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拉了拉被子,結(jié)果被子被小女人拽得死緊,薄斯翰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開口。
“老婆,呆會兒搬到我房間去,房卡在桌上,早餐也叫好了,吃了早餐自己打發(fā)時間,我忙完咱們一塊兒用午餐。
噢,對了,不要睡太久,呆會兒程江白得來收拾行禮?!?p> 薄斯翰對程兮月說完,隔著被子印下一吻,才徑直踏著矜貴的步子往外走去。
剛才來敲門的是程江白,薄斯翰第一次如此晚的還沒有起床,他就知道是那姑奶奶作的孽。
頂著被炒魷魚的風險敲響了房門,等來的卻是他家總裁大人吩咐他當保姆的事情。
還說什么要是程兮月沒有去他的房間,那他也就直接滾到非洲去。
程江白一把心酸一把淚啊,從什么時候起,他是在總裁眼里是如此的沒有地位了啊。
認命的去為那姑奶奶準備早餐,然后才來敲響程兮月房間的門。
程兮月自薄斯翰走后,依舊沉沉睡就過去,任誰昨晚被如此的折騰,也會精神不濟的吧。
程江白敲了半天的門里面也沒有動靜,要不是他知道程兮月還在房間的話,鐵定會以為她又溜了。
想到總裁的威脅,程江白繼續(xù)大聲的敲著門,今天勢必要把程兮月給叫起床。
程兮月一懶癌患者,最恨的是什么,就是睡覺的時候被人打擾,尤其她昨晚還遭受到她自以為的不平等的遭遇。
這時候來打擾她,那簡直就是在要她命啊,對待要她命的人她會怎么做呢。
程兮月捂著被子也阻擋不了那魔音穿耳的聲音,頓時氣急敗壞的起床。
休息了一晚,腿軟倒是好了,可那渾身的酸痛可是讓她酸爽了好半天。
忍著痛,程兮月拿過桌子上昨晚自己喝剩下的水,徑直往門口走去。
敲門聲繼續(xù),程兮月一把拉開房門,手上動作不減,手里的水徑直往門口的程江白潑了過去。
“給老娘麻溜兒的滾,今天一整天都別來吵我,再來敲我的門,下次送你的就是硫酸了?!?p> 啪的一聲,程兮月說完不等那已經(jīng)呆愣住了的特助先生,把門給狠狠的關(guān)上。
直到房間門被重重的關(guān)上,程江白才猛的反應過來,自己這又是被自家主子給算計了。
程兮月的怒火也不是完全像他發(fā)的,更多的是對她反抗不了的人吧。
反應過來被自家總裁用來做轉(zhuǎn)移怒火的人,程江白心里酸溜溜的,終于能體會溫醫(yī)生當初的感受了。
程江白抬手抹了抹臉上的水跡,一臉精神不濟的離開了程兮月的門口。
他發(fā)現(xiàn)自己也和溫煜然一樣,被總裁拋棄了,嗚嗚,怎么辦?總裁也不需要他了,還把他交給少奶奶給蹂躪。
程兮月和薄斯翰自然不知道程江白腦洞如此之大,不就被程兮月潑了一杯水外加大罵了一頓嗎。
用得著如此的想出一抹被拋棄的戲碼么,要是被薄斯翰知道他的特助私底下就是如此想他的。
估計一樣會讓他麻溜兒的滾蛋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