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危險嗎?那,那我怎么辦?子祿哥,我們雖不是本家,可也是自小一起長大的。你便不要受男女有別約束,可否帶我去李大夫家醫(yī)治去?我,我以后會報答你的!”何巧蘭柔弱的看著文子祿,乞求道。
文子祿差點(diǎn)就同意了,可想到當(dāng)初他曾與這何巧蘭差點(diǎn)成為夫妻的事情,便覺得這事一定要避嫌。
“不可,雖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可畢竟男女有別,你獨(dú)身一人帶著孩子本就不易,若是再招惹上什么閑言碎語,對你名聲不好。與我,與孩子娘也不太好。”文子祿直截了當(dāng)?shù)木芙^了。
何巧蘭差點(diǎn)恨得咬碎一口牙,誰知道這文子祿會有今天,若是早知當(dāng)初,她一定會選擇嫁給他。
不料挑來挑去,還是挑了個短命鬼。反而這個該短命的,如今不但活的好,家里還越發(fā)富貴起來了。若是當(dāng)初,她選擇嫁進(jìn)文家,今兒,她就是桑榆那死丫頭的娘親了。那些錢財,將要建成的大宅子也就是她的了,說不得過不久文家怕是都要請下人來伺候了。
越想,何巧蘭就越惱,越悔。
“啊,好痛。”正僵持著,何巧蘭突然尖叫了聲,低頭一瞧痛處,卻是嚇得魂都快沒了,哆嗦著嘴唇:“子,子祿哥,救我,毒,毒蛇啊。我被毒蛇咬了?!?p> 文子祿一聽趕緊上前,果見一條竹葉青,趕緊找了一根棍子將蛇挑開。
何巧蘭的臉色青白,盯著腿上的傷處,她腳踝是自己故意扭傷的,如今卻是又被毒蛇給咬了。她這是要死了嗎?
她不甘心啊。
不甘心啊,大家都認(rèn)為弟媳很好,讓她回家住,卻不知她將家里的事情全都包了。給弟弟一家做牛做馬,做老媽子,可她不甘心,不甘心就這么過。
所以,一直以來她都偷偷養(yǎng)護(hù)著自己的手與身體,就是想著若是有天找個好男人,再嫁離開娘家。
現(xiàn)下,她眼皮子底下就有這么一個機(jī)會,她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不行,我現(xiàn)在去找人,不能再耽擱了?!蔽淖拥撓肫饋硭砩嫌虚|女給的香囊,所以沒有毒蛇找上他,這何巧蘭就沒有了,連忙解下香囊來遞給她,轉(zhuǎn)身就朝村里跑去了。
卻是不知,這給他惹來了什么麻煩。
等他帶著何大柱回來時,就見何巧蘭神色有些不對,頭發(fā)也亂了許多,衣服更是皺的有些不成樣子。
“姐,你還好吧?”不管如何,都是自家姐姐,而且何大柱也不想姐姐死了,死了可就沒有差遣的人了。何巧蘭躺在草地上,眼角滿是淚痕,嘴唇發(fā)白。
“大柱,大柱你來了?!焙吻商m被扶起來,虛弱的抓著弟弟,瞥見文子祿的時候,眼底閃過怨恨,隨后眸子微瞇,好似有了主意。
“姐,我這就帶你去李大夫家?!焙未笾鸾憬悖吻商m身上的水漬已經(jīng)被曬得差不多快干透了。
文子祿這一來一回有將近一炷香的時間,也就差不多有半小時了,除了何大柱跟來了,還有兩個熱心的婦人也跟來了。瞧著何巧蘭那模樣,兩人互視一眼,皆是心知肚明,都未曾做聲。
“二位嫂子,我還要再砍幾根竹子,就先走一步了。”文子祿則是沒想那么多,對那兩個神色有些古怪的嫂子告罪說了聲,便再次專進(jìn)了竹林。
后一摸腰間,才想起來他的香囊給了何巧蘭,也不敢多留,砍了幾根就回去了。
然小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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