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恒雖然沒有關心伏梟的事情,但郁艷鳶和厲千霜卻趁著紀恒不再武斗場,想打開冰封,將伏梟解救出來,畢竟伏梟代表的是圣戈島的臉面,每天被人指指點點,圣戈島可是顏面無存。
不過,郁艷鳶和厲千霜怎么想辦法,都不能拿冰封怎么樣,時間一過,便是半個月時間過去了,郁艷鳶和厲千霜已經(jīng)八次試圖打破冰封,卻都失敗了。
這一日,郁艷鳶和厲千霜再度來到武斗臺,這一次,二女的目的自然和之前一樣想打開冰封,將伏梟解救出來。
這一次,已經(jīng)是第九次了。
不過,二女這一次前來和之前不太一樣,這一次同來的還有郁艷鳶的一名師弟。
郁艷鳶的這名師弟,名叫桑琨。桑琨喜好游歷四方,常不在宗門,圣戈島主白青憐也放任桑琨的行為。
桑琨的手中有一件二品上階法器,紫炎靈晶扇,靈扇一動,可引動焰火紛飛,這一柄紫炎靈晶扇曾燒死過不少武皇。在桑琨看來,紫炎靈晶扇的炎力值極其強勢,破解冰封自然不在話下。
這些時日,桑琨游歷到赤東之地,正好和大師姐郁艷鳶聯(lián)系上了。郁艷鳶將桑琨請來,趁著半夜武場無人,想前來解救伏梟,免得伏梟遭遇這種冰火之苦。
“兩位師姐,你們又來了??!”伏梟滿臉怨怒,言語之間又有些泄氣,畢竟,郁艷鳶和厲千霜八次前來,使用過八種厲害的方法,都沒法將冰封破開。
“你是我?guī)煹?,我自然得來,再者,你是圣戈島的弟子,整日被人指指點點的,我圣戈島的顏面都被丟盡了。這事情,你做得實在是太魯莽了,若被師父看到你這副模樣,定又要說我們這些做師姐的沒好生照看你。你看你現(xiàn)在成什么樣子了,哎!”郁艷鳶說話間,一聲長嘆。
“若非遇到紀恒那個狠茬,我絕不會如此?!狈鼦n本來銳氣極重,還想著走出冰封,找紀恒報仇,但這幾日來,郁艷鳶和厲千霜想盡辦法,試圖將伏梟從冰封中弄出來,可不管她二人想用什么方法,用什么樣的法器,也沒能將厲伏梟弄出來,半個月過去了,伏梟都有些絕望了,伏梟心想,只怕要給他解封,除了紀恒,那就只有他姑母圣戈島主白青憐了。
“放心,師弟,這一次,我們一定將你從冰封中救出來?!庇羝G鳶說道。
“師姐!這寒冰的厚度非常強勢,只怕只有姑母前來,才能將冰封解開?!狈鼦n無奈的搖了搖頭。
“師弟,莫要灰心,你看我們把誰叫來了?!眳柷f道。
“桑琨師兄!是你!”
“沒錯,是我!看來你這次的麻煩惹得不輕?。 鄙gf道。
“恩!若能走出這冰封,我必將刻苦修煉,我發(fā)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打敗他?!狈鼦n大聲喊道。
“伏梟,你可別忘了,紀恒一招就把你給制住了,只怕我和你千霜師姐也不會是他的對手?!庇羝G鳶想了想說道。
“沒錯,紀恒的招式中蘊含了法術的力量,一般的武者是做不到這一點的。他施展的寒冰拳法的力道,至少到達了一級法器的力道。至于,他使出的寒冰寒氣,只怕不是一般的寒冰寒氣。伏梟,你若是想在將來打敗紀恒,或許你得有件三品法器,或者,你能夠修煉出法術?!眳柷f道。
“三品法器在天禹世界一共才十件,都掌握在了五大教會手中,至于修煉出法術,那只是傳說中的事情,只怕這個紀恒是天禹世界第一個修煉出法術的人吧!或許,在天禹世界也曾出現(xiàn)過修煉出法術的人,但那些人最終的結(jié)果,不是被五大教會收為門徒,便是被五大教會的人斬殺,因為他們的存在對五大教會是個威脅?!鄙@び螝v四方,稍有見解的說道。
“如此說來,紀恒修煉出了這種寒冰火焰類型的法術,將來可能會成為五大教會的門徒或是五大教會的敵人了?!庇羝G鳶聞言,驚了一驚。
“只怕紀恒這輩子都無法成為五大教會的門徒。要知道,紀恒乃是赤北王之子,赤北王紀千豪可是死在赤炎教會的手上?!眳柷f道。
四人說話間,桑坤已然出手。
“我這紫炎靈晶扇雖為二品法器,極具炎氣,但我感知到寒冰之中的寒氣太過于恐怖。我也不能保證,一定能夠?qū)⒈獯蜷_。我只能說,盡量試試吧!”
