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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壞世界之卡斯蘭娜的騎士

第四十九章:掌權(quán)者們的聚會

  這個國家土地土并不算遼闊,國力也不算多強大,但是卻幾乎沒有任何國家愿意招惹。

  在很多史學家的眼中,他是羅馬帝國的入侵者,占領(lǐng)了羅馬后,厚顏無恥的在羅馬的基礎(chǔ)上冠上了“神圣”之名,自稱“神圣羅馬帝國”。

  學者們認為這個國家之所以可以持續(xù)存在并不是靠強大的軍事,也不是靠與各國的外交,而是靠奴役。一種從精神上統(tǒng)治著大半個歐洲大陸的奴役,隨著這樣的奴役的推廣,隨之而來的是無上的權(quán)利。

  而這種權(quán)利,名為宗教。

  這樣的國家內(nèi)部的歷史是多姿多彩的。當然,這是修飾性的說法,如果說再含蓄一點,就是國家大了什么事都有。

  有的事情是不允許被外人知道的,所以當事人會盡全力封住其他人的口,但是有些大事是瞞不住的。

  就任于神圣羅馬帝國的史官們就根本不吃神圣羅馬的那一套。他們雖然在帝國就職,可是他們服務(wù)于歷史。他們剛正不阿,視死如歸默默地記載著自己所見到的,所發(fā)生的一切,然后拼死的守護著歷史,即使是教皇下令他們也不愿意更改他們的記載。他們在用生命守護著他們看見的一切,貫徹著他們的正義。一代又一代的傳承下去。即使有人觸怒了教會勢力而被殺,下一任依然會忠實的記錄著歷史。

  曾經(jīng)有著國王試圖偽造甚至毀掉史官的史冊,但是這個家族的史冊是特制的。不通過驗證手段的歷史是不會被承認的,這么做的那個人最終因“試圖篡改歷史”的罪名在世界被迫下臺,但是保住了小命。

  這個家族的姓氏充滿了神話的味道,這個姓氏的來源是古猶太王國的偉大的國王:所羅門。

  所羅門家族歷代都為教廷記錄歷史。他們記載的歷史是基督歷史,只要是信仰基督的國度,所羅門都會記載他的歷史。

  貴族之所以痛恨所羅門,就是因為他們的記載往往都很準。

  他們的崗位從來都是一脈相傳,由一個家族的人擔任。因此這個家族在后世是受人尊敬的,但是在貴族圈子里卻是遭人記恨的。

  他們是值得尊敬的人,沒有他們也就沒有我們今天能看見的歷史,但是他們付出的代價也是慘重的。

  今天,又有一個所羅門史官要被絞死了。

  因為這個史官撞見了神圣羅馬帝國的國王將一名修女推到了墻上,臉已經(jīng)要貼在修女的臉上。那名修女者在反抗但是似乎掙不脫國王的力量。這一幕被這名史官忠實的記載了下來,然后冠上“對神不敬”的名頭。

