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ń裉?,我得到一個慘痛的教訓,以后發(fā)的傳單別隨便就塞兜里,就算塞兜里,也別塞后面的兜里……放洗衣機里之后衣服上全是紙了,況且我洗的不止一件_(:з」∠)_)
貴族的私兵,一般來源有兩種。
一種是像服兵役一樣當滿三年就可以退任的,他們都是從當?shù)卣心嫉?,這一種只要為貴族服務一定年限后,就可以退出,在擔任私兵期間,還免除稅收,在這期間,他們要聽命于貴族的指揮,但還是有一定自由度的。
另一種則是終身制的,這一種的人大多是私兵里面的統(tǒng)領級別的人物,他們大部分是世代效忠貴族的家臣,這些人完全聽命于貴族。
卡爾,就是后一種,他本來以為自己的人生軌跡會和他父親一樣,前半輩子統(tǒng)領私兵,然后等到老了,力量衰退了,就去做管家,教導科恩家族的繼承人。
但是現(xiàn)實永遠沒有人們想象的那樣平淡,突如其來的戰(zhàn)爭讓他們隨領主一起前往戰(zhàn)場,可惜……全死了,包括他自己,當他從死人堆里爬起來的時候,他的忠心,全都被那一道道無情的命令抹殺掉了,剩下的只有復仇了。
幸運的是和他一樣的并不是只有他自己,還有幾個人和他一樣從死人堆里爬了起來,現(xiàn)在他們的身份從效忠科恩的私兵,變成了向科恩復仇的亡靈。他要給死去的人們一個交代。
可惜的是拜倫.科恩居然死了。沒關系,不是還有下一個“科恩”嗎,“科恩男爵”啊,真是個罪孽深重的稱呼。抱歉了,希德,如果真的有下輩子的話,千萬不要再成為一個貴族了。
在昔日戰(zhàn)友的墓前,卡爾和其他幾個僅存的繼承者開始了獻祭,獻祭“希德.科恩”的性命以告死去戰(zhàn)友的在天之靈。
“先等一下啊。”可惜在這個神圣的時刻,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傳到了卡爾的耳中。
卡爾本來以為是哪個人不忍心而發(fā)出的聲音,他停下了處刑的手,望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其實他大可不必理會,但或許是在他心中尚且有那么一絲良知,在他內(nèi)心深處也希望有人能夠說服自己讓自己住手,但是他看見來人后他就的那份善良就又潛伏起來了。自己也許會被說服,但那個人絕對不可能是眼前的這個人。
“你居然沒死???”卡爾很驚訝,因為來人就是剛才他們以為掉進洞里死了的傭兵。
來人正是扎克,不過比起剛才顯得很狼狽,本來還完好的衣服現(xiàn)在變得破破爛爛的,看起來和要加入叛亂軍的難民沒什么兩樣。
扎克也是氣啊,那個坑洞也是坑爹,本來他踩在那里還沒有什么事,沒想到雙腳一發(fā)力,一個不穩(wěn)就掉了下去,下面還有削尖的木刺,雖然對于他本人沒什么影響,但是他的衣服卻遭了秧一開始因為是給貴族做任務而特地換的衣服還沒穿幾天就完全報廢了,估計用力一扯的話就可以用“布條”來稱呼它了。
“我還沒那么容易死啊。”
本來想放點狠話比如什么“我沒死是不是讓你很失望?”或者“我沒死,可你馬上就要死了”之類的,但是為了避免激怒對方,就直接用平淡的語氣回答了。
“那恭喜你了,死里逃生。接下來你就不要多管閑事了,傭兵!”
“能告訴我為什么嗎?”
“什么?”卡爾覺得扎克的反應有點出乎意料。
“原因啊,你是科恩家族的私兵不是嗎?為什么還要襲擊現(xiàn)在這個家族唯一的繼承人呢?況且這還只是一個小孩子。”
“這和你有什么關系?”
“和他有吧?最少他有資格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被這樣對待,從他的反應來看他很尊重你吧?”
