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君離遞過一杯茶水,“來,先喝點(diǎn)兒水?!?p> 碧清接過來,一飲而盡?!拔胰グ舅帯D阆刃獣??!本o接著,花君離替碧清蓋上被子,然后轉(zhuǎn)身離開熬藥去了,動作一氣呵成。
“哇!好帥呀!”花君離出門后,孫驍筱提裙走了進(jìn)來。
“怎么樣,怎么樣?”孫驍筱一進(jìn)門就沖到床邊,好奇興奮地看著碧清。
“什么怎么樣,”碧清淡定地說。
“當(dāng)然是覺得他人怎么樣呀?”孫驍筱不罷休地繼續(xù)開口道。
“流~還好?!绷髅サ牧鲃傉f出口,碧清想到了自己醒來后花君離種種的照顧,就改了口。
“哈哈,看來是有進(jìn)展嘛!”孫驍筱點(diǎn)頭一臉滿意地模樣。
“孫小姐,你不覺得你該給我解釋一下嗎?我昏迷以后,是怎么和花君離離開的,你和吉娃娃又去哪兒了?”碧清語氣平緩,一字一句地說著。
“哦,對了,你放心,白小姐已經(jīng)蘇醒,白老爺也同意白小姐與那位公子的婚事了,并且找了城主說明此事?!睂O驍筱岔開話題,見碧清還是死死地盯著自己,接著不好意思地說,“呵呵,你知道的,我當(dāng)時只是魂魄,那吉娃娃也不頂事,能救你的只有花君離呀,我那是為了救你呀,然后我就跑回來給他們報(bào)平安呀!你當(dāng)時可是給他們下了主仆令哦!切斷了所有聯(lián)系,他們都很擔(dān)心你呢!”孫驍筱見碧清有些沉默,看來是成功把自己的問題轉(zhuǎn)移到了碧清身上。
碧清還想要追問,碧玉佩就閃爍了起來。孤華和白靈兒出現(xiàn)在碧清床邊。
“碧清姐姐,嚇?biāo)牢伊?,你沒事就好,當(dāng)時不知為何,碧玉佩里震得厲害,然后你就封住了我們,驍筱姐也被迫離開了魂魄,能去救你地只有驍筱姐了,還好她趕上了。你沒事兒把!”白靈兒擔(dān)心地說。
“靈兒,別擔(dān)心,沒事兒了?!北糖灏参恐f。
“他不肯出來?!惫氯A知道碧清現(xiàn)在最想知道司空逸怎么樣了。
“我知道了?!北糖彘]起眼睛,孫驍筱見狀走了出去,她可不不想在碧清面前,暴露自己這個老鴇的本質(zhì)——愛牽紅線。
“假女人,你拉我干嘛呀!”白靈兒話音漸弱,碧玉佩輕閃兩下。
安靜地房間內(nèi),碧清試圖呼喚司空逸,可是那邊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碧清長嘆一聲,“慢慢來吧?!?p> 司空逸的性格她最了解,深沉而倔強(qiáng),認(rèn)定了就頭也不回的走到黑。他現(xiàn)在這樣的反應(yīng)在她的意料之中,自打他們相識,即使情況再緊急、再危險(xiǎn),她也沒有撇開過他?!爸皇沁@一次與以往不同,她當(dāng)時打破帶血墨玉就是為了逼走司空逸,打從進(jìn)入白府開始,她就感到了一種不安,正是這種不安讓她做了這樣的選擇,即使司空逸不原諒她,她也不后悔。幸好,他們十四個人都平安無事。而且她的這種不安也得到了印證——碧玉佩、
“來,喝藥了。”花君離叫醒正在閉目養(yǎng)神的碧清,她的樣子看起來很疲憊。
“有什么心事嗎?”花君離一邊喂藥,一邊關(guān)心地問著。
“我自己來?!北糖逄窒胍舆^那碗藥,花君離連忙避開,扔給碧清一個燙金請柬。
“這藥太燙,我來喂你,你先看看這個?!北糖鍎偛乓才隽艘幌履撬幫?,確實(shí)燙的要命,也沒有繼續(xù)掙扎,拿起那燙金請柬看了起來。
“城主找我?”碧清不解地看著請柬。
“這燙金請柬可是很少見的!”花君離繼續(xù)解釋道,“只有九城遇到重大危機(jī)時,城主才會向他人提出請求,擁有燙金請柬的人將受到城主乃至整個城的庇佑。一般沒有人會拒絕。”
“哦,是嗎?那一定是個大麻煩?!北糖咫S手放在床邊,沒有心動的感覺。
碧清冷靜平靜地真是讓人不敢置信,和小時候那個粘著君離哥哥的心兒判若兩人!不過,他不是懷疑,而是心疼和自責(zé),這些年她一定經(jīng)歷很多,是自己沒有照顧好她!
花君離那副心疼和自責(zé)的表情看在碧清眼里都是不屑。第一印象果然真的很重要。
“那你要拒絕嗎?”花君離一邊喂藥一邊問。
“我不是拒絕,只是不清楚我有沒有能力接?!北糖宓_口。
“我果然沒看錯我的清兒。”花君離壞笑道。
“噗!你說什么?”剛剛?cè)肟谶€沒來及咽下去就噴了花君離一臉。
這是碧清千年以來的第一次失態(tài),第一次失去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