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離開生活了十三年的小漁村時,蘇澤還是一個自閉、自卑的孩子。可就算是這樣的蘇澤,也早已下定決心:成王敗寇,沒有人可以讓我低頭!
在豚鼠鎮(zhèn)傭兵據(jù)點,蘇澤挺身而出與陸繼鋒等人針鋒相對;在熊貓城,蘇澤又穿著一身“乞丐裝”走到了翠竹樓的大門前。不要覺得一個主角做這點事情理所當然、天經(jīng)地義,因為在主角光環(huán)之下,他不過就是一個堅信主城只比漁村大兩倍的鄉(xiāng)下孩子。
如果覺得不好理解,大家不妨設身處地地想想,要是從小生活在農(nóng)村的自己,突然被放到了BJ的街頭,就算兜里揣著幾萬塊,你真敢走進釣魚臺國賓館嗎?
因此,從第一次見面時起,李莎莎就只見過自卑怯弱的蘇澤,卻沒有見過向誰低頭的蘇澤。所以她堅信他是一個身藏傲骨的男生,所以這是她第一次見到蘇澤雙膝著地……
“你憑什么罵他?”聽到貝利亞詆毀蘇澤的言辭,李莎莎那一頭紅發(fā)似乎真的變成了熊熊燃燒的怒火,“想知道自己的身世有錯嗎?想知道自己的父母究竟是什么人有錯嗎?你根本不知道他空洞的眼眸正在渴求著什么,你又有什么資格說他沒有了解真相的資格?”
“莎莎,好了,沒有必要為這種小事流淚。”蘇澤緩緩起身,先擦去了李莎莎為自己而流的淚水,然后才用俯視的視角與貝利亞四目相對,平和而有力地說:“既然學長你不打算把真相告訴軟弱的我,那我也就只能用傲慢的自己來搶了。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想要干掉我嗎,我現(xiàn)在就給你這個機會——殺了我,讓真相隨我的靈魂一起消失;輸給我,告訴我你所知道的一切?!?p> “哈哈……哈哈哈哈!”被李莎莎和蘇澤連環(huán)diss,貝利亞怒極反笑,然后一邊用手按住前額的繃帶,一邊面目猙獰地說:“在得知我干掉了第六遺跡獸之后,還敢這樣對我說話,如果你們不是活的不耐煩了,那就說明你們也有戰(zhàn)勝這只章魚的底氣對吧?”
作為澤克斯帝國的遺跡創(chuàng)造者,貝利亞只知道蘇澤奪走了山丘蠕蟲和五爪狒狒首領,卻不知道骸骨邪龍的存在,更不知道球球的真正實力。
都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擁有不正?;炅Φ奶K澤自然會被人處處針對。他能活到現(xiàn)在,而且活成一個光明正大的強者,這就足以證明他絕非那種“路見不平一聲吼”的莽夫。
像貝利亞這種已經(jīng)強大到了可以把十八座遺跡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怪物,確實很久沒有遇到一個像樣的對手了。如果蘇澤真是一個有勇有謀的強者,那他自然不介意讓蘇澤嘗嘗一敗涂地的滋味??伤麉s說:“小子,你弄錯了一件事,就算是殺你,也得是我樂意的時候,你沒有給我機會的資格。困了,再睡個回籠覺吧。至于你,一輩子茍活在乞求真相而不得的彷徨之中,這不是更有趣嗎?”
見貝利亞避而不戰(zhàn),李莎莎立馬嘲諷道:“哼,什么‘乞求真相而不得的彷徨’,我看你是怕了蘇澤,不敢打了吧?”
一聽這話,球球也幫腔道:“就是就是,誰知道這只大魷魚是不是你打死的?有本事就來呀,信不信本球一屁股坐死你?”
大象絕不會理睬螻蟻的挑釁,面對李莎莎和球球的嘲諷,貝利亞只發(fā)出了兩個沒有情緒的音階:“呵呵。”
見狀,蘇澤連忙阻止了李莎莎的下一波挑釁,轉(zhuǎn)而對貝利亞說:“沒錯,我確實有戰(zhàn)勝第六遺跡獸的把握,但那一定會是一場翻天覆地的惡戰(zhàn)。學長你可以在沼澤一片完好的情況下殺掉這只章魚,我自認沒這本事?!?p> “不過,倘若學長真想要我的命,不妨聽聽我的建議吧?!碧K澤蹲下身子,讓自己和貝利亞的視線處在同一水平線上,然后閑聊般說:“你說你能殺了我,我信。但是我們馬上就要去帝都參加入院大會了,聽說學長對此沒什么興趣對吧?一個月后,只怕我已入讀帝都學院,而學長你還在羚羊城學校睡覺呢,倒時你又該如何殺我?”
蘇澤不知道,只要在澤克斯帝國境內(nèi),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貝利亞都有殺掉他的把握。不過聽他如此草率地談論自己的生死,貝利亞反而對他的建議充滿了興趣,于是睜眼反問:“說來聽聽?”
見貝利亞主動發(fā)問,蘇澤立刻回答:“貴族戰(zhàn)小組需要六人,我們這邊才五個人,貝利亞學長難道不想在我身后時刻盯著我嗎?”
“哈?哈哈哈哈!”聽到這樣的建議,貝利亞笑得真叫一個歇斯底里,“把后背交給讓想殺自己的人,你到底是聰明呢,還是愚蠢呢?”
貝利亞既然這么問,那就說明他對蘇澤的建議很感興趣,所以蘇澤微微一笑,不假思索地回答:“沒錯,我就是一個寧可去死,也不愿放棄真相的傻子?!?
杳冥
因為發(fā)燒,杳冥已經(jīng)睡了兩天了,今天燒的比昨天還厲害,根本坐不起來,本來打算斷更的,結(jié)果九點睡醒了,就用手機碼了一些,雖然不夠一章的字數(shù),不過我已盡力,對不住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