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天驕頻繁
第二日一早,古庸昨日點評劍法的事跡也已經傳出,其中有一些人為記錄下來的提點,在輾轉傳到了其本人耳中之后,竟然還有兩人因此突破。
雖然未曾領悟到劍法之中潛藏的劍意,但是對于自身所學的劍法精義了解卻是越發(fā)的深厚。
其中一名原本因為落敗而心神受挫的男子竟然還大受鼓舞,因此產生了新的斗志。
總之,因為昨日里的‘口無遮攔’,第二日的古庸卻是已經成了名人。
也就在他的‘御座’旁邊,此時早已經站滿了不知多少有心想要前來聽他點評的少年天驕。
然而,讓他們失望的是,今天的古庸雖然起得很早,但是卻并未曾直接出門觀戰(zhàn),而是在小院之中指點起了他的大弟子拔劍術。
拔劍術是一門看上去十分簡單的劍術,易學但卻難精,需要水磨工夫方才能夠有所成就。
這是江誠所不知曉的,故而就在古庸將這一門,亦或著是一招劍法傳授給他的時候,他的臉上還盡是錯愕之色。
“師,師傅,這劍法?!?p> 按照師傅的口述拔劍,耳聽著師傅“嗯,嗯,不錯,對,就是這樣”的評價,那江誠卻是絲毫也未曾察覺出這劍法有何非凡之處。
仿佛是早就聊到了他會如此一般,古庸當即眉頭一挑,而后徑直自江誠的手中接過劍于劍鞘,而后仿佛是有些恨其不爭一般說道:“心誠則強。小子,看好了!”
話音剛落,古庸手中劍卻是以一個極為恐怖的速度拔出,在那江誠還未反應過來之時,便徑直將一棵栽在了庭院之中的古樹斬斷。
“好,好快!”
江誠的臉上盡是驚駭之色,而后古庸卻是笑了笑,口中道:“還不止如此呢!”
話音剛落,他整個人的精氣神卻是完全融為了一體,而后在閉目凝神,整個人仿佛都獨立在了天地之外一般。
他就像是一個紅塵過客,世間一切萬物都與他無關。
“這一劍,名為斷紅塵?!痹捯魟偮洌种袆Ξ敿闯銮?,一股奇妙的劍意誕生,同樣是迅捷得江誠看也看不真切的一劍,但這一刻,江誠卻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了它的恐怖。
仿佛在那一劍斬出之后,整個眼前的世界都變成了黑白二色一般。
這也是江誠修為太弱的緣故,根本就擋不住古庸故意外泄的一縷劍意。
“這是當你把拔劍術修煉到了一定程度之后便可以領悟出來的劍意之一。小子,這雖然只有一劍,但卻可以成為你的武道世界之中的唯一一劍,可斬人,可斬鬼,可斬情,可斬因果,可斬天地萬物,可斬時間空間。當你把這一劍修煉到了極致,說不定,還能夠借助它的威力回到過去?!?p> 古庸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雖然這一門劍法的創(chuàng)始人都只不過將這一門劍法領悟到‘斬仙鬼’的地步,但卻并不阻礙古庸在自己的徒弟面前夸大這一門劍法的前景。
畢竟,在修煉了這一門劍法之后,江誠若要轉修其它劍法也將變得極為困難,并且少不得會受到‘拔劍術’劍意的影響。
故而古庸絲毫也未曾有繼續(xù)為自己的徒弟展露更強劍意的想法。因為一旦施展,說不定他自己都會受到‘拔劍術’劍意的影響,而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僅僅一招‘斬紅塵’實際上便已經讓江誠癡迷不已,而且古庸還告訴他,這一門劍法修煉到最后說不定能夠斬破時空回到過去。
他的腦海之中浮現(xiàn)出了臨江村的男女老少們,眼神之中卻是浮現(xiàn)出了一絲絲的堅定之色,而后將所有對這門劍法的懷疑都收斂了起來。
他開始一劍復一劍的拔劍,因為對劍的把握并不精準,所以在修煉了短短一個時辰之后,他的手掌便被自己的劍刺穿了好幾次。
但修為已經步入了易筋之后,他的身體也強健了不少,故而最終也未曾放棄。
見到徒弟如此刻苦,古庸卻是沒有了繼續(xù)看他練劍的想法。在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對他作出了肯定之后,便徑直向著城主府的大門走去。
但就在他方才走到府門之前的時候,卻是見到那傅紅袖此時正一臉不滿的盯著他。
古庸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弄不清楚她為何這般反應。
也就在古庸準備開口說幾句話的時候,那古庸卻是突然雙眼一亮,而后將目光從傅紅袖的身上收了回來,徑直放到了廣場之中。
就在傅紅袖發(fā)現(xiàn)古庸的注意力分散之后,當即含怒輕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便要說話之時,那古庸卻是突然開口打斷了她的言語。
“有什么事兒改天再說?!?p> 話音剛落,古庸卻是徑直從人群之中擠到了石獅子旁邊,而后看了一眼早已經坐到了石獅子上看著廣場中央之人比武的弟子與古木三妖,他的臉上卻是莫名的浮現(xiàn)出了一絲絲的笑意。
而后古庸卻是將目光放到了場中比斗的二人身上。
這兩人一個身穿黑袍,手持一柄碧綠色長劍,看上去頗為落魄,但手中劍卻是凌厲剛直。
而他的對手卻是一個身穿淡青色武士服,腰間掛著美玉,手持一柄銀白色古劍,發(fā)鬢凌亂,但是卻嘴角含笑的嬰兒肥少年。
“喂,我說子墨兄弟,你的這一招劍法若是再凌厲三分,恐怕是我也攔不下了。如此年輕便能夠領悟劍意,著實是了不起,不如加入我們‘傲劍山莊’,跟著我吃香的,喝......”
他口中調笑之際,腰間的玉帶卻是被那黑袍子墨一劍劃落,眼看著褲子便要掉了的時候,那青衣少年卻是嘿嘿一笑,而后戴著乾坤戒的左手在腰間一抹,便又有一根潔白的玉帶纏在了腰間。
只是尚未等他去系那玉帶,子墨飽含著凌厲殺意的一劍便已經徑直向著他的面門襲來。
這一劍若是那少年不躲,便極有可能被子墨一劍刺穿,但若是躲開,那么勢必無法再系褲腰帶,褲子自然是要自腰間脫落的。
“哎,真是,要是褲子掉了,可真是要丟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