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公子,昨天聽十八公子說悠悠小姐已有三個月身孕了。”青萍一邊提扶蘇梳洗一邊在一旁輕言道。
“嗯,我知道了,你出去吧?!狈鎏K表面不動聲色的把青萍打發(fā)了出去。
“是,公子?!鼻嗥枷氲阶约焊嬖V主人的似乎不是個好消息,但不得不提醒他面對這殘酷的一切。聞言只得依言退下,并關上房門,留給扶蘇獨立的空間。
“悠兒,你好狠的心!你真的不要我了……”扶蘇只覺得身心痛得無以復加,牙齒都在顫抖?!澳氵@樣,我就算得了天下又有何意義?其實我只是想給你最好的一切而已……難道這也錯了嗎?”
“扶蘇師弟,你在嗎?”房門外傳來施文軒啪啪的敲門聲。
“是軒師兄?我在呢,進來吧?!狈鎏K聞言努力控制了自己的情緒,面色如常的應答了施文軒。
施文軒推門而入,看見扶蘇臉色不太好,“師弟,怎么了?有何不快之事何不說出來,我們可以共同商議解決之法?!?p> “沒用的,因為她已經(jīng)有了三個月的身孕。”扶蘇喪氣道。
“什么?”施文軒一副怎么這么快的表情,然后又釋然了,“也對,他們成婚都半年多了。胡亥師弟簡直撿了個大便宜?!?p> 扶蘇充耳不聞,默默不語。
“師弟,你可是放不下小師妹?”看扶蘇沒反應,只得嘆氣道:“唉……其實我也喜歡小師妹很久了,這種喜歡,有時候甚至強烈到想要占有。但是,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在整個道門,師傅師叔把她視若珍寶;在師兄弟之間,你們兄弟倆愛她入魔,差點兄弟鬩墻;在民間,現(xiàn)在她也有很高的聲望。這樣的她,我只能在背后默默注視,卻不能把心事道于人前。”
“那你現(xiàn)在不是說出來了嗎?”扶蘇有些生氣道。
“是啊,現(xiàn)在我終于說出來了。再也不用守著這個秘密,心情似乎也沒有那么糟糕?!?p> “你到底想說什么?”
“你沒看出來嗎?師妹想要的,我們都給不起。她屬于更廣闊的天空,更美好的天地。胡亥對于她,是緣分,但何嘗不是最好的歸宿?……所以,我們都放手吧。”
扶蘇再次陷入沉默。
隨著積雪的融化,春天悄然來到。正是乍暖還寒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如火如荼的開展開來。悠悠的肚子早已顯懷,每天胡亥都小心意義的扶著她,就著春光,要么去各工坊巡視,要么去開挖河渠的工地指導,要么泛舟河上,幫助扶蘇出主意以求更快的完成任務。
這不,現(xiàn)在她整日就懶洋洋的和胡亥坐在一艘船上吃點心,欣賞著這春日的湖光山色。而胡亥正在她旁邊端著一碗補湯勸她。“娘子,再喝一點嘛,為了孩子。”
“不了,現(xiàn)在我肚子里全是湯湯水水,煩也煩死了?!彼荒蜔┑膿]揮手,胡亥卻把視線瞪向了對面的慕容祈,慕容祈只得無辜的聳聳肩。
悠悠無視他們的小動作,“慕容,風滿樓現(xiàn)在還有多少錢?”
“稟樓主,自從公子扶蘇治理河道以來,我們從暗到明,一共出資了三千九百二十七萬兩白銀。現(xiàn)在固定銀兩還有兩千多萬兩,但是我們的商行,涉及很多生意,加上樓主的英明決策,現(xiàn)在我們每天幾乎是日進斗金。完全可以輕松的支撐到河道開挖結束?!?p> “好,我們風滿樓就大出血這一次。以后就不再動用這樣的大宗錢財了。畢竟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我以后還是得多想想可持續(xù)發(fā)展的方法?!?p> “樓主,我也覺得有理,畢竟這樣也許會招到忌諱,我們還是小心為妙?!?p> “嗯,下去吧。盡量配合好公子扶蘇,我也好早日回咸陽待產(chǎn)?!?p> “是?!蹦饺萜盹L度翩翩的轉了另一條小船離去。
“娘子,辛苦你了,都是相公沒用,讓你這么勞心勞力?!焙ズ芄吠鹊慕o悠悠捏肩。
“相公,不必客氣。我不過是想為世人盡些綿薄之力罷了。只要對百姓有益的事,我都盡量去做,就當是為我們的孩子多積些福氣?!?p> “好好,怎么你都有理!來,張嘴,把這塊芙蓉糕吃了?!焙ツ砥鹨粔K糕點遞到悠悠的嘴邊。
“還吃啊,我都快成豬了?!庇朴瓢櫭?,最近在胡亥的哄騙下,吃下不少東西,感覺身材都圓潤了好多。
“就算你真的變成豬我也不會介意的?!焙ス中ζ饋?。
“好吧,豬相公,我就吃下了這塊糕點?!庇朴茝堊旌「恻c,用舌頭舔了舔嘴唇,飛去一個媚眼。
胡亥看著她一臉嬌憨的樣子,吞了吞口水,喉結不住的滾動,滿眼狼光?!鞍?,別全吞下去了,給我也吃一口唄。”不顧悠悠裝作害怕的樣子,霸道的覆上了她的唇,動情處,春光乍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