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你接的我?”她邊從床上下來邊說道。
“這個,其實當時是我想接住你的,可是不知道為何,子闌速度那么快,他瞬間轉移就到你這里來了。”
“你是說,當時接住我的人是他?”
“嗯?!贬屇舅坪醪幌氤姓J,邊說頭邊左右顧他地說道。
那么,那時候那雙軟軟的、厚實而有安全感的手是子闌的?
原來那種熟悉、安心的感覺不是錯覺。
她心里突然升騰起一種暖意。
嘴角不禁輕輕地揚了起來。
“拜托,他就是下意識接下你而已,怕你砸場子,你沒有必要想太多了?!贬屇居X察到了,悻悻地說道。
“嗯,是吧。”她覺察到自己的情不自禁的樣子,立即收回表情,點點頭說道。
“我想走了,沒有必要繼續(xù)待在這里了。”她繼續(xù)說道。
“嗯好?!?p> 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來!
確認一下他真的不愛自己了么?
這下好了,知道了他不但不愛自己,還把自己給忘得一干二凈。
從此一別兩寬、各走各路、互不相干。
死心了也好。
走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賓客卻走了許多。
他們覺得詫異,問其中一位精靈姐姐。
姐姐似乎認出他們:“這位姑娘暈倒進去之后,婚禮就宣布延期了,誰知道呢?也許是劉將軍反悔了。我其實也覺得奇怪,劉將軍以前似乎并不喜歡那位陳小姐啊?!?p> 說罷,端詳了一下她,說道:“近處細瞧,姑娘你和那位名門望族之后陳小姐倒是有幾分相像?!?p> 延期?他們的婚禮延期了?
為什么?
“哈哈,延期?小夏你做得好啊,直接把前任的婚禮現(xiàn)場搞成延期,你是怎么做到的?”蕭蕭姐姐聽聞,哈哈大笑起來。
釋木在一旁翻白眼。
“不是她好吧,是那個紀宇西。他突然出現(xiàn)說出劉子闌在凡間和凡人女子成親的事情,劉子闌好像忘了這段回憶。”釋木替她解釋道。
“不會是和你吧?”蕭蕭姐姐是何等的聰明人。
她默默地點點頭。
“天哪。他怎么會忘了這么重要的事情?”蕭蕭姐姐吃驚道。
“很重要嗎?”她慘然笑道。
“當然。他有沒有給你一個儀式之類的?”
“有的,他請了很多人見證,不過這些人我都不認識,都是他在人間的朋友吧?!?p> “那就是儀式了,有見證人、有婚禮,對精靈來說,就是最認真的承諾了。只要找到當年的其中一個參加婚禮的人作證,你們的婚禮都是作數(shù)的。他再娶也只是側室而已?!?p> “姐姐!”釋木似乎并不想聽下去,想阻止蕭蕭說下去。
“怎么?你不愛聽?你知道我們精靈對承諾的重視。如果小夏和子闌有了婚禮之實,我勸你還是退出吧?!笔捠捊憬愫敛涣羟榈乩^續(xù)說道。
“婚禮算什么,他只要和那個陳夏結婚,他和她的婚禮理應就沒有意義了。難道凡人的婚禮會比的上精靈的婚禮莊重有效么?”釋木不屑一顧地說道。
再后面釋木和蕭蕭說什么她都聽不見了。她的腦子里滿滿浮現(xiàn)的都是子闌看向她那沒有感情的眼神。
“我累了,請問哪里可以躺一下么?”
蕭蕭領她進了一間幽靜而幽香的房間。
迷迷糊糊中,她睡著了。
夢中,她仿佛看見了他。他把她摁在墻上,她閉上了眼睛,他的唇吻上了上來,卻輕輕的、柔柔的、軟軟的。
“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好不好?”她伸出手去,只有空空的所在。
長島冰茶貓
And if I told you that I loved you You'd maybe think there's something wrong I'm not a man of too many faces The mask I wear is one ——Shape of My Heart 我的心 St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