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你們法務(wù)部,到叔叔辦公室去?!?p> 喬空箋帶著凌霜開車向著天海永安連鎖旗艦酒店趕去,一邊用車載電話和若小小聯(lián)系。
“怎么?找到內(nèi)奸了嗎?”
“就是那個胡經(jīng)理,具體見面細說?!?p> “好?!?p> 若小小干脆掛了電話。
喬空箋扭頭看了一眼凌霜:“多虧你,要不然我們真不知道還要耽誤多久?!?p> 凌霜一臉緊張:“時間還來得及嗎?”
喬空箋點頭:“來得及。”
現(xiàn)在距離對方要求星漢燦爛發(fā)布公告的截止時間不到兩個小時。
酒店地下停車場,若小小已經(jīng)等在那里,看見喬空箋和凌霜到達,急忙說:“跟我來,我爸就在辦公室里等你們?!?p> 喬空箋點頭。
三人乘坐內(nèi)部電梯,若小小問:“確定了嗎?”
喬空箋回答:“沒有直接證據(jù),不過也不需要直接證據(jù)?!?p> 凌霜沒有聽懂,若小小倒是若有所思:“確實,胡經(jīng)理能被別人收買,肯定也能背叛別人,只看籌碼是什么了?!?p> 到達辦公室,若永安一臉嚴肅的看著三人:“你們這到底是搞什么鬼,把法務(wù)部的人叫來,又把小胡叫來,又不說具體是什么事情?!?p> 若小?。骸鞍?,今天這件事我們來問,你別插話。”
若永安正想生氣,仔細看看若小小堅毅的臉龐,僵硬的面容忽然一松:“以前一直覺得你柔弱沒主見,擔心你將來怎么樣,今天你變成這樣,我很欣慰?!?p> 一拍桌子:“好,就按你說的做,你們說,我聽?!?p> 若小小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自己老爸一眼,然后扭頭看著坐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有些坐立不安的胡經(jīng)理。
這個胡經(jīng)理約有三十七八歲,作為亞洲區(qū)的市場部經(jīng)理,正是年富力強好做事的時候。身材挺拔,穿著一身得體的衣服,帶著一個金絲眼鏡。
只是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僵硬。
“胡經(jīng)理是吧?”
若小小直截了當?shù)貑枺骸坝屑虑椋蚁雴栆幌??!?p> 按照喬空箋剛才在電梯里的提醒,若小小一開始就展現(xiàn)了“這里是我的主場,這里一切我做主!”的強大氣場。
之所以不是喬空箋提問,也是因為喬空箋擔心自己表現(xiàn)的太主動,有干涉別人內(nèi)務(wù)的嫌疑。
胡經(jīng)理拿著杯子的手微微一抖,點頭:“大小姐盡管問?!?p> 若小小冷冷一笑:“在問這個問題之前,我先提醒你一句?!?p> “我后面問的問題,你完全可以不回答,不過如果你再想回答,恐怕就只能對警方說了?!?p> 胡經(jīng)理的手又是劇烈一抖,被子里的茶潑到了桌子上。
“大小姐,這個玩笑可不好開?!?p> “我沒打算和你開玩笑?!?p> 若小小冷冷的說:“現(xiàn)在是我的問題時間,我問,你只需要選擇答或者不答?!?p> “要保持足夠的壓迫感,要留出足夠的時間,讓他胡思亂想?!?p> 喬空箋的話,在若小小的腦海中回蕩。
她故意等了十幾秒的時間。
轉(zhuǎn)瞬間,若永安的辦公室寂靜無比,仿佛連時間都凝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