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孝敬家人,趙小凡忽然特別想見他的家人,也不知道他們最近過得怎么樣了。
心中有了想法,就要去實行,不然只是嘴上說說,心中想想,而不去做,那永遠不會進步。
趙小凡心中有了決定,向賣菜大媽詢問了太陽學院的地址后,就立馬動身,向那邊走去。
也許是能量充裕的原因,一路上趙小凡發(fā)現(xiàn)普通人的身體素質(zhì)都比以前好太多,更不用說那些能修煉的人了,如果按照以前的物質(zhì)結(jié)構(gòu),這些人一舉手一投足,隨隨便便就能把建筑物打碎。
不過現(xiàn)在不用擔心,好像太陽城被代小飛改造了,物質(zhì)的等級明顯提高了很多。
一般的修煉者哪怕出全力,也對太陽城造不成破壞。
太陽學院距離趙小凡的所在地有些遠,如果靠步行,那恐怕得走到下午才能到達。
所以他決定施展地之法理境界的飛行術(shù),利用修為飛過去。不過當他剛剛升空的時候,就有人出來阻止他了。
“什么人?居然敢違抗城主大人的法令,凌空飛行?不知道這是違法的嗎?”一個胖胖的身體,像肉球一樣,彈了過來,直到到達趙小凡身邊時,才停了下來,并出言指責道。
“哈?”趙小凡不可思議,不過接下來他就笑了。
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老同學,執(zhí)法局的副局長,孫廣宣同志。
不知道他得了什么奇遇,居然修煉了長生之術(shù),而且看起來境界不低的樣子。
要知道凌空飛行,那可是至少要到達儒家的不惑境界,道家的筑基期。
現(xiàn)在還沒有道家修仙宇宙的強者來到這里,不然只要能量充裕,眾生的修煉將更簡單。
“笑什么笑?說你呢!嚴肅點!哎?趙小凡?”孫廣宣也終于看清了違法者的長相,立馬變換了臉色。
“蝸蝸牛,怎么回事?”趙小凡詢問道。
“噓!先下去再說。”孫廣宣鬼鬼祟祟的看了一下周圍,然后打了個手勢,小聲對趙小凡說道。
兩人從空中降了下來,找了個咖啡店,在隱蔽的包間里坐了下來。
“老孫,你怎么回事?我記得你之前并不能修煉啊?!?p> “哎,你不知道,我得到了奇遇,我現(xiàn)在被代小飛看中,專門管理太陽之城的空中執(zhí)法?!睂O廣宣嘆息道。
“奇遇?”趙小凡皺了一下眉頭,好像抓住了什么,卻一時想不起來,不過他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所以他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而是轉(zhuǎn)過了話題,“哈哈,空中執(zhí)法隊?你之前就是執(zhí)法局,是城管,現(xiàn)在身份也沒變嘛,怎么愁眉苦臉的?”
“哎,你不知道,之前我在執(zhí)法局那是混日子,一點事都不做,輕輕松松,出事都有別人頂著,現(xiàn)在不同啊,現(xiàn)在每天都忙的要死,還經(jīng)常被代小飛指著鼻子罵,我容易嗎?”孫廣宣喝了一口拿鐵,臉色更苦了。
“不說我那些煩心事了,說說你吧,你小子是什么情況?之前的事我聽說了,說你失去修為,成了一名普通人,怎么這么長時間不見,你還能上天,你完全還是老樣子嘛?!?p> “這件事說來話長,不說也罷,不過我求你個事,你把我還有修為的事情,別說去啊,我現(xiàn)在只想安安靜靜的當個普通人,不想再卷入漩渦之中了?!壁w小凡提醒了一下他,孫廣宣可是個大嘴巴,當初念書時他喜歡一個女生,告訴了孫廣宣,結(jié)果第二天就被他搞得全校都知道了,弄得趙小凡好長時間都沒臉見人。
“哈哈,老趙,你這話就說的見外了,什么求不求的?我孫廣宣是什么人?那是和你曾經(jīng)出生入死的兄弟,我會做出那種給你落井下石的事情嗎?你放心,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孫廣宣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對趙小凡保證道。
“好吧?!遍L出了一口氣,不過趙小凡還是覺得事情不靠譜,又拿出以前孫廣宣看片的圖片威脅了他之后,才放下心來。
“你說你要去太陽學院?不行,那可是龍?zhí)痘⒀?,我怕你去了就回不來了?!睂O廣宣聽到趙小凡要去太陽學院找家人,臉色一變,連忙阻止道。
“為什么?我又不是去太陽學院鬧事,只是看看家人,去代小飛應該不會對我怎么樣吧?!?p> “你不知道,現(xiàn)在太陽之城被代小飛把持,你身邊的那些人,現(xiàn)在也都成了太陽之城的高層,他們搞出了一個太陽學院,能進太陽學院的人,那都是當下太陽之城的天之驕子,主角一般的人,個個修為強橫無比,氣焰滔天,再加上有代小飛庇護,行事更是肆無忌憚,烏煙瘴氣,把太陽之城其他修煉者弄的苦不堪言,做出了很多天怒人怨的事情。以你現(xiàn)在的修為,去了只有被欺負的份。”孫廣宣砸著舌說道。
“什么?他們的修為都到了什么層次,境界如何?”趙小凡也被嚇到了,不禁連忙開口問道。
“里面修為最低的,按照儒家的境界,也是不惑之境,進士的修為,最強大的幾個人,李小龍李潤智柳笑笑等人,更是耳順之境,大儒級別的修為!其浩然之氣遮天蔽日,浩浩蕩蕩直上云霄八千里,言出法隨,一般的修士被他們說一句話就能震死!”孫廣宣說起太陽學院的學子時,也是一臉害怕。
“什么!”趙小凡也是一臉駭然,李小龍李潤智他們曾經(jīng)還是自己的學生,“不是時間僅僅過去了一個多月嗎?他們的修為怎么如此強大了?”
“你最近干嘛去了?怎么修為一點都沒長?而且對這些事怎么一點都不知道?”孫廣宣沒有回答,而是問起趙小凡的情況,他覺得生活在太陽之城,哪怕三歲小孩都知道當下的形勢,趙小凡沒理由不知道啊。
“我自從那天放棄皇道傳承后,一直在昏迷,直到今天才蘇醒過來。”趙小凡對于眼前的老友,如實說道。