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住的氣息慢慢消散,烈一收回元力一群人急忙往里跑去,“小七,出什么事了,你沒事吧”
沈君上前扶著沈君眉坐左看看,右牽牽,反復(fù)確認(rèn)著,
“沒事。雙胞胎之間有著特殊的心靈感應(yīng),借著烈哥哥,我剛剛喚醒了溫哥哥,這會兒烈哥哥太累了,睡一會兒就好了”
“你說你剛剛喚醒了沈溫,他怎么樣了,有沒有事啊”
“沒事。我只進(jìn)了溫哥哥丹田,與他說了會兒話,想徹底醒過來還是不行的”
“這還能進(jìn)丹田說話?”
“溫哥哥情況特殊,應(yīng)是被某一種力量將意識禁錮在了丹田,待找到暖玉雪蓮便有法子了,烈哥哥以后都讓他睡這里吧”
“好,小七累了吧,你先去休息,不要累壞了”
“那女兒先告退了”。
自從小七回來了以后,沈君這些年壓抑的心結(jié)也得了些許的緩解,所有的事情都在向著好的方面發(fā)展,心情也隨著好了許多,看著自己兩個兒子有所好轉(zhuǎn),烈兒勉強(qiáng)能行走,溫兒也能醒過來,就想喝點(diǎn)小酒
“權(quán)叔,許久未曾喝酒了,我們?nèi)ズ纫槐A乙?,照顧好兩位少主?p> 沈君眉轉(zhuǎn)身便去了后山,別人府里的后山都是綠郁匆匆,滿是生機(jī),唯獨(dú)沈府后山還是如往前一樣,草木參差不起,總也長不大,想想以前被烈哥哥帶著滿后山的追小動物,下毒,放火燒山,每每長了又開始放火,以至于后山常年總是光禿禿的,小動物們也不來了,這跪祠堂也成了家常便飯。
這秋千沒想著還在,還多了幾個石堆,以前經(jīng)常都是坐在這秋千上看著一片火海,也經(jīng)常在這秋千旁聽著訓(xùn)斥,推開石堆,也沒有什么東西,沈君眉徒手刨著泥土,“小姐,你在找什么啊,我?guī)湍阏摇?p> “不用,我自己來吧”覺得手兒有點(diǎn)生疼的沈君眉拿出匕首,一下又一下的挖著,不久,嚓一聲,碰到了一個盒子,慢慢拿出兩個盒子緊挨著一起,里面有著許多的小玩意,小老虎玩偶,紙鳶,竹蜻蜓等一樣一樣都是小時候玩丟的東西,另一個盒子里裝的都是些功法,還有些銀票,田地楔子……
還有一封信:小七,每次上戰(zhàn)場都會給你留些許東西,世事無常,總有顧及不到你的時候,兄長自小對你們嚴(yán)厲了些,不要怨我,沈府的孩子就應(yīng)背負(fù)起沈府的責(zé)任,你自幼體弱給你尋了些上品調(diào)養(yǎng)生息的功法,沒事就練練,增強(qiáng)體質(zhì),給你留的些許錢財也足夠你這一生了,若這次不能回來,你就走的遠(yuǎn)遠(yuǎn)的,再也不要回來。
“看來溫哥哥是上了戰(zhàn)場才知道我的事,果兒,前世被千恩萬寵,盡管重生今生還是有著寵愛著我的親人,不管如何,這一世,欠我的,一個都跑不掉”
“小姐……”鳳吹散了落葉,卷起了長發(fā),深刻銘記著前世的兩人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松懈。
次日煙花樓,“小姐,今日其兩位家主過來看沈府選練,可搞笑了。家主對他們愛答不理的,選練也是只有權(quán)叔在,不出一個時辰三兩下便選好了,最后權(quán)叔扭頭就走了,聽說云家家主回去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啊”
“云家家主就是一個暴脾氣,能回了府才發(fā)脾氣,想也是快憋炸了吧”
秋月和果兒閑聊著,不一會便有人來報,說睿少爺來了,要春花作陪,在后廚一直忙碌的春花暫時也管不了前面的事,秋月便出面去看了看。
“這十九皇子好像傾心于咋們煙花樓的大管家啊,小姐,我們要不要撮合一下”
“這種事由著他們自己來吧,果兒,我會把煞找到的,到時候好好補(bǔ)償你們兩口子”