  皇帝有口難辯,但是他沒有殺死修女的勇氣,只能把這個史官殺死。

  史官坦然的接受了死刑,只是手中死死地握著記載的史冊,任憑衛(wèi)兵拳打腳踢也不松手,直到他的家族派來的接任者過來了,將史冊交接后所羅門史官才昏死在牢籠中。

  當絞繩套在脖子上時,他依舊淡然的面對著死亡,沒有一絲恐懼。

  絞刑開始了,他腳下活動的木板被松開,他墜了下去。

  絞繩套著他的脖子,他的體重下墜的力量足夠把他的脖子扯斷。

  但是他卻直直的摔在地面,狼狽無比,塵土在他白色的衣袍上染上了大片的土漬。

  他還來不及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把劍削斷了手上的繩子。

  “站起來,跟我走。”一名銀色重甲的騎士說完話后也沒有理會他是否跟上,徑直離開。

  史官來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但是他還是跟著那位騎士離開。

  他不知道騎士是什么身份,只能看見他身后黑色的披風上,一把劍,和一個盾的輪廓組成了金色族徽,而他的頭盔下,一縷白發(fā)露出。

  他們徑直走出了絞刑架,而最開始的擔任看守的羅馬衛(wèi)兵們?nèi)勘蝗税吹乖诘?,卻沒有傷及性命。

  騎士們裝束都一樣,銀甲黑披風,燙著金色劍盾族徽。

  “奉團長的命令,將這個還給你。”一名騎士將一本史冊還給史官。史官看了一眼,是自己的那一本。

  “你現(xiàn)在自由了。”沒有更多的話語,所有的騎士放開了壓制著的羅馬士兵,翻身上馬,疾馳而去。

  史官翻開史冊看了一眼,記載的東西一點沒少。他自由了。

  但是他不會離開。他會回到皇宮去,繼續(xù)擔任史官。即使死亡。

  有一群人比起尊敬,卻更可以說是喜歡他們。

  那群人來自天命。

  因為史學家們的所見所聞,所認為所判斷的全部都是天命想給他們知道的,想透露給他們的。所以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早已被人蒙蔽,無知的一代又一代的傳承著早已被修改好的歷史,拼死在一代又一代教皇偽裝的“死亡威脅”下,惶惶不可終日,卻又堅持而傲然的記載著一個世紀有一個世紀的歷史。

  不知道真相的人對他們是尊敬的,直到真相的人對他們是充滿憐憫的。

  因為這樣的工作必須有人做。

  很多真正的真相早已被無形的力量抹的一干二凈,是因為那些都是不能被透露的秘密,那些秘密,每一個都蘊含了無可匹敵的恐怖,每一個秘密的記載都染滿了無名英雄的鮮血。每一個字都血跡斑斑,都是無數(shù)的天命士兵的生命堆砌的。

  那些來自崩壞的秘密應(yīng)該永遠的,死死地隱藏在暗不見天日的地底,讓它們永世不能翻身。

  像歷史記載官這樣的可憐的普通人并不止這些,在神圣羅馬帝國,這樣的人有很多很多。

  這位史官盡職盡責,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那位修女是天命的A級女武神。如果那個皇帝想要推倒她,再來十個都不夠。這是精心安排的誣陷而已。

  至于為什么天命可以插手進這個宗教國度的政治呢?

  很簡單。因為世界宗教中心梵蒂岡就在神圣羅馬帝國,而天命的總部就在梵蒂岡。

  那里有著一座雄偉的建筑,亦是整個基督信仰的中心,由君士坦丁大帝下令建造,由巨匠米開朗基羅親手設(shè)計的圣伯多祿大教堂就是天命的總部。

  而現(xiàn)任教皇是庇護二世,但這不過是偽名。他真正的姓氏是阿波卡利斯。

  這位教皇其實是一個可憐的人,上一任教皇意外的死亡。天命對外宣稱壽命枯竭老死,對內(nèi)宣稱死于崩壞入侵。但是如果崩壞能夠入侵到天命總部,那么天命也就沒有維持下去的意義了。

  天命明顯不想過多的解釋什么,這樣的說辭只有一個意思:告訴所有人不要多問,不要知道原因。

  但是教皇的位置不能空著,于是他被阿波卡利斯家族強行推上了教皇之位,但是卻沒有一點的實權(quán)。他只不過是一個帶著眾多紅衣主教教團騎士團長一起大聲頌唱圣經(jīng),贊美主的教父。

  不過說實話,這樣反而還更像是真正的教皇。

  盧森特·阿波卡利斯是一名中年的教父。他本身并沒有可以正面對抗崩壞的戰(zhàn)斗力,但是他卻憑借著出色的口才和圓滑的為人處世混到了紅衣大主教的位置?,F(xiàn)在他有幸跟著一會一起開著這場會議。

  如今在天命真正掌握實權(quán)的那么幾個人,都在天命的議會桌安穩(wěn)的坐著。

  他們的年齡都不小了,看上去幾乎都是白發(fā)蒼蒼的老人。在盧森特的眼中平時他們就是捶捶腰腿,咳咳嗽。即使是正在開著會他們也是看上去懶懶散散,毫無精神一副將行就木的糟老頭子的樣子。

