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病床邊,凌霜的手指顫抖不已。
想要去伸手觸摸一下喬空箋的身體,卻又怕只能觸摸到冰冷的噩夢。
在喬空箋的臉上懸停,顫抖,卻又不敢落下。
“對不起?!?p> 凌霜看著喬空箋的臉龐,過去各種甜蜜的悲傷的事情不斷從眼前閃過。
唯有失去,才知道失去有多么痛苦!
“我喜歡你……”
終于,凌霜說出了這句話,伴隨著這句話,是更多的淚珠不停從眼眶中流出,滴落在喬空箋的臉上。
“對不起……”
對不起讓你為我擔(dān)心,對不起我喜歡你這句話說的太晚,對不起我從沒有想過你的感受,對不起因為我讓你受傷……
有很多的對不起,只是最終,一個也說不出口。
如果早一點回應(yīng)喬空箋,或許喬空箋不會再有遺憾,
凌霜捂著嘴,撕心裂肺,卻又哭不出聲音。
多盼望喬空箋現(xiàn)在能夠醒過來,坐在她的面前,和她隨便說些什么都行。
這一次如果喬空箋提出求婚,凌霜絕對不會拒絕!
若小小在病房外看著這一切,微微搖頭,將房門關(guān)上,轉(zhuǎn)身。
沒走多遠(yuǎn),就看見喬詩語走了過來:“凌霜過來了?”
若小小點頭。
喬詩語嘆氣:“真是個好孩子……”
凌霜還在悲傷,忽然手指一動,跟著喬空箋的右手突然伸出,抓住了凌霜的手。
“你剛才說喜歡我,是真的?”
喬空箋問。
凌霜目瞪口呆,臉上淚水還在,可是嘴已經(jīng)漸漸張大,就差一生尖叫。
喬空箋急忙又提醒:“別叫,我沒事。”
想了想問:“你不知道這里是康復(fù)科嗎?”
誒?
凌霜發(fā)呆,康復(fù)科是什么鬼?
與此同時,陳少坐在辦公室里,看著手上的文件有些發(fā)呆。
“喬空箋昏迷不醒?確定嗎?”
秘書點頭:“搶救他的醫(yī)生說,喬空箋的后腦被撞得很嚴(yán)重,對腦部神經(jīng)造成了損傷,昏迷可能非常長久?!?p> “那就是變相的植物人?”
陳少合上文件,長吐口氣。
他想打敗喬空箋,卻不是這種方式的戰(zhàn)勝。
“周家那邊,怎么說?”
秘書問。
陳少冷笑:“我可沒有讓周如思去綁架人,還讓徐超這種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做事,這件事情我還想和周家好好聊聊?!?p> 秘書:“周如思可能是身邊沒有真正能用得上的人,所以才會想到找徐超……”
陳少臉上冷笑不斷:“我確實和周如思談起過,想辦法讓詩語集團的現(xiàn)金流出現(xiàn)問題,可從沒說過,要用綁架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秘書:“但是,周如思會說是你讓他這么做的?!?p> “證據(jù)!讓他拿出證據(jù)來!”
“我和他之間沒有任何資金往來,所有的會談都有時間記錄,沒有任何私下溝通的記錄?!?p> 陳少懶散的看著桌子上的文件:“如果他這么說,就讓他說個具體的時間好了。什么時候什么地點我對他說的這些話,我想這對他來說一點都不難。”
秘書笑笑,點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