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
云承志懵了!
三個手下懵了!
林思思也懵了!
在眾人目光注視下,林天起身,向著云承志這里走來。
“站?。 ?p> “停下!”
“不許動!”
同一時間,三個手下齊刷刷的拔出腰間的配槍指著林天,一副林天再敢向前一步就開槍的決絕樣子。
只是,面對三把手槍的瞄準(zhǔn),林天臉上的表情依然淡定,邁動的腳步?jīng)]有絲毫的停留。
“啪!”
一個響指。
“刷!”
三人齊刷刷的松手。
“吧嗒!”
三把配槍同時掉在了地上。
怎.....怎么回事?
看著掉在地上的配槍,三個手下面面相覷。
剛剛那么一瞬間,他們看到自己手中抓著的根本不是自己的配槍,而是一條毒蛇。
沒有絲毫的猶豫,三人幾乎不約而同的松手把‘毒蛇’丟掉。
只是,就在落下的途中,那三條‘毒蛇’又再次變回了他們配槍的模樣。
“這......有鬼?”
一個年輕的小警察感覺自己的雙腿都在發(fā)抖,迫切的想要逃離這間處處透著詭異的房子。
“閉嘴!”
年齡稍長些的警察開口訓(xùn)斥,作為一個公職人員,怎么能夠在執(zhí)勤期間說出這樣的話來?
況且,民國以后至抗戰(zhàn)以前;建國以后至今,這都是連動物都不能成精的年代,怎么可能會有鬼這種不科學(xué)的存在?
沒錯!
異能,一定是異能!
他們可能是遇到了傳說中的異能者,就是不知道是什么等級的異能者。
這位年長些的警察,從小就是網(wǎng)絡(luò)小說的忠實讀者,尤其是仙俠玄幻和都市異能類,都是他的最愛。
如今既然是發(fā)生在都市中的靈異事件,自然只能是異能者在作怪了。
想到自己可能遇到了傳說中的異能者,這位年長的警察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心竟然有些小小的激動。
要不要沖上去要個簽名?
看了眼丟在地上的配槍,又看了眼右臂軟噠噠的跟根兒面條似的搭在肩上的頭兒,這位年長的警察下意識的否決了這個讓自己很意動的想法。
就在此時,云承志的訓(xùn)斥聲在耳邊響起。
“白癡,你們的槍械課都是食堂大媽教的嗎?作為一個警察,竟然連槍都握不住?!?p> 說著,云承志左手掏向腰間,抓住了自己的配槍。
然后......
“吧嗒!”
第四把配槍墜地的聲音響起,與之一通響起的是......
“??!”
又是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云承志的左臂,重蹈了右臂的覆轍。
雙臂都如同面條一般搭在雙肩,云承志疼的腦門上直冒冷汗。
“你......你這是在襲警,不管你是什么人,你的后半輩子都完了!”
看著林天,袁承志眼中滿是怨毒。
作為云家旁系中的一員,雖然地位不如直系那么的高貴,但他也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委屈。
此時此刻,如果不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如果不是自己帶的人太少,如果不是出于對未知的恐懼,他絕對會憤怒的讓手下沖上去把林天給撕碎。
至于殺人后的后果?
呵呵,一個襲警拒捕,就足以解決一切了。
反正,這種事情又不是頭一次做了。
只是,云承志強勢,林天卻比他更加的強勢。
腳下沒有絲毫的停滯,踏步走到了云承志身邊。
以比云承志高半頭的身高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云承志,林天如同一個高高在上的神靈。
“再敢說一句廢話,信不信我能讓你永遠(yuǎn)開不了口?”
林天面容平靜,聲音中沒有任何威脅與恐嚇的意味。
只是,就是這樣一句用平淡的語氣說出來的話,卻讓云承志下意識的覺得汗毛一炸。
他有一種感覺,只要他敢再說一個字,下一秒,他就可能原地爆炸。
嗯,沒錯,是一個字,包括那個因為恐懼而差點脫口而出的‘信’。
“哼!”
看云承志不敢再說話,林天不屑的哼了一聲,無視了云承志,徑直走到妹妹林思思面前。
“我倒要看看,他云家到底有多么的神通廣大,你在家等著,我去去就回來?!?p> “哥,我跟你一起去?!?p> 林思思抬起頭與林天對視,征求著林天的意見。
聞言,林天伸出手揉了揉妹妹的頭發(fā),“女孩子家家的,這種事情別摻和,哥自己去就行了?!?p> 語氣很溫和,聽在林思思耳中,卻帶著一股子不容置疑。
“不用跟爸媽說,我自己能解決?!?p> 拍了拍妹妹的肩膀,林天轉(zhuǎn)過頭看向云承志和他的三個手下。
“走吧,帶我去見見你們背后的人。”
說完,不等幾人回應(yīng),林天轉(zhuǎn)身向著門外走去。
身后,幾個警察面面相覷,這位剛剛收拾了他們一頓之后,竟然還會配合的跟他們回局子?
這事情,怎么顯得那么詭異呢?
只是,雖然弄不明白林天心里的想法,但他們此行的任務(wù)就是把人帶回去。
既然林天自愿跟著回去,他們自然樂意如此。
至于帶回去之后會不會有麻煩,就不是他們需要考慮的了。
四個警察,除了云承志看著林天,目光中不是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毒。
其他人都沒有多言,跟在林天身后出門,下樓向著停在樓下的警車走去。
警局。
一路行來,沒有遇到一個紅燈,可謂是順利又快捷。
警車停在警局門口,年輕的小警察下了車,幫著云承志開了車門。
嗯,這位雙臂粉末性骨折的男人,并沒有第一時間去醫(yī)院,而是跟著回到了警局。
不看到林天付出代價,難平他心頭的怒氣。
先不說之前那種欲加之罪的罪名,就算是這襲警之事,都夠林天付出足夠的代價的。
抱著要看著林天死的很慘的想法,云承志連自己粉末性骨折都給拋到了腦后。
也好在骨頭已經(jīng)碎成了粉末,痛感傳輸功能不健全,讓他并沒有受到太多的痛楚。
只是,盡管如此,這云承志,也已經(jīng)稱得上身殘志堅的典范了。
嗯,與腰子被子彈打穿卻依然戰(zhàn)斗在聯(lián)盟游戲第一線的蘇洛,和腿上綁著石膏,依然義無反顧的投身在游戲大業(yè)中的大男孩一樣的身殘志堅的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