“不管師兄能否將冰封打開,伏梟都要感激師兄。他日回到圣戈島,伏梟必當重謝。”伏梟說道。
桑坤說話間,已然驅(qū)動紫炎靈晶扇,靈扇一扇,一股澎湃的焰火便朝著冰封直沖而來。
頓時間,整個武斗臺之上都燃起了熊熊烈火。
郁艷鳶和厲千霜也都為此退避三舍,但武斗臺上的灼熱氣息使得站在遠處的郁艷鳶和厲千霜依然熱汗淋漓。
伏梟在冰封之中感受著寒冰熱焰,無盡的恥辱充斥著他的內(nèi)心。
約半個時辰,伏梟施展紫炎靈晶扇,不斷的將焰火加持在冰封之上,卻發(fā)現(xiàn)他驅(qū)動全力也只是將冰封打開十分之一。
桑坤突然停了下來,搖了搖頭,最后,竟是將紫炎靈晶扇給收了回來。
郁艷鳶和厲千霜見桑琨如此,也都躍上了武斗臺。
“怎么了?師弟,你怎么停下了?!庇羝G鳶問道。
“不行不行,這寒氣太詭異了,雖說我用紫炎靈扇扇打開了十分之一的冰封,但我隱約感覺這冰封之中含有詭異的寒毒,若這般下去,只怕我的紫炎靈晶扇都要受到冰封寒毒的反噬?!鄙@ふf話間竟是搖了搖頭,實在是不敢繼續(xù)嘗試下去。
“既然如此,那這件事情,也不能為難坤桑大哥了。只怕要給伏梟解困,還得師父出手?!庇羝G鳶說道。
“現(xiàn)在,紀恒在衍天教會中大肆傳授冰魄神拳,衍天弟子,修為到達武武皇以上的,都能夠掌握冰魄神拳的要義,武王武宗都能初窺其門徑,據(jù)說這套冰魄神拳對赤炎教會的各路法器都有著極大的克制力,只怕我的這個妹夫,不會是一般人??!”厲千霜說道。
“聽千霜的意思,紀恒修煉這套功法,又讓衍天弟子大肆習練,是有對付赤炎教會的打算?!庇羝G鳶聞言,大為震驚。
“五大教會統(tǒng)治天禹世界已達五千年之久,要想和五大教會相抗衡,談何容易?!崩どu了搖頭,憑他對五大教會的了解,五大教會代表的是天威,代表的是圣道,一切冒犯天威圣道為敵的人,就是逆天行事,最終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景城,衍天教主府,紀恒的寢宮。
這些時日,紀恒白日向衍天教會的弟子傳授并冰魄神拳,晚上的時候,則會花一些時間出來修煉功法,提升修為,紀恒修為到達了武帝境界,需要更多的時間來穩(wěn)固境界,紀恒相信,一旦他武帝境界穩(wěn)定了下來,便能憑借冰魄神拳,逆天神拳和武圣強者一較高下了,同時這些時日,紀恒為自己煉制的禍蒼戟也即將出爐,若有禍蒼戟,完敗武圣強者,不在話下。
當下正值凌晨寅時,龍床鳳榻之間,紀恒本已睡下。
突然間,紀恒睜開了雙目,從軟塌上坐了起來。
隨伺在紀恒身側(cè)的紀柔兒,也被紀恒舉動給驚醒了過來。紀柔兒從龍床鳳榻間起身,披了件薄紗,來到紀恒的身側(cè)。
“公子這是怎么了?”見得紀恒凝眉思考的樣子,紀柔兒偎在紀恒的身側(cè)說道。
“估計厲千霜和圣戈島的人,又去了武斗臺,想要破開我冰魄神拳的冰封?!奔o恒說道。
“哼,她們可真是不死心。若加上前面幾次,這應該是第九次了吧!”紀柔兒說道。
“恩,這一次,他們好像有點進展,居然切開了不少冰封。我得過去看看,看看究竟是誰,能夠切開我的冰封?!奔o恒說道。
“我隨公子一起去吧!”紀柔兒說道。
“我就過去看看,不會太久,柔兒,你還是睡吧!這些天,你修煉冰魄神拳,也夠辛苦的?!奔o恒說話間,輕手撫摸過柔兒的臉頰。
“那公子一定要小心。圣戈島的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那個千霜公主雖是瀟瀟公主的姐姐,但她處處針對公子,我看她也不是什么好人,還有她那個大師姐郁艷鳶,就是個妖精,公子可要理她遠點?!?p> “呵呵!柔兒,你多心了。就算厲千霜和郁艷鳶聯(lián)手,也不會是我的對手。”紀恒說話間,已然獨自一人,走入庭院,飛身掠起,以逆天身法中的驚鴻一躍,飛身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