么能是魔教的公主呢?”碧羅道。
“武林第一劍客,是魔教的公主,這不矛盾?。 焙者B冰晶道。
“問題是這個武林第一劍客是劍圣司徒云蹤親口封的,理由大概是燕飛霜好像是劍圣司徒云蹤之妻的傳人,別人的話又怎么能勞動劍圣大嘉贊賞呢?”碧羅道。
“這也沒什么,劍圣司徒云蹤雖然被武林正道吹捧已久,但也沒什么了不起,看錯人也是有可能的?!焙者B冰晶道。
“理由呢?”碧羅道。
“我雖然沒見過這位武林第一劍客,卻也聽人說過她不僅劍術無雙,而且輕功絕世,她的風雨燕雙飛,即是昔年姹女門失傳的絕技,這一點即使是劍圣也不一定知道的一清二楚?!焙者B冰晶道。
“你又是聽誰說的呢?難道那位的眼光比劍圣還要高?”碧羅道。
“不錯!那位的武功未必有劍圣高,但是他的出身比劍圣還要神秘,自然知道一些沒有傳世的東西,至于是誰,你也不必知道?!焙者B冰晶道。
“可是,以燕飛霜的年齡來看,她似乎不可能?!北塘_道。
“有什么不可能的?”赫連冰晶道。
“她從小就處于劍圣司徒云蹤的監(jiān)視之下,又怎么能接觸魔教呢?不接觸魔教,即使她出身魔教,又怎么能確定她心向魔教呢?”碧羅道。
“你雖然是魔教四大公主之一,但你們碧羅宮加入魔教的時間也不過百年,對魔教的手段還是不夠了解,其實這也不是難事?!焙者B冰晶道。
“那又怎么做,才能讓她皈依魔教呢?”碧羅道。
“咯咯!這是魔教的不傳之秘,你碧羅宮還沒有資格問。”赫連冰晶笑道。
“哼!魔教把碧羅宮視為外人,不怕我反叛么?”碧羅道。
“哈哈!你大可以試試!你自己不敢的,對不對?”赫連冰晶得意地道。
“好!話說完了,我們一拍兩散?!北塘_道。
“慢著!”赫連冰晶道。
“怎么?”碧羅道。
“我出現(xiàn)的時候,你最好注意些,可別壞了我的事?!焙者B冰晶道。
“你!太過分了,教主的令諭是各不相擾?!北塘_大怒道。
“呵呵!這和教主的令諭不矛盾??!反正我們是魔教,你礙了我的事,我殺了你教主也不會說什么的?!焙者B冰晶輕笑道。
“你威脅我!”碧羅皺緊了眉頭。
“不錯!就是威脅你了,你如果有本事也可以威脅我?!焙者B冰晶一本正經地道。
“哼!你等著瞧!”碧羅轉身就走,沒有資本也只能說這一句了。
等到碧羅走遠,赫連冰晶才不屑地道:“不過一個棄子罷了,要是你敢阻撓了我的大事,我非殺了你不可?!?p> “要不要我動手?”峰奴似乎很想出手。
“算了,沒有緣由,殺了她恐怕教主也會不高興的?!焙者B冰晶道。
“以姑娘的身份,教主恐怕也不敢……”峰奴似乎對于魔教教主毫無尊敬之意。
“住口!”赫連冰晶呵斥道。
“姑娘,魔教而已……”峰奴臉有不服之色。
“魔教能夠千年不滅,不是你想當然的那樣簡單,你的那些想法還是給我收起來,不然你就回去吧?!焙者B冰晶冷冷地道。
“噗通!”
“姑娘饒命!峰奴再也不敢了?!?p> 峰奴跪倒于地,哀求道。他似乎對于‘回去’很恐懼的樣子。
“你就跪一個時辰,然后跟上來吧?!焙者B冰晶一個飛縱,已經到了數(shù)丈之外。
“姑娘,你的安全……”峰奴急道。
“這中原武林誰能傷得了我?”傲氣的聲音已經在很遠之外。
“千萬不要有事!”峰奴滿臉沮喪之意,卻不敢起身,也不知道那赫連冰晶什么身份,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讓一位絕世高手如此畏懼。
赫連冰晶縱身飛騰,所去的方向竟然是南宮思遠等人去雁蕩山的路線。
“南宮思遠,大鵬公子,司馬燁,歐陽浩,宇文素蘭,唐如蓮。謫仙公子軒轅不凡和奇緣劍客宮南星不在?掃興!真是掃興!”
赫連冰晶輕功很好,綴在了南宮思遠等人身后,卻沒有被他們發(fā)現(xiàn)。赫連冰晶也不敢靠得太近,論武功她是不怕的,只是現(xiàn)在不是暴露身份的時候。
跟了一天,赫連冰晶明白了,軒轅不凡和宮南星并不在他們這個隊伍里。
“氣死我了,不行!這口氣不出,我忍不了!峰奴!”赫連冰晶臉色依然冰冷,卻也能看出她怒意勃發(fā)。
“在!”峰奴的輕功也很高,早就追上了赫連冰晶。赫連冰晶跟著南宮思遠等人,速度并不快。
“把那個唐如蓮給我殺了。”赫連冰晶道。
“是!”峰奴道。
峰奴的身軀矮壯,速度卻快的出奇,再看時,他已經像離弦的箭一樣,向南宮思遠等人飚去。
“等等!”赫連冰晶喊道。
峰奴驟然而停,腳底被他踩出一個深坑,這轉折的速度太快,他把前沖的力量轉移到了腳底。這手移花接木的功夫實在高明,此時卻沒有人來欣賞。
“姑娘,還殺不殺了?”峰奴道。
“把唐如蓮擄來,我親手殺?!焙者B冰晶道。
峰奴一愣,赫連冰晶和唐如蓮可沒有如此大的仇恨??!唐如蓮怎么惹到姑娘了?
“還不去?”赫連冰晶道。
“是!”峰奴的身體再次飆射出去。
謫仙公子和奇緣劍客的離開,南宮思遠等人既覺得遺憾,又覺得輕松。這兩位武林新秀,離開固然使人遺憾,但沒有人喜歡別人壓自己的風頭。南宮思遠等人這時候再吹噓自己,可不必要看某些人的臉色了。只有宇文素蘭覺得無趣,眼前的這些人可無法和那兩位相比。
唐如蓮臉色茫然,似乎還在想念某人,她絕想不到立刻就大禍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