眺望遠(yuǎn)方風(fēng)景的果兒,頓了頓“謝小姐”
“主子,這是玉羅衣,精致輕盈,是睿少送春花的呢,睿少沒看見春花可是失望極了”
“你說誰?。恐髯?,黏花糕已經(jīng)做好裝上了”
“嘖嘖,這衣服配的上我們春花”
果兒打趣著春花,秋月也說著
“人家走時特意交代了,會出一趟遠(yuǎn)門,待遲些日子再來看你。睿少夜每次過來有什么精巧玩兒意都會給你帶來,你看,對你多好”
“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一件破衣服嘛”
“破衣服那就給我,正好我也缺衣裳”
“你缺衣裳我就不缺啊,我也要穿”
看著嬉笑打鬧的兩人,沈君眉帶著果兒便悄悄的回了府,一時也沒明白來干嘛了,觸情生情,不管多小一件事總能讓我多想,一時各種憂傷的情緒涌上心頭。
尋常的煙霧淼淼分兩種,一種是閑時農(nóng)家的炊煙淼淼,一種便是余香環(huán)繞的炊煙淼淼,不知不覺竟逛進(jìn)了這佛廟之中,一聲聲佛韻爾爾,敲鐘鈴音,在浮躁的心也得到了平靜。
喚了果兒回府,一個人閑逛既來了便去看看吧,從不信神拜佛的沈君眉每每入寺都會由心而出一種崇敬之意,沿路禮佛,畢恭畢敬,安靜凝神,倒也樂的此間。
“施主,打哪里來,打哪里去”
“隨心而來,隨心而去”
“人世種種,可愿留其意”
“既來之則安之,隨心”
“施主與佛有緣,可愿入我佛門”
沈君眉轉(zhuǎn)身看著這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神棍,恍惚間好像是穿越過來時那個只聽過描述的神棍,忍下心中想暴打之心,一時無奈便轉(zhuǎn)身離去了,未走兩步突然折返,忍無可忍,無需再忍,隨著一陣強(qiáng)勁的元力帶起的強(qiáng)風(fēng),四周香燭盡滅,枯枝盡斷
“你這個臭丫頭,老夫第一次來見你,你就是這樣對我的。沒有我你能來這里嗎,沒有我你早就死了”
“你經(jīng)過我允許了嗎?你問過我意愿了嗎?”
“誰當(dāng)初來得時候意氣風(fēng)發(fā),興致勃勃,過得如此愜意”
“那現(xiàn)在這樣呢?也是我應(yīng)的嗎?”
“千百人世活一載,這都是你必須經(jīng)歷的”
“我去你大爺?shù)摹币宦愤呁诉吇負(fù)舻娜耍⒘藠y容,亂了頭發(fā),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使命,這都是天意。你家大人沒有告訴你打人不打臉嘛!越說越得勁,別打臉,讓你別打臉!”
這樣一追一逃便是到了深夜,一直被壓著的神棍突然一聲大喊,一下突破下界壓制,釋放威壓,便禁錮住了沈君眉,得以喘息的神棍坐在地上,不斷咳著,一聲聲哀嚎
“讓你別打臉,別打臉,你怎么就聽不懂呢,老夫這花容面貌啊”
“喲,這還是頭一次見神棍如此落魄,這女子我喜歡”
“你這臭小子,就見不得我好,小心惹急了我,我可就回上界了”
揮手撤了壓制,不搭理地上滿身泥垢的人,隨手往身邊放了一支魚竿,沒了元力壓制,沈君眉走到神棍面前,久久望著不曾言語,看的神棍連連后退。
扯下手帕擦了擦手,向神棍丟去,便轉(zhuǎn)身走到一旁拿起木桶里的鱔魚,清理起來,不一會便生火架起架子烤了起來
“你也不是打不贏他,看不慣就打啊”
“這不是還有求于人嗎,先留著,先留著”
“話說你這烤魚的技術(shù)不錯,要不要教教我”
“看在你長得好看的份上,能讓你吃就不錯了,還想偷師學(xué)藝”
“那個丫頭我能嘗嘗嗎?”
“滾!”嚇得神棍又縮了回去。
聲旁的男子見此悻悻的默默吃著烤魚,不時驚嘆出聲,誘人的香味不斷飄香四溢,三人各懷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