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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職學(xué)霸:這個校草姐收了

第二十一章 遇見美社學(xué)長

  她四周瞅了瞅,沒有看到一個人,平白無故放著一個畫架,引起了廖凌冉好奇心。

  她走近了畫架,畫架上夾著一張畫紙,銀杏葉落了滿地,畫卷上的銀杏葉栩栩如生,畫工一流,只是過于單調(diào),原本一副美畫顯得有些寂寥落寞。

  旁邊的工具箱里放著畫筆工具。

  她信手拈來,拿著畫筆仔細的看了看四周,才發(fā)覺到兩顆粗壯的銀杏樹后有個人,一個穿著杏黃色毛衣,杏黃色褲子,杏黃色鞋子的少年戴著杏黃色的帽子,慵懶的斜靠著一顆銀杏樹睡覺。

  渾身的杏黃色與銀杏林融為一體,難怪她看了半天沒有看出來。

  真是一個奇葩,為了配合銀杏林,居然穿著全身同色調(diào)的衣服。

  她暗暗想,不自覺的拿著筆就開始在一顆銀杏樹旁勾勒,少年的輪廓一點點刻在畫紙上,漸漸描的清晰透徹,整副畫好似活生生一般躍然眼前。

  一時間,她看的呆住,仔細瞧著畫里的少年側(cè)影,越看越覺得熟悉。

  “誰準(zhǔn)許你碰我的東西了?”

  突如其來一聲低吼,嚇的廖凌冉半條魂都要飛走了。

  陽光斑駁透著杏林撒了下來,她仰頭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男生,他的頭發(fā)很長很長,扎著一條馬尾,在陽光下烏黑發(fā)亮,套著一身深藍色制服。

  目測身高至少一米九,身材均勻高大,隔著眼鏡一雙眸子犀利驚悚,膚色偏黑,下巴殘留著淡淡的胡渣,一改小白臉的設(shè)定,這樣的男人擁有成熟男人的氣息和帥氣,整張臉充滿著雄性氣息。

  她一時看的呆住,脫口而出,“好帥的男人,您是老師吧?怎么還穿學(xué)生的校服?”

  男生脾氣很古怪,狠狠瞪了眼她,從她手里奪走了畫筆,視線才落到了畫紙上,久久盯著畫紙不語。

  完了完了,這男的脾氣有點怪,有點可怕,有點驚悚。

  情不自禁擅自動了別人的畫,廖凌冉立馬盤膝而坐,揚著下巴閉目一副等著挨打的模樣。

  “對不起,我恰好路過,看到這幅畫有些悲涼,就擅自....你打我吧。我心甘情愿受罰,不過買紙買筆還是算了,這個月生活費不夠花了,下個月給你買成么?”

  半晌沒有人理會,廖凌冉正覺得奇怪,忽而察覺到溫?zé)岬臍庀⒈平?p>  廖凌冉驚了,“啊,你這是要我.....?啊,這可是我的初....哎....”

  半晌沒回應(yīng),廖凌冉微微睜了睜眼,就瞧見一張放大的五官逼近在眼前,怒氣不止。

  她嚇得后退了一步,下巴卻被鉗制止。

  “啊,怎么是你,你跑錯片場了?快放開我,黑帥哥去哪了?”

  江翎希一手掐著她下巴,一手指著正在被裝訂的畫,他氣惱道,“廖凌冉,誰給你的狗膽,誰讓你把我畫成這樣的?”

  這下是又惹毛了江翎希。

  她呲牙笑笑,側(cè)目看著制服男生已經(jīng)收了畫架,心滿意足的收了工具箱。

  “怎么了嗎?一大片銀杏林都是一個色調(diào),你穿的跟個小黃狗似的,我就是替你換了個衣服也有錯...你瞧這萬黃之中一點紅,熱情似火,多有情調(diào)?!?p>  “你再說一次?。?!”

  “翎希,看來你和轉(zhuǎn)校生處的還不錯,沒有小三豐說的那么糟糕。凌冉是吧?你學(xué)過畫畫?”

  “以前在家畫過幾幅涂鴉,算么?我是凌冉,你是誰?”廖凌冉趁著間隙推開了江翎希,立馬一個翻轉(zhuǎn),將江翎希推倒在地,她索性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肚子上,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制服男花癡。

  “久聞不如一見,我叫喬閱,在公羊美術(shù)社,有興趣加入嗎?”

  喬閱,喬閱,這個名字總覺得在哪里聽過,一時想不起。

  不過這老成的少年是她的菜,廖凌冉興奮極了,立馬跳起雙手握住了喬閱的手,“說話算話啊?來公羊一個月了,終于有人愿意邀請我入社,太激動了,好啊,我加入?!?p>  能和美男一起,在好不過。

  激動下的廖凌冉全然忘記了前一秒她將江翎希壓在屁股下的事情,等到他回神時,耳朵被揪的老高。

  她痛的直叫,江翎希沒有松手的意思,他抽著嘴角惱火極了,“廖凌冉!”

  喬閱聳肩笑了,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告訴了廖凌冉一個更可怕的消息。

  公羊美術(shù)社的社長是喬閱,掛名的副社長是江翎希,而加入美社必須有五份以上的繪畫作品,得到副社長的同意,才能加入。

  早前,廖凌冉根本不知道江翎希參加什么社團,竟然會是美術(shù)社的副社長。

  依照他的脾氣和自己的仇恨,根本就不會放自己加入。

  她連嘆了三聲氣,直接靠向了江翎希,抓著他的胳膊,有氣無力說,小鎩羽,你是不會讓我加入的,我明白。有你的地方,哥也不稀罕。不過,就你這樣的當(dāng)校草,我不服。喬閱都比你帥,既然冷戰(zhàn)的格局被打破了,我也不必顧慮。

  “然后呢?”

  “然后,我要向你下戰(zhàn)書,三個月為期,三個月后誰收到的情書多,誰就是校草?!?p>  廖凌冉的話剛說完,周邊就有人圍上來看熱鬧,還有拍照的。

  只顧著說話,廖凌冉?jīng)]有注意到課間時間,話已經(jīng)撂了出去,收不回來。

  她撫了撫袖子,拎著書包,準(zhǔn)備離開。

  “無聊,誰會參加那種無趣的爭斗,校草什么的,想要拿走好了?!?p>  “哈?原來你沒膽啊。三月后見分曉。”

  離開了學(xué)校,廖凌冉漫無目的的走著,還未放學(xué),回到青緣閣,難免祖母會多疑。

  下意識的腳步停在了那條熟悉的回家路上,百米之外的廖家大門緊閉著,廖凌冉自嘲的笑了。

  離開家一個月了,爸媽沒有來過一個電話,也沒看她一眼,就連爺爺奶奶也是對自己漠不關(guān)心。

  這個家還是家嗎?

  她大概已經(jīng)真的成了無家可歸的可憐人罷了。

  繞道打算離開時,路邊停了一輛車,車上下來了一個男人。

  “冉少爺.....你最近過的可好?”

  “呵,你是誰?認錯人了?!?p>  “冉少爺,只要你肯認錯,就能回來的。”

  廖凌冉已經(jīng)走出了五十米,聽到那人的話,她回頭瞥了眼那人冷笑說,“我錯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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