“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比較好。”卡爾說完又頓了頓,他讓那些同伴們停止了戒備,“好吧,有些事情也要有人知道?!?p> “什么事情?”扎克覺得這里的原因似乎不簡單。
卡爾向扎克說道:“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卡爾,是原科恩家族私兵的統(tǒng)領。”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這樣展開,但是出于禮貌扎克還是回道:“扎克利亞斯,叫我扎克就好?!?p> 卡爾雖然有疑問但是并沒有像其他人追究扎克的名字,他直接說道:“扎克,好吧,就這樣稱呼你了,你知道我們?yōu)楹巫兂蛇@樣嗎?”
扎克:“從你們的行事來看應該和科恩爵士脫不了關系。”
“是啊,科恩爵士,你知道嗎?我們這些人都是世代效忠科恩家族的,對于領主的命令,應該是無條件的服從的,當我們前往戰(zhàn)場的那一刻,我們也有為了保護領主而去死的打算。
但是這不是讓我們?nèi)ニ退赖睦碛桑∪俣嗳?,全死了!你知道為什么嗎???就是為了他的功勛!我們第一個人并不是死在和反叛軍的對抗中,而是死在拜倫.科恩的刀下!就是為了他的功勛!”卡爾越說越激動,到了后面有點語無倫次了。
和天真的希德不同,扎克已經(jīng)猜到了是為什么了,這些貴族完全就是不把私兵的命當命啊。
卡爾接著說道:“當初前方部隊已經(jīng)開始撤退,但是拜倫那個混蛋卻讓我們往前沖!多姆,那個剛剛被征召過來還沒訓練一個月的小子,他害怕的往后退,最后卻被拜倫殺死了。
我依然忘不了他那個時候的命令啊,‘為了科恩的榮耀,往前沖!’我們的命可不是為了那個玩意而存在的!三百多個人,死在他手上的最少有五十個。”
扎克不說話,靜靜地聽著卡爾的發(fā)泄。
“我的運氣比較好,沒有死在他的刀下,不過被叛亂軍沖擊的時候也是險些喪命,多虧了身為統(tǒng)領的鎧甲啊,比普通的鎧甲結(jié)實些,沒讓我被他們踩死?!笨柾蛄藘H剩的幾個人,“他們和我一樣,都是最后茍延殘喘活下來的?!?p> “當初的目標就是向拜倫那個老雜碎復仇,用他的命來告慰這些人?!笨栔钢竺娴哪沟兀斑@些都是我們從戰(zhàn)場上拖回來埋在這的。”
“本來覺得我們死了,他的家里守備就空虛了吧,沒想到他居然這么快就招募到了滿員的私兵。我們只能等待機會,可是最后居然是他死了!他居然死了!哈哈哈哈哈哈!他怎么會就這么死了呢!啊???”卡爾完全抓狂了。
“他死了?。∥覀兊呐鹫艺l宣泄?他那罪惡的功勛被誰繼承了?科恩男爵?這些都是我們的血??!”
希德聽了卡爾的話后低下了頭,他覺得自己沒有臉面去看他們,此時他覺得很羞愧,為他的父親,為他的姓氏。
吼了一陣之后,卡爾也開始變得平靜了:“總要有人給他們一個說法,既然拜倫死了,那就讓這份罪孽的繼承人來代替他吧?!?p> “說了這么多你已經(jīng)明白了吧?!?p> “明白了。”
“那就離開這吧,……扎克,這不是你該插手的了?!笨栒f完就拿槍刺向希德的喉嚨。
突然扎克迅速的出現(xiàn)在卡爾的面前,他緊緊地握住了卡爾的槍頭,鋒利的槍刃并沒有讓扎克的手上留下一絲傷痕,另一只手抱住了已經(jīng)完全放棄抵抗的希德。
“不好意思啊,我已經(jīng)事先答應過別人了。現(xiàn)在這件事情和我有關啊?!?
六負
事情雖然寫出來了,但是感覺還是差點意思,不過還是先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