  但是這是一群站在權(quán)利巔峰的人。他們?nèi)绻胍矞缡裁磭?,僅僅是開口揮手的事情。只要他們愿意,整個歐洲的基督教國都會聽命,然后來自歐洲的聯(lián)盟軍隊就會潮水一般淹沒那個國家。所以如果誰小看這群老人,并膽敢惹怒他們,那他會見識到什么是真正的恐怖。

  而這樣的的一群人,平時會議都懶得到齊的一群老人今天整整齊齊的坐在長桌前,衣冠楚楚,正襟危坐。

  他們的腰挺得筆直,眼神中透露著鷹一般的鋒銳。他們的目光非常統(tǒng)一的看著大門,神色肅穆,有的人還緊緊地握著拳頭,干枯發(fā)皺的皮膚上青筋畢現(xiàn)而不自知。

  他們在等待著一個人的到來。

  盧森特非常好奇,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一陣牛皮戰(zhàn)靴的聲音從遠處長廊傳來,就像是開戰(zhàn)前的鼓點,緩慢,而又有力。腳步一聲重過一聲,就像戰(zhàn)鼓越來越響,聲音越來越大,到最后,雖有的人眼神中都被帶出了一股戰(zhàn)意,仿佛自己又站在了戰(zhàn)場上,胯下騎著寶馬,手中握著利劍。命令下達,一往無前!

  無論是老人,還是盧森特,他們的眼中都緊緊的盯著那道緊閉的大門。他們在等待著,等待著腳步聲的主人推開這座門。

  咯噠...

  在萬眾矚目中,大門終于被打開,所有人先看見的,都是那一頭灰白的卻似乎反射著白銀的光輝的頭發(fā)。

  卡斯蘭娜?盧森特心中想到。但是當他看清來人的臉的時候,他卻恭敬地低下了頭,移開視線不敢再看他。

  那是一張已經(jīng)染上皺紋和老人斑的蒼老的臉,和一雙鋒利如刀的眼睛。

  如果將皺紋撫平,就可以看清他那刀削斧切般棱角分明的臉龐和五官,如劍般的眉毛似乎都鋒銳無比

  。他看起來就是一把絕世的霸刀,任何靠近他的人都會被鋒銳割傷。

  他的名字,叫阿瑟·卡斯蘭娜。

  盧森特再看見他的時候就覺得自己似乎反應(yīng)變得遲鈍了。能夠讓所有的議員元老如此如臨大敵的人,從來都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上任卡斯蘭娜的家主,曾經(jīng)一個人將最精銳的天命力量第一騎士團所有軍官打趴在營地的那個人。這里的老人有一半的人是被打趴下的那幾個軍官。

  如今他雖然已經(jīng)老了,但是沒有人敢去挑戰(zhàn)他的威嚴。沒有人敢因為他衰老而試圖去挑戰(zhàn)他,因為他早已是天命所有人的童年,成年陰影和老年陰影...好吧就是一生的陰影。

  這位曾經(jīng)的鐵血將軍曾憑借強硬的作風和暴躁的行事風格,曾經(jīng)帶領(lǐng)著天命戰(zhàn)勝了很多次崩壞的入侵。他身上的無比榮耀的功績和強硬無比的作風曾經(jīng)讓很多人對他都退避三舍。因為這個老頭子太不好相處了。

  但是盧森特還是覺得很奇怪,他再怎么強勢,那也是曾經(jīng)。為什么這里所有的人都會對他那么認真呢?

  “阿瑟,你遲到了。難道你的年紀已經(jīng)到了讓你的記不住東西的程度了嗎?!?p>  “我想我還是能夠記得一點東西的。至少我來了?!卑⑸卮鸬臅r候絲毫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徑直走到一個空位淡定的坐下,單后淡定的看著所有的人。

  “好了,既然來了,那就開始會議吧?!贝戆⒉ɡ辜易宓恼茩?quán)者開口了“就從...阿瑟你說的,重要到需要新建騎士團的那個因素,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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