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三天假期,喬空箋再沒看見唐霞上線。
這讓他略感失望,同時又有些不安。
沒有了晚上的相互問候,互道晚安,喬空箋甚至覺得有些失落,心里好像空空的。
和他同一感覺的,還有凌霜。
凌霜繼續(xù)自己的生活規(guī)律,白天埋頭書本,晚上用其他的ID練習。
不是唐霞,慕容冰在旁邊也無所謂。兩個人說說笑笑,也不覺得孤單。
只是到了晚上快要下線的時候,每每下意識的想要跟天神道個晚安,卻又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沒有發(fā)出消息。
有時候她也在想,唐霞不上線,天神不可能沒察覺。
可現(xiàn)在的情況是,天神明知道唐霞沒上線,也沒有考慮去別的服務器看看有沒有唐霞的小號登錄。
要么就是天神這幾天忙得不可開交,顧不上想這些東西。
要么,就是唐霞在天神的心目中其實沒多重要,所以就算唐霞“失蹤”兩天三天,對天神來說也沒有什么問題。
所以說啊,人家都不在乎自己,自己何必還要那么主動呢?
凌霜把書蓋在自己的臉上想著:還不如就是簡單地隊友關系,這樣將來彼此也不覺得麻煩。
咬了咬牙,凌霜把臉上的書拿了起來,再次開始認真閱讀。
她的老媽曾經(jīng)說過,學到的東西永遠都是自己的。
所以說,凌霜也想清楚了。
她不止是給喬空箋打工,同樣也是為自己的將來打下基礎。
現(xiàn)在學得越多,將來自己的的道路就越寬闊平坦。
想清楚這一點,元旦晚上,喬空箋“督促”她工作那件事,現(xiàn)在也不覺得生氣了。
“哼,等本小姐文韜武略,做出一番大事業(yè),有你喬空箋求我的時候!”
她如此想著。
元旦三天很快過去,若小小早上還在吃飯,出去買早餐奶的慕容冰大驚小怪的沖了進來:“不得了!不得了??!”
凌霜敲敲桌子:“吃飯,鎮(zhèn)定。”
慕容冰又說:“我剛才回來的時候,又看見大師兄的車子了!還是元旦的那個女人開車。然后大師兄出了小區(qū),坐著車子就走了?!?p> 凌霜“恩”的一聲,似乎沒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你說那個女人是什么來頭?大師兄居然把車子借給她一借就是三天?關系應該很密切吧?!?p> 凌霜點頭:“差不多?!?p> 剛才心中還有點小郁悶,突然聽見慕容冰說的后面那句話,凌霜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既然車子借出去今天早上才回來,只能說喬空箋這幾天根本就沒出遠門。還可以說,這個女人和喬空箋的關系也沒有多么密切!
真要是密切,這三天肯定要天天出去玩,自然不會今天早上才來接喬空箋。
想到這里,凌霜再不去考慮什么喬空箋,若小小的事情。
她在家里先和詩華廣告的林總聯(lián)系好,隨后認真對著鏡子打扮了一番。
確保自己一切正常,轉(zhuǎn)身出門,直奔自己今天要去拜訪的第一個客戶辦公點。
在她到達星安制藥附近十分鐘后,詩華廣告的業(yè)務經(jīng)理一身西裝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